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重新找了一处公寓住下。
新的公寓更大,也更符合两人的心意。
虽然伏见猿比古十多岁的时候有说过想要住在充满研究氛围的地下室之类的话,可到了最后,他和宫崎佑树在一起了却也追求起了家的氛围。
新的公寓有两间卧室,一间书房,让他们在乱来之后能够直接换一张床度过后半夜,也能够在坐在一起办公了。
除此之外就是拥有能够同时容纳两个人的大浴缸了虽然两个成年男人依旧还是稍显拥挤,但对他们而言这样就足够了。
伏见猿比古和宫崎佑树趁着每日工作结束之后的时间或是网购,或是一起外出,给新的公寓添置了许多的摆设和小家具,将屋子装点得更像是一个家了。
往日宫崎佑树的住处其实更为简洁,没有那么些温馨感的东西,但布置起来倒也不算讨厌。
他对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恶。
而在正式的搬进了新的公寓后的当天晚上,伏见就拉着宫崎佑树好好体验了一番主卧的床以及浴室里的浴缸。
生活似乎渐渐的步入了正轨,这学期的最后,宫崎佑树在并盛中学的工作也告一段落,正式的从并盛中学离职了。
而对宫崎佑树离职最为伤心的除了那些喜欢他(脸)的学生之外,就属夏马鲁医生喊得最为大声了。
要知道,宫崎佑树学校医务室的时候,夏马鲁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翘班,就算是上班的时候,他也能够将所有的女学生接手过来治疗,把那些他不想理会的男学生交到宫崎佑树的手上负责。
从头到尾,宫崎佑树都没有抱怨一句,甚至会体贴的主动将女病人交给夏马鲁。
这样的搭档再想要找可就难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并盛的大家就给宫崎佑树在医务室里办了一个欢送会。
在欢送会上,夏马鲁抓着宫崎佑树干嚎着,其他彭格列的成员一片混乱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有毒料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肚子疼到昏倒的狱寺隼人,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粉色烟雾最后的最后,这场欢送会因为云群恭弥听到了声响到来而告终。
因为看见云雀而害羞变成筒子炸弹的一平小女孩被沢田纲吉扔了出去,天空炸出烟花的同时,众人也因为云雀恭弥抽出拐子要咬杀而做鸟兽四散着跑开了。
从头到尾,沢田纲吉都在有意的避开和宫崎佑树对视、独处。
里包恩趁着这个时候跳到了宫崎佑树的肩膀上,没头没尾的夸赞道:做的不错。
宫崎佑树无奈的摇了摇头,是你这位老师做得好。什么事情都给自己的学生考虑好了,也都安排好了。
里包恩勾了勾嘴角,将自己的帽檐往下压了压:算是我欠你的,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热闹过后便是分别了,宫崎佑树没有特意的去道别,只是趁着众人打闹的时候将医务室的医生白大褂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然后穿回了自己的外套。
我走了。宫崎佑树对站在一旁的里包恩和趴着的夏马鲁说道。
夏马鲁挥了挥手:走吧走吧~以后还会见面的。
里包恩则说道:想跳槽了的话随时联系我。
宫崎佑树失笑的摇了摇头,转过身挥了挥手,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而跑到远处,暂时脱离了云雀恭弥狩猎范围的沢田纲吉则回过了头去,从窗口处看到了走出校门的宫崎佑树。
那明亮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暗淡,随后却又在山本武疑惑的声音中回过了神来。
山本武:怎么了阿纲?
沢田纲吉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没什么。
山本武注视着沢田纲吉没有说话,半晌,他脸上露出了笑容,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没关系的,不想笑的时候就不笑,这种表情才不适合你。
说着,他回头看了看云雀在的方向,那我去拦住云雀,等会儿再见!
