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十)
他为什么喜欢我?离不开我?大概因为我旺他。在香港的时候有个大师给他算过,说我不仅旺他,关键时候还能给他续一命。越是富豪名流权贵越信这些,我仅当恭维一笑而过,而戴周昌肯定前前后后算过不少次,万分虔诚地相信着这些。
到家后戴周昌问:要不要给你办个洗尘宴?我荒唐地“哈”了声?戴周昌脸又板起来了。我洗澡去,戴周昌大概实在没办法了,就想用最原始的方式给我给他一个台阶下。
他拿着一个小巧的跳蛋塞进我里面,塞完后手也没从浴缸里拿出来,波弄着水,看我反应。跳蛋在里面震得我酥酥麻麻的,像用羽毛撩拨地一阵阵空虚,我的双腿无意识地绞紧起来,戴周昌说我这样像上岸前的美人鱼。
他看了会儿才跨进浴缸,水立即满了出来,他把我捞坐起来盘上他的腰,蹭了半天才硬透了操进去,一下子把跳蛋顶得很里面。我怪叫一声,戴周昌停下来,我说把它拿出来吧,戴周昌说顶到子宫了?我说好像是。他兴奋起来,一连几下都是到底的狠劲,我的腿直打哆嗦,手攀上他的肩膀支撑。
在水里戴周昌快不了,他也就慢慢顶,细细磨,他咬着我的奶子说我这里还是小点漂亮。我把他的手抓过按上他自己的胸:够小了吧,你可以玩你自己的。
话落,戴周昌眼神阴阴地带着我跨出浴缸,就这么站在湿滑的浴室里抱着操我,我都怕他摔一跤摔伤我摔残自己,人是得服老的,戴周昌还以为自己跟十八岁一样猛吗。
他应该也意识到了,后来抱着我出去,在床上平平安安地操我,有跳蛋在里头震我的子宫口,我高潮得都有些麻木了。结束后他没抽出来,拉着跳蛋的线慢慢把跳蛋往外拉,肉腔像被从里到外地进行了一次扩张,疼痛但是很有些强制高潮的快感,我的神经一跳一跳的。
戴周昌应该也很享受,因为跳蛋同样刮过他的阳具,他把拔出来的跳蛋提我眼前看,水滋滋的,还粘着些精液,戴周昌把它放我嘴里,阳具依旧肿肿地堵着我的逼。
刘利荣告诉我戴周昌把他其余的情人都打发掉了,我信他个鬼,而且这个没了不正好他找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