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八月初,商家那边说是要办满月酒,把孩子带了过去。我爸说我状态不好,不许我出席。挺好的,我不想看见他们。
七天后,我感觉不对劲,都一个多月了,月子早该结束了,医生还是说我不能出院,我问他们缘由,他们却闪烁其词。
后来我无意中发现我平时吃的是抗抑郁药物,我明白。
我他妈怎么就病了呢?
在我强烈要求下,我父亲同意我出院。
我很久没再出过门,看那阳光觉得过分耀眼。回到家里,那孩子也刚被商家送了回来。
我想我要接触外面吧,我就跟我爸说了声我想要去外面走走。本以为他会犹豫,谁知他一口答应。我想我的手机被安装了定位吧,我们家就是干电子这一行的,要说他没动什么手脚都难。
我偷偷把抗抑郁药物挑出来,丢进马桶,看着它被冲走,心中一阵轻松。死就死吧,反正我死不足惜。最最好是,等下出门时,商家的大货车能精准击中目标。我想我就随便活活吧。
转过身,无意瞥见镜子中那已不成人样的自己。我想,我还是快点死去吧。
我好想逃离这里,去哪里呢,纽约吧,那里挺好的。
我想被他们抓回来最小可能性的只有游轮吧。我刚想拿起手机订票,却想起我的手机现在很可能被监视着。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借用别人的网络。
搞定一切,我松了口气。距离出逃日还有半个多月。这半个月用来做什么?
我第一次抱起了孩子,只觉得怀里像是抱了一个面团,处处都是软的,亏得有小襁褓包着,这才能有个落手的地方。可即便这样,不过片刻功夫我就紧张地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胳膊也越发地僵硬起来,连动一动都不能了。
这哪是抱个孩子啊,这抱得就是个炸药包。
我第一次看清她的眼睛,确实是很像我,确实是可爱,就是她鼻峰过于高挺。
她不舒服,她嘴巴撇了撇,忽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你的胳膊不用这样端着,放松些就好。”
“哦哦。好。”
这半个月里,我装作我恢复了我的精神,为的是能够让我爸别盯着我这么紧,好有机会出逃。
半个月后某天,我借口带孩子去上京兜风。陈佳慧说想见孙女,叫我把那孩子带过去,我想我父亲也没有心思照顾孩子,还不如趁机让陈佳慧带着那娃。
我把孩子带过去,交到陈佳慧手上,找个借口就走开了。
接下来我还要去商笉晟住着的房子取回我的护照,我不敢耽搁。
我偷偷溜入锦樟,进入屋内。见玄关处无人,微微地松了一口气,脱掉鞋子踮起脚尖往衣帽间走。
幸亏一路没碰到人,我小心翼翼翻开我的箱子,手下意识的发抖。我找到我的护照后,想着赶忙逃离这里,没注意脚下的的凳子,被绊了一下。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待回过神,商笉晟站在门口。
“别过来。”我向他大吼一声。
他面我表情地依着门框。我想冲出门外,路过门口却被他拦住。
“等一下,我有事问你。”他冷声道。
“让开。”
他还是没动地方。
“商笉晟,你很牛是吗?你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不怕被雷劈吗?你现在是不是连我都要控制了?我告诉你,我可怜你,在我眼中你就是条孤独的丧家犬。你知不知道别人为什么尊重你?我为什么嫁给你?因为你就是一头姓商的种马而已。”
我抬头看他,他的呼吸略显粗重凌乱,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晕红,眼中却带着难遏的怒火,居高临下地看向我。我一看势头不妙,忙往旁边侧了一下身子,他伸出手来钳住了我的下巴,强硬地将我的脸抬向他,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我的五官。
我下巴被他捏得实在太疼,只能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就在我手碰到他的手腕时,他却是像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触到一般,猛地甩开了手,顺手将我也搡了出去。这一推顺带把一个衣架推倒。
他忽的扯着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提起,声音冷地似是破冰而出,字字带寒:“嫁给种马是吧?好,很好,我就叫你体会一下做种马的女人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一只手猛地扯开了他的腰带。我心中一骇,举起拳头打他的脸,拳头还不及触碰到他的脸颊已是被他攥住了。他将我的双手强横地扯向头顶,用腰带紧紧地捆缚在一起……
我挣扎不力,只能愤而怒骂:“商笉晟,你大爷的!”
他面色铁青,摁下了我踢过去的脚,用膝盖强行将我的腿往两侧打开,欺身压了上来。
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我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样屈辱的事情,一时血脉喷张,大脑被怒火烧地只剩下一片空白,想也不想地起身张口往他颈间的大动脉咬了过去。
死吧,要死就大家一起死吧。
他避得极快,头往旁侧一让,我这一口就落在了他的肩颈处。我气蒙了头,也顾不上修正地方,只发狠地咬了下去,瞬时就有血的腥甜从唇齿间漫延了开来。
商笉晟的手迅疾上来钳住了我的喉间,低声喝道:“松口!”
我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只想隔着衣服生咬了他一口肉下来泄恨。
商笉晟的手指摁上我的颈动脉,力道稍稍一加,我就觉得脑子一阵眩晕,嘴上就再也使不上了力气,只得松开了齿关。他一手钳住我的下颌,低头向我的唇上压了下来。
我想合嘴去咬,可下颌却被他捏得死死,齿关怎么也合不上,只能任由他在我唇间碾磨撕咬。口中的血腥气越发地浓了起来,已是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
我的内裤被他扯了下来,紧接着他的阴茎在腿间划过,我想嘶吼,可是偏生没有一丝力气。紧接着他下半身猛地一沉,已是硬生生的顶入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