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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痞夫驾到:学妹乖乖就范 > 番外029
  苏兰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走过来问:“小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妈妈,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可怕的事。”
  “嗳哟,有什么样的事能让我闺女觉得非常可怕。”
  “弟弟感冒了,他吃过的东西喂鼠鼠,鼠鼠会不会也被他传染感冒?”
  许云鹿和宁小海差点也晕倒了,宁小海拍拍额头说:“果然是件非常非常可怕的事。”
  陆星河立刻说:“当然不会,正常情况下,人和动物之间是不会互相传染的,但是…”
  秦星星眨着眼睛听着,其实后面的,她啥也没听明白,但第一句不会互相传染,她就觉得非常安全了,又爬回去,喂小仓鼠了。
  苏苒不得不担心地提醒:“星星,你们这么喂,会把小仓鼠给撑死的。”
  陆星辰明白不能再喂,“哦”了一声站起来,想把手里剩下的慕斯放进自己嘴里,苏苒赶紧给他拿开了:“喂过小仓鼠的东西还能吃吗,妈妈给你拿块大的,星星,你喂过小仓鼠的也不许吃了啊,走,妈妈带你们洗手再吃。”
  “洗了手也不能吃了,一会儿吃饭还能吃得下吗?我摸摸辰辰还烫不烫,不过精神面貌倒是不错。”
  陆星辰听明白了要摸他烫不烫,立刻把小脑袋伸到苏兰面前,苏兰喜欢得不要不要的,伸手搂过来摸了摸陆星辰的额头说:“好象没那么烫了,对了,苒苒,辰辰本来嗓子就疼,慕斯也不要给他吃太多了,那东西那么甜。”
  “遵命,他姑婆。”
  苏苒带着陆星辰和秦星星去洗手的时候,许云鹿看见奶茶店门口停过来一辆黑色的丰田,没一会老朱从副驾下来了。
  许云鹿端起水杯冲老朱晃晃问:“要不要喝点什么?”
  “工作时间什么也不能喝。”
  “嗳哟,老朱,我又不是没干过你们这一行,工作时间不就是不能喝酒吗,喝杯水总不会犯错吧。”许云鹿给老朱要了杯温水,然后端着水走到靠近窗的一张桌坐了下来。
  老朱便在许云鹿对面坐了下来。
  许云鹿等老朱把自己打量了一会儿才说:“看够了没。”
  “鉴定完了,不是借尸还魂那种。”
  “老朱也你贫了啊。”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之后啊,还回来干警 察?”
  “得,位置都让高红岗给占了,我还干什么警 察。”
  “那以后会在什么部门?”
  “到时候再说吧。对了,老朱,你到底把冒号给唤醒了。”
  “人家自己愿意醒,还挺生你气的。”
  许云鹿摇摇头说:“反正我也不是你们系统的人了,你们要怎么玩,我就不发表过多的意见了。”
  “出于保密原则,我也不便和你说更多,不过冒号挺好,前阵子还传过消息给我们。”
  “那就好。”
  “部门不能告诉我,那就告诉我接下来你怎么安排的,总行吧。”
  “这两天辰辰发烧了,等他好了,我打算带他们回去看看太爷爷太奶奶。”
  “这个好,正好有些土特产,你帮我带给他们。”
  “最好是有些啊,别整两大车箱啊。”
  “你以为我是包山的呀。那之后呢?”
  “我打算带小懒虫和两个孩子到南边的岛上渡个假,顺便陪姥姥和姥爷一段时间。先把姥姥、姥爷送到岛上去,我再开车带小懒虫他们到海边,一路玩过去,还从没带他们出去玩过。”
  “大约多久时间。”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
  “那爷爷奶奶呢?”
  “爷爷奶奶,我也想接到岛上,只是爷爷的身份特殊,不知道能不能批准,我已经让爷爷在申请了。”
  “你也是该陪陪家人了。”
  许云鹿和老朱一会儿伤感,一会胡吹乱侃,中午又留老朱吃了饭,老朱才离开,等苏苒和苏兰带着几个小家伙去午休了,许云鹿就带着宁小海去了医院,不过就是躲在保安值班室里睡了一觉,醒了觉得无事可做,便又溜出了医院。
  宁小海一路上都不满地问:“表哥,怡然居有床有被,为什么要在这个破地方睡,冻死你弟弟我了。”
  “要你体会一下保安的生活,知道讨生活的艰难。”
  “你弟弟我就算有一天落魄了,也不会当什么劳子保安的。”
  “那就证明你没落魄。”
  “表哥,接下来,我们什么的干活。”
  “给我岳母送彩礼去。”
  “啊!”宁小海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送彩礼这种高大上的事,你确定就穿这身保安服去。”
  “保安服怎么了,保安难道就不是为人民服务了,真是的。”
  “不,你是去和您岳母谈娶她闺女的事,不是去为人民服务。”
  “不去,要滚趁早。”
  “怎么会不去,那不是太不仗义了,你弟弟我今天就是要见证表哥你是怎么被人家拿根棒打出来的。”
  ……
  许云鹿带着宁小海回到奶茶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
  三个小家伙都在奶茶店,陆星河窝在沙发里看漫画,陆星辰和秦星星对仓鼠的兴趣还没消失,蹶着屁股爬在陆星河旁边的一块毯子上,和仓鼠玩得正起劲。
  许云鹿在陆星河身边坐下来说:“对了,默默说他小姑放假了会过来。”
  宁小海哼了一声说:“这种事告诉我干什么。”
  “在哪里跌倒了就在哪里爬起来吧!”许云鹿拍了宁小海一下,感觉耳边有陆星辰热乎乎的气息,转过头,果见陆星辰懵懵地站在沙发背后,小脑袋刚过沙发靠背,小嘴正对着自己的耳边,许云鹿笑了一下,伸手把陆星辰拧了起来,然后放在怀里说:“小家伙还烧着的,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八!”陆星辰又犹豫地叫了一声,许云鹿应了一声,“乖儿子,叫爸爸干什么。”
  “八八!”陆星辰一看许云鹿应了,又开心地叫了一声,“八八,呜啊!”
