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樾打开家门,毫无意外地发现家里一盏灯都没有给他留,他结婚一年的小妻子正在房间里的大床上睡得香甜十分,无知无觉。
他走到床边伸手打开床头柜的灯,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像小孩子一样单纯的睡颜,莫名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虽然说他们两个这婚姻跟这世上大多数的婚姻不太一样,但一年多了,他老婆真是把原则贯彻得很好,不管他回来得多晚,她都一个电话都没有,睡得十分安稳,甚至连一盏灯都没留,他寻思着就是个合租室友都不至于那么冷漠吧?
想着想着心里就不太舒服,他从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他心里不舒服,那就让那个让他不舒服的来赔就是了。
直起身把自己脱得浑身赤裸,从床单的一个小口钻进去,把满身馨香的女人捞进怀里,一只手抓着一只奶子大力地揉弄,揉捏挤压那颗早已硬起来的小樱桃,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从睡裙的边缘探进去,拨开护着娇花的内裤,大手来回拨弄了两片花瓣,在穴口出浅浅地探进去又出来往上移,精准地寻到那颗悄悄探出头的花核,坏心眼地弹弄着,引来女体不自觉地哆嗦,花液也流了男人满手。
另一边乳房男人也没放过,一边吞咽着,不时咬咬乳头,还不忘抬起头看看身下的女人醒了没……
阮宁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她不放,还有什么湿答答的东西一直在自己身上舔舐,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男人幽深的眼光,吓得一哆嗦,不自觉夹紧了底下还夹着男人手指的小穴,惹来男人的轻笑,他终于放开早已被吸得红肿的乳头,俯身过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宝贝,夹得好紧……”又使坏般地抽插了几下。
“嗯……”阮宁跟着男人的动作呻吟出声,气息不稳道:“你干嘛……”
“干你啊老婆……”他平常都不叫她老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每次都爱调情一样地叫她。
“我……我睡觉”
“不看看你的大宝贝再睡吗?”男人轻喘着,拉过她的手到自己身下。
蓬勃的欲望在这深夜侵略性十足,阮宁下一秒就被烫得缩回手,本来就有起床气的人,被吵醒后又被调戏,她气得抬起脚踢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这花拳绣腿对周樾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他只低笑了一下,顺势拉过她的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侧,滚烫的肉棒顶开那两片娇嫩的贝肉,毫不客气地插到了最深处……
“嗯……”底下突如其来的涨满让阮宁忍不住呻吟出声,柔软的小手无力地推了推周樾的肩膀,“轻点……”
周樾抓过那只小手在唇边亲了一下,“轻了宝贝怎么爽,嗯?夹那么紧?”
男人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扎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又连根拔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随着动作流出,沾湿了底下的床单……
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就可怜兮兮地趴在穴口,男人的冲撞力道几乎揉碎了它们,阮宁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发出急促的呻吟……
每次做爱他的风格都一如既往的如狼似虎,她的睡裙甚至都还没脱全,只堆在她的腰窝处,内裤也还挂在脚踝处,两处要命的地方露出来,下边的小穴被男人凶狠的物件占着,上边的胸乳,甚至肩颈处,也到处都是鲜红的吻痕和大手揉捏出来的红印。
小嫩穴又湿又嫩又滑又糯,明明都被他插得又哭又叫,但每次顶进去那张小嘴却十分诚实地夹着他,吮吸着他,爽得他头皮发麻,偏他还嫌不够,大手向下揉捏玩弄着那颗脆生生探出头的小花核,本就敏感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个刺激,激得她一个哆嗦,又到了高潮,体内的花液汹涌而出,全都被他堵在了深处……
“涨……嗯啊……你出去……”
看着她这副娇弱无力的样子,周樾的心情奇异地好了一些,一边浅浅的抽插延续她的快感,一边低声地在她耳边说:“老公还没回家……嗯……别夹……连盏灯都不留?”
阮宁此时此刻就是一万个黑人问号脸,咱们是那种相亲相爱的夫妻吗?您大少爷是以什么立场要求我这些?不过就是搭伙过日子您大少爷是不是要求太苛刻了?又不是叁岁小孩子回家不会自己开灯吗?
然而,一年多相处下来她多少也摸清楚他喜怒无常的脾气,以及除了在床上索求无度以外,她对目前的生活状态也还是满意的,再加上现在形势比人强,她能不顺毛哄吗?她不能!
高潮后的声音本来就娇娇软软的,再加上要顺毛哄又下意识放低了声音,说出口的声音媚得能滴出水,“留,我下次一定留……你,嗯……你先出去好不好?”
周樾哪能看不出她心里的腹诽,但他也不在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声笑了一下,凑到她耳边言语暧昧:“宝贝,现在是不是深刻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打得阮宁满脸通红,毫无威胁力地瞪了他一眼,捂住了他的嘴巴:“不准说!”
周樾拉下她的手包裹住一起往两人交合处探去,摸到了满手粘腻,都是两人的体液,“不想说?那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