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恨自己太不小心,竟撞入别人的私下密谈,咬唇纠结半天,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王爷,太后今日在宴席上没见到您,特地命奴婢来寻你。”说完这个拙劣的谎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季琛笑意更深:“哦?原来如此。”对陌生女子说:“我交代你的事别忘了,退下吧。”
女子不放心地往江蘅身上检查了几眼,点头道是迈门而出,临了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季琛将她转了个身,倾身,高挺的鼻几乎要碰到她的脸。
“你是哪个宫里的,本王怎么从没见过你?”
离得太近了,季琛几乎是将她的身子压向自己。他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气,不同于一般男子喜欢用的沉木香,淡淡的又很浓郁,让人无法忽视。江蘅扭过头,精致的侧脸努力保持克制,长睫扑闪扑闪,可疑的红晕从耳尖一直蔓延到锁骨。
“奴婢是新进宫的,王爷自然不认识。”
季琛见她这样,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粉颊上的软肉,逼她正视自己。
“确实是眼生得紧,不如去外面问问看谁宫里认领,万一有刺客混进来就不妙了。”
正好一列御林卫举着灯笼路过窗外,季琛作势要缚着她出去,江蘅连忙拖住他。
“王爷神威盖世,何必惧怕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她早该认清此人不过是装腔作势跟她演戏!
只是事到如今,他有意不说破,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总归是自己落在了他手里。
季琛由她拉住自己,仿佛很是无奈地说:“你这小宫女既说是太后派你来,又不让本王出门,是何道理?今夜七夕,莫非是假太后之旨,实则是邀请本王与你在此共赴春宵?”
江蘅听他说得离谱,羞得眼泛泪光,“你!”
“我怎么……”季琛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肖想已久的粉粉润润的唇儿,凑上去吃住,软软凉凉的,比想象中更甜美。
他对着唇瓣又吸又咬,想撬开齿关总不得法,只能稍稍离开,抱她坐到檀木桌上,双腿紧紧夹住乱蹬的小腿,又一只手抓住推打的粉拳,扣在她身后。如此一来胸脯倒是越发高挺,不稳地贴在他的身前。
江蘅低咽道:“季琛,你敢!”
季琛一挑眉:“本王有什么不敢的?”
说罢挑衅地捏住她的脸,压迫齿间微张,舌儿轻易地闯了檀口,游蛇一般灵活追逐着那截丁香,啧啧吸吮起来。
江蘅被他弄得唇舌发麻,香津止不住地流出来。季琛渐渐放开掐着脸的手,手往下探入衣襟,抚摸揉捏着细嫩的皮肉,手指勾了勾襦裙的丝带,一拉,江蘅的衣衫齐齐脱落,露出金桂缠枝的藕色肚兜,胸乳暴露在如水凉意中。
江蘅想护住胸口,而双手不能动弹,于是狠狠咬住他伸进来的舌头。
季琛急忙退出来,舌尖还是渗出了血。
他不怒反笑,不顾她杀人的眼神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把她放下檀桌,引导着挣扎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
男人支起的那话儿隔着衣裤仍像刚出炉的铁块一样,烫得江蘅手一抖就想逃跑,却又被男子抓住凹陷的细腰,威胁道:“你是要这样出去见人,还是留在这里给本王弄,想清楚了。”
江蘅压着嗓子骂他:“无耻!”
季琛毫不在意,一边拉着她的手在圆杵上磨蹭,一边随意应答:“嗯,待会儿也多骂点,本王很是喜欢听。”
她那双手十分娇嫩柔软,被摆成一个圈,上上下下套弄着,模仿交合的模样。
江蘅别过脸,紧闭双眼,眼尾却红得妖媚。
季琛重重喘息着看着她,放开手。
江蘅突然被解放,睁开眼。
季琛说:“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