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上热闹不已,一名雋朗倜儻书生负手间逛。街上的妇女经过,都忍不住多瞅书生一眼,甚至狐媚地拋着媚眼,但书生视若无睹,兀自间看喜欢之物。忽然,书生眼睛一亮,前方有一画摊,画摊卖的是西画,画摊主人是个清秀小生。
书生快步上前,停驻在画摊前,先是忽左忽右看画品,然后才看向清秀小生,像是间聊地问着:「学西画的?」,实则一转眼睛在评比清秀小生的凤眼、朱唇,还有露于衣衫外的雪白颈子。
「这男人简直比女人还更…秀色可餐!…不知他是否会是个尤物?…何必在乎是否为尤物?依凭我的本事,就算是个木头人,也能让他欲死欲仙!」。
人一旦想像力大开,便是天马行空、无边无际,倜儻书生也是。他已可想见自己的阴茎插入清秀小生的后穴…,小生爽得直喊爹喊娘…
「先生!…先生!」
清秀小生连声唤着书生,书生一回神,才将思绪拉回现实,忙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反问:「何事呢?」
「刚才为先生解说的,不知是否有说清楚。」
书生刚才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连阴茎都硬了,唯独没听到清秀小生说什么,但那些并不重要。于是直接开口:「人物能画吗?」
清秀小生压抑自我的得意,浅浅一笑,答道:「那是不才的长项。」
书生看着清秀小生的笑,便说:「那么就帮我画一幅,可否?」
清秀小生一听有生意,忙回答:「可以、可以、自然可以,现在就帮先生…」
「我有间别院,你日落后来画。」
书生说完,就在纸上写下地址,并问着:「知道怎么过去吗?」
「此处晓得,不过不知先生贵姓?」
书生又在纸上写下「尹恆初」叁字,然后又交代一遍:「日落时分,我备酒菜恭候大驾,请兄台务必准时赴约,谢礼也必让君满意。」
清秀小生一听有供餐、又有钱,连连表示必定准时赴约。尹恆初带着满意微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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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婉芝坐在上首外,环心、耘音也已坐在下首,红羽侍立门外,崔嬤嬤陪侍在婉芝其侧,唯独不见燕薇。
婉芝问向崔嬤嬤:「燕薇呢?」
「二小姐不在府中。」
婉芝眉头一皱,「这丫头难道又出去闯祸了?」
环心与耘音互望一眼,没说话。这时只见一名俏书生跑进来,气喘吁吁地,「我来了!」
没错,这书生装扮的人正是夏家二千金燕薇。
婉芝蹙眉,「你又是去哪儿闯祸了?」
燕薇不答,却催促敏芝:「娘,你有事就快交代吧,我忙得很。」
婉芝不悦,要训斥,燕薇却说:「娘没事要说,我就要去忙了。」
燕薇说完,就作势要离开。婉芝有些无奈,「你这个性是像谁呢!唉!」
燕薇笑了,知道婉芝对自己是没办法的,便笑着坐下来。
「娘,你快说吧!」
婉芝点点头,含笑说:「有件喜事要宣布,为娘已与尹家亲家母说好,丧期一结束,翌日就让环心与恆初成婚。」
环心听了好喜,红羽心里有着说不上的滋味,燕薇与耘音却是很替环心开心,直说:「恭喜大姊!贺喜大姊!」。燕薇还偷偷笑着补上一句:「恭喜大姊鸳鸯枕上终成双,翡翠衾里永有伴。」
环心一听,想到昨夜自己还盼着有男人阳具插进自己阴户之事,脸上不禁臊红,燕薇掩嘴偷笑。对男女之事满是幻想的耘音,心神也是一盪。不过燕薇怕婉芝看出什么,忙又提高声音再次贺喜环心喜事近。环心与耘音也赶紧暗暗调整心绪,挤着微笑。
婉芝见两个女儿替姊姊开心,心下也甚为欣喜,便说:「燕薇、耘音,娘也在替你们觅人家,会先从登门求亲的名帖里选。」
耘音听到婉芝也在替自己配姻缘,开心笑了:「谢谢娘亲!」
婉芝笑着正要回答,燕薇却大声说:「我才不嫁那些没见过面的紈絝子弟!」
「什么叫做不认识的紈絝子弟?你又知道人家是紈絝子弟了?就算真是紈絝子弟,也是有钱有势才能称是紈絝子弟!」
「随娘亲怎么说,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作主!」
燕薇说完就转身离去,气得婉芝也拂袖而出,崔妈妈随后跟出,并对侍立门外的红羽低声说一句:「夫人交代你到她的琴房等她」,说完便离去。
红羽看厅内的环心一眼,见她因为方才燕薇与婉芝起争执的事有些伤心,本想进去安慰两句再走,没想到崔嬤嬤又回头催一句:「还不快去!」
