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军大将军的圣宠不衰,一晃便是六年,晋国与北周彻底撕破脸面,大仗小仗足足打了一年。
百年前北周原为晋国属国,自立后却如那想吞象的蛇,对晋国虎视眈眈,镇军大将军是实打实的将才,两国几番交手,北周连失十城,眼看就要大败。
哪个帝王会没有宏图霸业的心思,若再次收服北周,定会名垂青史,晋国上下铆足了劲儿,准备一举拿下北周。名门贵妇的拜帖雪花纷飞一般送入将军府,谁都想与秦国夫人搞好关系,等镇军大将军得胜归朝后再交好,可就晚了。
毕竟镇军大将军军功太盛,虽是几年荣宠不衰,但帝王心思谁又能揣测。
怎料太和六年,镇军大将军中了北周埋伏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京城那阴沉沉的天,仿佛要塌下来一般。
秦国夫人接到来报,直接昏了过去一病不起。京中连下了七日雪,举国哀思。
宫中御医轮番诊治,珍贵药材流水一般送入将军府,这才保下了秦国夫人的性命。
镇军大将军战死,晋国将士化悲愤为力量,一举大败北周,终于太和七年开春攻入北周都城,迫使北周投降,重新成为晋国附属。
许是开春后天气渐暖,秦国夫人的身子逐渐好转,新帝又赏赐了将军府上无数奇珍异宝绫罗绸缎,追封镇军大将军为北亲王,设了衣冠冢葬在终南山。
将军府似乎依旧是那个将军府,荣宠无双。
因着抚养皇四子魏殊的缘故,宫中家宴也总是少不得秦国夫人到场。
秦国夫人誉满京城,有倾城之貌,后宫佳丽叁千,各有千秋姿色,唯独秦国夫人姿色无双,令那满园春色黯然。
这是镇军大将军去世后,秦国夫人第一次进宫。
宫中诸人不敢再提秦国夫人的伤心事,只是隐晦宽慰。
秦国夫人撑着笑意谢过了诸位娘娘的好意,心中苦闷便多喝了几杯。
皇后见秦国夫人脸颊通红,已是不胜酒力,唤人去端了醒酒汤来。
秦国夫人喝了皇后命人端来的醒酒汤,头晕晕沉沉直瞌睡,皇后便差人将秦国夫人扶到自己的静德宫中休憩。
今日的酒似乎格外醉人,那酒在胃中火烧火燎的热,从中蔓延到四肢百骸,头脑却是晕沉沉的,眼皮也睁不开。
一身劲装的男子推开了静德宫寝殿的门,烛火在风中摇晃了几下,檐下的铁马叮当作响,像刀剑相击的哀鸣。
男人瞧着贵妃榻上宛若画中仙活过来一般的秦国夫人,出声唤了她一句:“阿玉。”
体内那股热一直躁动着,秦国夫人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恍惚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她循声望去,见到那身熟悉的劲装,想去看清那人的容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男人走近她,对着她又唤了几声“阿玉”。
听到只有丈夫才会对自己喊出的亲密称呼,秦国夫人泪眼朦胧,踉跄着去拥住来人,问道:“端郎,端郎,你何时归来的?”
那人抚摸着秦国夫人滚烫的脸颊,英俊的脸上是疯狂的欲念,他说:“阿玉,你终于是我的了。”
秦国夫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一切声音在她耳中都变得不真切了,仿佛天地都陷入了昏沉,什么也听不清、看不清,只余下心中的一团火焰在燃烧,叫嚣着要她紧紧拥住面前的情郎。
她也确实那样做了,紧密的拥抱让她胸前的双乳都被压得变了形,男人灼热的孽根紧贴着她的花户,她明白那是什么,伸手去摸,当柔软的小手隔着衣裳抚摸到男人挺立的性器时,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秦国夫人拦腰抱了起来,丢在了皇后的凤榻上。
秦国夫人发出一声惊呼,男人一把将她的玄色诰命服撕了开来,露出里头的绣着兰花的黑色抹胸,雪肌在玄色下白得几乎透明,一双白乳随着呼吸而颤抖,美目间的迷蒙惹得人怜惜。
殷红的唇被男人含住,将秦国夫人一声不安的“端郎”吞入腹中,男人的手掌用力勒住她细瘦的腰,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抚慰了不安的同时,也引得秦国夫人体内那团火化作欲念,她不由得檀口微张,想去舔弄男人的舌,男人的舌头比她更快舔过她的贝齿,随后卷上她的舌头,吮吸她口中含着酒香的津液。
唇舌相缠的“啧啧”声不断,雪乳挣脱了黑色的胸衣,立起两颗艳红梅花。男人的大手从腰间攀上胸前,不断揉弄着两团乳肉,将乳儿挤压成各种形状。丰满挺立的双乳触手柔软,散发出阵阵幽香,一只手仿佛把握不住,滑腻的乳肉饱满得能从指缝中溢出。
秦国夫人被亲得气喘吁吁,男人尝够了她的唇,转而埋在她胸前,用舌头不断去舔弄她的两朵红樱,将两朵红樱舔得水光潋滟。
“嗯……”秦国夫人玉臂抱着男人的头,被舔得浑身发软,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男人听了将她的乳儿嘬了一大口进嘴里,吃了满嘴,像小儿吮奶一般吮吸着她的酥胸。
“啊,端郎,不要再吃了。”秦国夫人纤细白嫩的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脸上是迷醉的酡红,花户里的汁液像溪水一般流个不停,将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她有些难耐地蹭了蹭抵在她股间的那根灼热,热切希望它能填满自己,嘴里如莺啼一般哀求着,“快些进来吧,下头的水儿都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