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后来我自己不赌,陪她赌,赌场没有窗户没有钟,非常麻痹人的神经,我理解她为什么嗜赌了。赌完回去前她会带我去做一次男色spa,精壮帅气的男技师用赤裸的身体给我们按摩,她爱跟技师眉来眼去,有时候按摩着按摩着就在我边上做起来,但给我按摩的技师眼睛很老实,我不反应他不会乱来。
她问我为什么不享受一下?我一直被人用钱或权或别的什么购买性,我不想用一样的方式去购买性爱。我宁可跟路边见色起意的糙汉免费做也不想花钱让人用性器官服务我的性器官。
我跟她说我性冷淡,她说那你的爸爸口味还挺独特的。聊开了,她说她爸爸是海关总署的要员,我想到戴传昌夸我眼光不错,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成绩整体还算不错,可见上帝给我关门窗的时候还给我留了个狗洞。我当时一进大学就委托刘利荣帮我投资些科研项目,现在一查,回报率还挺高,暑假我又可以赌一赌了。
刘利荣见我提起这事就跟我说我学校有几个教授想拉我投资他们的项目,我说你看着选吧,但刘利荣还是安排我亲自见一个教授,能安排见面了这个教授一定不简单,我只好整装待发。
教授大概听说对方是个“女企业家”,叫来了一桌男学生,又有颜又有才的博士,辛苦教授了,我笑得很真挚。但他们笑得很牵强,教授也有些挂不住脸,我知道他不屑阿谀奉承我这样有点“臭钱”的小屁孩,但我不解围,又不是我求着他们来的。
教授终归是教授,还是有定力和魄力的,马上热情招呼起我来,他一行动,整桌人都动起来,就差说一句:阿姨,我不想努力了。我来者不拒,被灌得醉醺醺,我咬字不清地说:你们每个人给我表演一段才艺,满意了我就投资。
除了教授其余人都表演了,十八般武艺,毫无美观可言,他们把我当傻逼耍,我把他们当猴子耍,一样一样的。
我呼着酒气问教授:您给我表演一个什么呀?可怜老头子了,隐忍着给我唱歌,唱到一半还是拾起自尊自傲走人了。一波人浩浩荡荡地离开,我把刘利荣叫进来说投资吧。刘利荣马后炮地告诉我那教授的背景,我迷迷糊糊想,又要戴周昌给我擦屁股了。
以前因着贾一宁都能把我骂得头破血流,现在来了个背景级别比贾一宁爸爸高的,戴周昌却不骂我,他再这样云淡风轻我都要怀疑他是国家主席了。
戴周昌抱着我挤在躺椅上,问我在想什么,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他乐呵呵地说自己没那个本事,现在只稍微好了些。谦虚起来了,听得我怪恶心的。我说你怎么非得跟我挤着,热不热啊?戴周昌很享受地说:古时候的床榻小,夫妻就这么抱着的,亲亲热热多好?我说我不懂,我只觉得热,不过身体倒是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