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打我第一次上她,他妈我就再也离不开她,”蒋孝才眯着眼睛,竟然给人感觉有点伤感,“绝对绝对不一样的风格。你一粘上她,她就,她就很畅快很畅快,感觉骨头都酥了似的,而且非要喊出来不可,除非你塞一条毛巾在她嘴里或者把你的手臂放在她嘴里。你他妈就很有成功感。”
“艹。”黄宗隆道。
“也就是她总能激起你这种成功感,从而使你越战越勇,越勇就越有成功感。这就是我为什么到后来总想着要把她男人弄死去,就跟中了毒一般。”
“所以我的劝说才哥你根本听不进去。”吴军道。
“我脑子里都是这个女人,哪听得进你的话?”蒋孝才叹了口气道。他那双眼睛已然湿润了。
“哎呀,我怎么听听,听出才哥你很难过啊,这女人就跟被子一样,换了一床还会来一床,”黄宗隆道,“有什么好难过的?等会我让海子给你找个你满意的。”
“谢谢两位兄弟。”蒋孝才吸了吸鼻子,“他妈不说这些伤心话了。前面两位兄弟不是说林燕很有味道吗?我家老四就打过这个女人的主意。”
“哪是打过这个女人的主意,是真真正正地上过这个女人。嗳,两位兄弟,我实话实说,两位不会很失望吧?”吴军道。
“你这个吴军,”陆海道,“一个女人,候她的男人越多就越说明这个女人有味道。因为男人的感觉和眼光是一致的。说来听听,孝泉是怎么上这个女人的?”
“对啊,说说,”黄宗龙的兴趣似乎更浓厚,“我们两个这两个月都在想着怎么能上一回这个女人。”
“这个你让吴军说,吴军更了解情况。”蒋孝才道。
“一句话,费尽心思。”吴军便将蒋孝泉如何诱骗林燕去赌窝赌博,而后如何与李大山,刘晓杰诱林燕上钩,再一起迫使林燕借高利贷,最后胁迫林燕“献身”的相关情节大致的说了一遍。
“艹,没想到孝泉兄弟这么有心计。”黄宗隆道。
“两位兄弟想想,这么一个高傲的女人,你他妈不整点心计,她能上你的床吗?”吴军道。
“有道理,”陆海道,“就像你前面说的你蒋村有姿色的女的,冲她使一个眼神她就跟你抛媚眼,那还有个屁意思啊,饥渴差不多。”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黄宗隆自嘲道。
“我跟你们说,这女人的味道从她的外表,从她的气质就可以看出来。你还记得吧,宗隆,”陆海道,“第一次我们碰见这女人的时候?”
“谁还记不得?我哥俩的眼睛都直了。我不断吞口水,下面的家伙当即就蓬蓬勃勃了。”
“就是我们怎么都料不到这么乡野的地方会有这种姿色的女人。高挑不说,长长的披发不说,单单她那水蛇腰的身材,让你眼睛看得离不开。”
“他妈还是三月初,”黄宗隆道,“气温还比较低的时候,身上裹的东西也多,就有凸有凹的,别有一番味道。等到了四月份,气温高起来了,这味道就更足了,她那修长的大腿每迈一步都让人浮想联翩,太有韵味了,更别说她高耸的山峰在步子迈出的时候非常明显的颤动。”
“我和宗隆反正没什么事情,就总是在她上班下班的时候站在乡政府大院门口迎接她来,目送她去。”陆海补充道,“就好像这是我们的日常工作似的。”
“艹,”吴军道,“你们俩跟蒋村中学四大浑头那是如出一辙。”
“四大浑头?老师哪有叫四大浑头的?”陆海诧异道。
“哪是老师,是初三学生。”
“初三学生就这么候这个女人?”
“你们不是说这女人有味道吗?在林燕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四大浑头总是躲在去食堂路上的一棵桂花树下候她,为的就是欣赏她那种韵味和颤动,以至于后来把她诓到小树林里轮了。”
“轮了?”陆海和黄宗隆一同道。
“因此都被抓去劳教了。”
“艹。”陆海道。
“我说你们总扯这些干嘛?”蒋孝才打断道,“光说不做那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要么就死了心,要么就想点办法。”
“才哥你有办法吗?”黄宗隆问道。
“我有个屁办法,我都是从看守所里出来的。以后再说吧,先嗨女人去。我们还要赶下午四点钟的班车回去呢。”
“那就嗨姑娘去。”黄宗隆和陆海异口同声地道。
“我说隆哥,”吴军冲黄宗隆道,“别他妈你嗨一个姑娘,那姑娘径直跟你去蒋村。”
“很有这种可能。”黄宗隆道。
众人笑。
……
傍晚时分,也就五点过几分钟,回蒋村的班车在蒋村车站刚刚挺稳,车门尚未打开,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便响了起来。蒋家孙子辈的人,稍大一点的每人手里拿着一挂爆竹,一挂接一挂的炸响。
也有一些闲人前来看热闹。
蒋孝才好比一个大官衣锦还乡一般被前拥后簇地回到了他的家。
他家里这个时候也是热闹非凡,堂前屋外地摆了十几张四方桌,比一般人家办喜事借用的桌子还要多。因为临近开饭的时间,每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
蒋家本是一个大家族,再加上外亲也纷纷赶来道贺,这才如此热闹。
丑事就这么变味的成了一桩喜事。
随着蒋孝才被拥着到了家里,一挂很大的爆竹炸响,菜便一道一道上了桌,众人方才开吃开喝。
堂前连着三张四方桌并在一起,哪些人可以在这里入座早就安排好了。
施斌四个人自不必说,再就是外亲里头的长辈,同族里的长辈,包括蒋顺义,蒋孝才几个兄弟,李大山也在这个行列。
先是互相敬酒,待酒敬完了,便上屋头和下屋头的人开关叫拳,喧闹的声音传出去几百米远。
……
志虎代销店。
程垂范在做安排:“豹哥,向鹰兄弟,临时把你们叫过来,是佳骆大哥打了电话来,说砖瓦厂那个超大的厂房今晚是蚊子和六指值班,我想今晚去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