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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医仙王妃很傲娇 > 想办法逃走
  杜老吞吞呜呜的开口,说着时不时的看向沈烬的脸色,最终蹦出几个字道:“憔悴了不少。”
  话落,夜晚星下意识的抚了抚脸颊,随即解释道:“许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才会如此,有劳杜老挂心了。”
  说完她侧过脸看了看沈烬,见他一副沉郁的模样,紧着扯了扯嘴角,若无其事的道:“方才补了一觉,眼下可精神多了,身子也轻快了不少,一会儿夫君可要吩咐厨房多做些吃食,我要好好补一顿。”
  沈烬见她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稍稍叹了口气,平静着声音道:“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言罢他一转视线看向杜老,面色认真沉肃,“烦请杜老稍后为王妃诊脉,您的话可比某人的话更有说服力。”
  夜晚星瞥过他一眼,瘪瘪嘴,小声嘀咕一句,“我的话怎么就没有说服力了。”
  杜老见这小两口斗嘴打闹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慈爱的笑意,他眯着笑眼点点头,“老夫收回方才的话,王妃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是精神焕发的姿态,但事关王妃的身体,老夫以为还是为王妃诊诊脉,这样王爷也好放心。”
  夜晚星神色一怔,她明明觉得前半段话是偏向着她说的,可怎么到了最后杜老的话锋一转,站在了夫君的一边。
  她略显无奈的摇摇头,漫不经心的道:“怕了你们了,诊脉就诊脉呗,反正我身体好着呢,再怎么看也诊不出什么大病。”
  说罢,她径直在桌边坐下,挽了挽衣袖,伸出手腕放到了桌子上。
  杜老随着她坐在了一边,随即端出一副认真专业的模样,细细看起诊来。
  他的表情一会儿喜,一会儿凝重,看的夜晚星当场发懵,她微微蹙起眉头,略显出疑惑的眸光。
  “杜老,到底诊出什么了,不妨直说。”
  杜老神色微怔,转了转眼眸思虑了半瞬后,收回了手,若有所思的道:“王妃近日可是有不适的症状?”
  她抿抿嘴,脑海里回忆着这几日的事情,顿了半刻后,轻着声音道:“只是偶尔会头昏眼花,两腿酸软无力,许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也会这样。”
  “怎么?杜老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杜老蹙了蹙眉,微摇摇头,“王妃的脉搏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跳动的不甚有规律,脉象细弱无力,气血不足,这几日可要好生休息,多吃些养气补血的膳食。”
  听到这话,夜晚星暗暗舒了一口长气,还以为杜老诊出了什么有难言之隐的病疾,不过就是气血虚而已,难怪这几日她总觉得身子沉沉的,视线还模糊不止。
  转念一想后,她收回手,理了理衣袖,“只是气血虚而已,好好调理便好了,不大碍事。”
  沈烬沉着脸色,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眸中既有担忧也掺杂着几许谴责。
  她余光扫了他一眼,便知他此时的心境,又怕他一时抓着这事不放,紧着看着杜老一转话题道:“不知杜老此次找我是为了何事?”
  杜老神色微动,迟疑了一瞬后,吞呜着声音道:“不瞒王妃,今日老夫是为了吕嬷嬷的事情而来。”
  他听说王妃去了城郊那里,便迫不及待的赶来问问。
  夜晚星恍然知道了什么,看了沈烬一眼后,犹豫的开口道:“还请杜老节哀顺变,吕嬷嬷她……”
  她放低了声音,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杜老亦是个聪明人,自知她话里的意思,随即眸光一暗,整个人都显得憔悴衰老了不少,只静静的盯着桌面,沉默着声音不再说话。
  沈烬虽是对他隐瞒吕嬷嬷的事多少有些不悦,但此时见他这副模样,沉肃的面容稍稍松动了些。
  他微挑挑眉,轻咳一声,“杜老放心,本王会尽快查出杀害吕嬷嬷的凶手,还她一个公道。”
  这话多少拉回了杜老的思绪,他敛了敛神色,随即扶着桌案缓缓的站起身子,看似有气无力的道:“多谢王爷,吕嬷嬷在酒泉之下也一定会感恩王爷的恩情。”
  “吕嬷嬷的事既已尘埃落定,老夫也不多打扰了。”
  说罢,他微微躬身,转而移步向着屋外走去。
  夜晚星盯着他的背影,想再说些安慰的话,可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着杜老径自的离开了。
  世间本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尤其是面对生死离别,唯一能安慰人的良药,便是在不知不觉中消磨掉的时间。
  见杜老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夜晚星敛了敛神色,迫不及待的看向沈烬追问道:“夫君可是派人去查那布料的线索了?”
  沈烬走到她面前,双手抚上她的双肩,认真坚定的点点头,“放心,已经都吩咐下去了,这件事就交给为夫处理,你不可再因这件事分心了。”
  她微点点头,随即拥入他的怀里,眸里显出若有所思的眸色。
  经过此趟城郊的奔波,耗费了她不少的精力,只感觉身体乏累了不少,可又说不出具体的感觉,或许真的是气血不足引起的,这几日她要好生休息一番才是。
  可天不遂人愿,她不想找事,可事情偏偏找到了她的头上。
  这日百花宴,她本想躲在府里图个清静,可谁料想端宁妃一道旨意便将她宣入了宫中,官大一级压死人,哪里有她不去的道理。
  浑浑噩噩在宫内混完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回府的时候,却又被端宁妃叫去参加晚宴。
  她暗暗恨骂一句,没了明贤妃这只缠人的妖魔,可却又多了端宁妃这只狡猾的老狐狸,这次晚宴上想必也少不了搞鬼。
  抱着这个想法,她假意逢迎的参加了晚宴,面对各位夫人妃嫔等的奉承,她皆是一笑置之,并不想多加理会,这一态度也引得不少人在暗地里嚼舌根。
  什么目中无人,颐指气使的话似是轻风一般从她耳边飘过,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她坐在席上,百无聊赖的杵着下巴,暗想这宴会何时才能结束。
  手被支的麻了,她想换个姿势,侧过身子时,目光正对上那双冷冽却幽静的眸光。
  她眸光倏地亮起,轻笑一声道:“总算是把夫君等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想办法怎么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