沢田纲吉甚至来不及说些什么,山本武就已经跑开了。
他知道这是山本在给他单独一个人的空间
半晌,沢田纲吉叹了口气,有些无措的抓了抓头阀,颇有些想哭的撇了撇嘴,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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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并盛中学离职后的宫崎佑树有了更多的时间,可偏偏森鸥外不是一个会放过手中劳动力的首领。
于是在三月末,正是樱花烂漫的时节,宫崎佑树手中的任务却是渐渐的多了起来。
那些任务常常伴随着鲜血和仇恨,似乎也让这个粉色的季节变得鲜红了起来。
不知何时起,里世界的人渐渐的将港口黑手党的那位医生与死亡联系在了一起。
当他手中握着的并非救人的手术刀时,他同样可怕,更为让人绝望的是当他想要从旁人口中探知自己所想要知晓的消息时,生死就再也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事情了。
但与此同时的是宫崎佑树在港口黑手党的地位。
这一年,港口内部已经全没了异议,宫崎佑树坐上干部的位置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四月末,宫崎佑树正式的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之一。
只是他在港口的待遇早就和干部没什么区别了,变动的地方也并不算多。
他唯独差一个直属下属。
而宫崎佑树暂时还没有看中的人选,于是一直空置着。
就在宫崎佑树成为港口黑手党干部之一的五天后,宫崎佑树在回家的路上遭遇暗杀。
那是一个少年和婴儿的奇特组合,即便是宫崎佑树,也还是一时不察的受了伤,但随后,宫崎佑树也用枪击中了那名金发的少年,让两人不得不中止了暗杀行动。
和宫崎佑树相比,开车的司机田村就没有那么的幸运了。
那有着繁复花纹的刀直直的插进了他眉心,让他驾驶着车冲进了街边的商店里,造成了动静不小的爆炸。
而宫崎佑树更为迅速的跳下了车,没有被卷进爆炸之中。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身中数刀。
周围的人群早就在宫崎佑树和那两个杀手交手的时候逃得没影了。
此时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能够听到渐渐接近的警笛声。
宫崎佑树额头冒着冷汗,暂时的先将手背上一把刀抽了出来,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幻术师否则他没有可能在初时完全没有察觉。
而且看身形应该是彩虹之子。
宫崎佑树放缓了呼吸,尽量的不让呼吸的起伏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他的手里依旧紧紧的握着手.枪,而另一只手则从口袋中摸索出了手机。
但很快,宫崎佑树就将手机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在刚刚,这个电子产品就给宫崎佑树挡住了一把刀,完全的报废掉了。
血水一点一点的顺着身体往下,落在了地面上,给砖块染上了鲜血的红色。
失血过多造成的眩晕以及腿上深入骨头的锋利划痕让宫崎佑树没能走出去多远就体力不支的昏倒在了一旁。
晚来一些的警察很快的就将事故现场包围了起来,也找到了现场唯一的活人宫崎佑树。
另一边,意大利黑手党彭格列家族的暗杀部队巴利安,同样也迎回了两位身受重伤的干部。
改名玛蒙的彩虹之子之一的毒蛇和只有十六岁但却确实是皇族血统、被称之为开膛王子的贝尔菲戈尔也都没能讨到好。
如果不是因为附近就有巴利安的低级成员在附近,那么他们或许根本就无法回到巴利安在日本暂时的据点。
巴利安的晴之守护者,带着墨镜的路斯利亚在看到他们回来的状态之后不由惊呼:玛蒙~贝尔!这是怎么了?
而跟在他们身后,已经从下属那里收到消息的巴利安副队长斯库瓦罗黑着一张脸说道:他们去做了不该做的事。
路斯利亚眨了眨眼睛:不是说只是去赚一下外快吗?
毕竟难得来一趟日本,还能撞到这样酬劳优渥的任务,任务目标又只是个异能力是治疗的医生会想要去试一试也是很正常的。
更何况以玛蒙和贝尔的能力,即便发现不对,就算是想要逃,那也是应该是不算困难的。
没道理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具体事情不清楚。斯库瓦罗沉声说道,距离指环战没有多久了现在只能等他们清醒了再说。
路斯利亚动了动嘴唇,想到了他们那位脾气不好的BOSS这可糟糕了,在这种似乎,BOSS的怒火他可是承受不起的。
斯库瓦罗回过头去就是一嗓子:Voi医生呢?叫的医生还没有来吗?!
一旁的下属吓得一抖,马上就来了!