  “呜啊!”许云鹿搂过出星辰应着逗着,又对宁小海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抓紧点吧,你不说大鹏都当爹了吗。”
  “大鹏当爹了,我怎么就该抓紧,那小展不也没结婚没生儿子闺女吗。”
  “要嘴硬,你就当我没讲算了。”
  “哥,哥,别,千万别,那沁儿对你的话倒还能听听,你…”宁小海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陆予沁的声音,“默默,小姑来了,你惊喜不惊喜,开心不开心!”
  “小姑。”陆星河从沙发上跳下来,迎着陆予沁跑过去,“你要的那个手办好难做。”
  “所以小姑来给你绝对的支持。”
  许云鹿冲宁小海挑挑眉说:“还真是说不得。”
  陆予沁看见许云鹿哼了一声说:“陆予恒,你还真的活着呀。”
  “我活不活着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你活着,大家都相安无事,你没活着,我爹那张脸整天都是黑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妈,我早就想离家出走了。”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妈和你爸不是夫妻楷模,要不是大陆拒绝,那部 队里的五好之家、模范夫妻应该全是你家的。”
  “拉倒吧,也就是我妈,不知道什么眼光,看上我爸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如果跟我商量,我宁可不出生也不允许她嫁给我爸的。”
  许云鹿和宁小海都被陆予沁给逗笑了,陆予沁哼了一声拉过陆星河说:“我和默默还有工作,等我们工作完再说。”
  “我好不容易才把默默从那台球室给弄出来,你又给弄进去干什么。”
  “我们是去工作。”陆予沁不满地说,“陆予恒,你这人一看就不能成为艺术工作者,工作室是用来工作的,不能因为工作室里有张台球桌,你就觉得它的功能就只能是打球,算,算,算,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我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我说艺术工作者,你别忘了你的正经工作,别丢了西瓜捡芝麻。”
  “哎,别提了,检察院的工作和手办比起来,你知道那有多枯燥无味吗。”
  “建议你少做点手办,多看点专业书。”
  “可是陆予恒,你知道我做手办挣的是当检查官的多少倍吗?”
  “你迟早是要嫁人的,挣那么多钱,以后不是便宜了你老公。”
  宁小海赶紧说:“不会,她老公一定不会要她这个钱,弄不好顺便把工资卡也上交。”
  陆予沁横了宁小海一眼,便和陆星河进了工作室,许云鹿给了宁小海一脚说:“还不赶紧的。”
  说完,许云鹿又大声叫:“默默,爸爸跟干爹约好今晚要去酒吧给他当架子鼓手的,要为要跟爸爸一起去打架子鼓。”
  “要!”陆星河立刻跑了出来,许云鹿抱起陆星辰说,“酒吧太吵了,弟弟和星星还小,弟弟又发着烧,我们先带他们找妈妈,好不好!”
  “好!”
  “妈妈和姑婆在哪儿?”
  “表舅妈来了,她们和表舅妈说生弟弟的事去了。”
  “嗳哟,居然都知道是要生弟弟了呀,我们瞧瞧去。”许云鹿冲宁小海挤挤眼,便带着三个小家伙往后厨走过去。
  刚进后厨门就看见苏苒拿着一张单子在看,应该是张b超单,苏兰正拉着朱珠正在说:“珠珠,第一胎是男孩子也挺好的。”
  “我第一胎真想生个闺女,闺女乖又懂事,小姑,你要是喜欢儿子,可以再生一个呀。”
  “我儿子闺女都喜欢,我现在有个星星已经很满足了。”
  “反正我也是生了这胎,至少五年都不想再生了,太受罪了,真不知道小苒怎么受得了。”
  许云鹿一听赶紧打断:“孩儿他妈,我要带默默出去一趟,辰辰和星星交给你们了。”
  苏兰接过陆星辰不满地说:“这马上要吃晚饭了,你带默默去哪儿呀。”
  “不用带我们的晚饭。”
  “那都给你们带饭了。”
  “没事,把我们的饭菜留给桌球室那两个就好。”许云鹿见陆星辰冲他伸小手要抱抱,又从苏兰手里接过去,抱着说,“对了,小懒虫,我在月满西楼订了几桌,明天把外婆、舅舅和嫂嫂他们几家都请过来吃顿饭。”
  “为什么要请他们吃饭?”
  “周末请大家吃个饭,一定要有原因吗?”
  朱珠便说:“我知道,就是钱太多,不烧点难受,反正我是一定要来,不吃白不吃呀。”
  苏兰就乐了:“傻姑娘,是不吃白不吃,可你得吃得下吧。”
  “说不定明天我家娃就想开了,想大吃大喝呢,对了,小苒,你看了半天,我这没什么问题吧。”
  “徐子豪又不是看不懂,难道他没看过,我才不相信呢,这才几个月,就知道是儿子了。”
  “反正是你哥的同学做的,水平应该不用怀疑吧。”
  “哪个同学。”
  “别那么敏感,肯定不是程芷阅,知道你不想她给你当嫂子,听说程芷阅和宋世超有那么点意思呢。”
  “啊,师母正好想找个是医生的儿媳妇,程芷阅在这一点上还是符合师母要求的。”
  ……
  许云鹿搂着个热乎乎的陆星辰,听着三个女人各种八卦,这是曾经他压根就没想过的一种生活,当然这种生活也不适合一贯张扬高调的他,不过这会儿偏觉得挺好,有烟火气,很实在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