红羽没办法,只好往琴房去。
原本该开开心心的场面,因为燕薇,全冷坏了。环心心里感到十分难受,耘音上前安慰着:「大姊,你别管二姊,你和姊夫相好就好。」
环心点点头,但心里仍是不舒坦。
耘音见环心仍闷闷不乐,又见厅内没有他人,便放胆地说:「大姊,你别为其他事心烦,还是儘早替你与姊夫的鱼水之欢做准备吧!」
环心一听,羞了,笑骂着:「你这丫头才几岁,就知道鱼水之欢。」
没旁人在,耘音也大胆了:「难道姊姊就不懂?」
环心一听,心头一震,怕被他人知晓自己与红羽的事,便说:「我又尚未出阁,怎晓得什么!倒是你,小小年纪别…」
「大姊别训我,我有一好书赠予你。读了,就只会感谢妹子,定不再怪罪我。」
环心好奇问:「什么好书?如此神奇。」
耘音笑而不答。
红羽等在婉芝的琴房,左等右等,不见婉芝来,「莫非崔嬤嬤弄错了?」
红羽想到此,便准备离去。偏这时,崔嬤嬤走入,「不是让你等着吗?」
红羽本来想争辩几句,最后忍着,只问:「夫人呢?」
崔嬤嬤不答,反将房门上閂。红羽见了,心头一惊,忙喊:「崔嬤嬤你这是做什么?」
崔嬤嬤瞅红羽一眼,带着几许猥褻笑意的逼近红羽,说:「夫人要我问你:你昨晚和大小姐做了什么事?」
红羽心惊,莫非上午崔嬤嬤来时猜到什么?不管猜到什么,就仅是猜测,只要自己抵死不说,谁也查不到。
红羽转而一笑,说:「莫非崔嬤嬤上年纪了,记性不好,不是同你说过,小姐昨晚读女诫读到深更,那么红羽自然也是熬夜陪到深更。」
「是吗?」崔嬤嬤淫淫一笑,「你们不是做了那档事?」
红羽心头又是一震,此刻更不能承认任何事。
「崔嬤嬤说的是哪档事?」
「真要我挑明吗?」
「红羽是真不懂崔嬤嬤在说什么。」
「既然不懂我在说什么,那么我就换个方式让你懂。」
崔妈妈话声刚毕,手就从红羽衣服下襬摸了进去,红雨一惊,「崔嬤嬤你在做什么?!」,说完便急急要推开崔妈妈的手。未料,一阵酥麻鑽上红羽心头,没想到崔嬤嬤手技这么强,两指才搓上乳珠没一会儿工夫,红羽就觉得人要瘫了,下面也一股热潮,不禁娇哼一声。
崔妈妈淫笑着问:「此时是不是更胜昨夜?」
红羽内心纠结着,她断不能认了昨晚的事,更不能任由崔嬤嬤这样玩弄自己。但是她的身体深处在吶喊:「崔嬤嬤别停!」
事实上,崔妈妈也没打算停手。不但如此,她的另一手更鑽过裙带,往下探,探到了红羽的女阴。
崔妈妈笑着:「果然是个小骚货,连底裤都不穿。这样:你还敢说昨晚没做那档子事。」
红羽心跳加速、气息变急,但仍试图努力否认:「我昨晚…昨晚真的没有…」
「既然没做那档事,为什么裙里光溜溜的?」
红羽此刻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固然是因为裙里没穿之事,太难自圆其说。更令她无法回答的是:崔嬤嬤的大手已经摩娑在自己的阴户,似强横粗暴、又似柔情万千,红羽已分不清自己真的感觉是什么。唯一真正感觉到的是:自己湿了、很湿很湿!
不,还有一个特别、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隔着自己的裙子、隔着崔嬤嬤的裙子,似乎有个硬物顶了过来,而此时崔嬤嬤的大手已经离开自己的裙子。那么那个隔着两人裙子的硬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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耘音拉着环心的手,来到房间,疾步走到书案前,准备把放在纳兰性德词选下的小说拿给环心。但一看,纳兰性德被放在一旁,小说更不见了。
耘音急了,「紫语该不会把书本拿给娘亲吧?」,立刻急喊:「紫语!紫语!…」,人就急急往外找了出去。环心也弄不清发生何事?但见妹妹如此焦急,那必然是大事,也赶紧跟着步出房间。
这时,屏风后,紧张打着颤的紫语终于松一口气。…不过,这时候是该止住去还书,抑或是完成未竟之事?紫语感受到自己的阴户奇痒无比,在此紧要关头,怎能任由这股春意就这样消盪无存?
「既然叁小姐出去寻自己,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回来,我只须速速完事即可。」
紫语想到此,赶紧拿起放在膝上的小说,看着书内的图,按图索驥,用中指缓缓插进自己如雨后春花的阴道,奇妙的…奇妙的…无以言喻…
(本章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