斯库瓦罗这才消了一些气,他想了想,还是觉得需要调查一下,于是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去调查一些那位医生,我要的是他所有的资料,所有的!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任务失败的人都是被其他组织的人干掉的,玛蒙应该也不会这样的没有防备才对。
斯库瓦罗皱了皱眉,直觉这其中还隐藏着一些什么事情是他没有想到的。
而玛蒙将自己和贝尔弄成了这副模样,没可能什么都没有探知到现在也只能等他清醒过来了。
不过玛蒙的身上他刚刚已经看过了,是没有伤口的所以收到的伤应该是来自精神上的吗
医生还是个幻术师?
斯库瓦罗的眉头皱成了一道褶子,隐隐的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上一张修修改改,终于在被关了十多个小时后放出来了QAQ改动应该不算太大、大概大家不要客气,大胆的脑补,差不多就是写出来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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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确认身份了吗?
已经确定了。宫崎佑树, 男,二十七岁, 横滨人,就职在横滨的森氏会社里。
而在病床边上穿着警服的人在听到森氏会社这个名字的时候便倒抽了一口冷气。
在横滨的地界,显然没有人是没听过森氏会社的,特别是他们这些常年被横滨住民吐槽为无用的警察。
森氏会社就是横滨这边黑手党组织的龙头老大,也是能够光明正大行事的灰色组织。
甚至会有着一些人借着他们的名声进行恐怖袭击,往往这种时候,许多不愿意深究,明哲保身的警察都会直接的结案,不愿意深入的查探。
周边的监控已经被破坏,被破坏的监控上留下了这个。说着, 警员便将装在透明的证据袋里的小刀递了过来,根据残留的证据显示,在场的应该还有另外两个人。初步判断,使用这种武器的人应该就是杀害那位田村司机的凶手。
警官点了点头,一边暗中头疼,一边仔细端详那把小刀上的花纹,看能不能找出些什么线索来。
他想着, 这人他们已经带到医院来了,而且也都由警员给包围起来了总不能再这样甩手不管吧。
可他们到底是官方组织,更不可能将人送回港口黑手党吧。这么做的话,他们横滨警察是真的不用要脸了。
但如果等港口黑手党的找上来他们也一样只能拱手相让。
倒还不如当时去案发现场晚一些,就不会把自己弄得这样进退两难了。
刚刚上任没多久的警长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他急着出警的时候那些老警员复杂的表情了。
因为这样大动静的事件, 只要是在横滨,往往就会牵扯到那些让他们不好办的组织。
但接下来,这位警官发现他可以松了一口了。但他也并没有放松多久, 因为紧跟着的另一个消息让他不得不又提起了精神。
他所看到的场景、感受到的氛围,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过去混乱的战时横滨。
匆匆赶来的警员先一步的带来了消息:武装侦探社来了,说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不过这位伤员要交给他们。
可以。警官答应的很干脆。因为他很清楚武装侦探社的地位那是在和港口黑手党对上也有底气的特殊组织。
而且武装侦探社说到底其实也是更偏向官方组织的,就说侦探社的社长和一些政治官员就交情不浅。
这么一来之后他们警局就不用了处在进退两难的境地。
警官这么想着,过了也就十几秒的时间,他就听见了一阵越来越紧的脚步声。
那是木屐踩在空旷楼道的瓷砖上的声音,因为急促而显得清脆刺耳了起来。
警员正要上前寒暄,但一旁拿着一个本子的人却已经走了过来,我叫国木田独步,武装侦探社成员,事情的详细情况可以先和我说一说吗?
啊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
国木田独步顺着那警官的目光看去,不由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他对警官解释道:抱歉,里面的那位和我们社长是旧识,所以
警官闻言,一时愣住了,随后,他突然的脑补了一大堆的卧底等事件,然后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国木田独步,辛苦你们了。
毕竟要在横滨的土地上对港口黑手党动手,怎么想都太过于嚣张了,但如果这件事本身就是港口黑手党的内部矛盾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国木田独步也不知道这警长脑补了什么,但正事要紧,他很快的收敛了情绪,和人到一旁去梳理事件了。
而武装侦探社一同过来的还有江户川乱步、太宰治,以及与谢野晶子。
在福泽谕吉进了病房之后,太宰治就找人要来了现场的照片交给江户川乱步,后者戴上眼镜后仅仅只花费了一秒就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是意大利的杀手。江户川推了推眼镜,目前看来他们也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