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绒白了她家老男人一眼:“你想知道?”
“想。”
温小绒来了劲道:“你当时是不是很紧张?”
林隽回想了下最后的场景,当她把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快停了,他立刻抱着媳妇点头。
温绒哼哼:“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名。”
“……”
“如果我真说了,你拿我怎样?”
这个时候,林隽是万般不能说错话,桃花眼一眯:“咳咳,我怎么会拿你怎样呢。”
温小绒翻了个白眼:“大叔,你早就拿我怎样过了,装!”
温小绒狠狠戳到她家老男人的痛处,老男人的脸色不好看了。
“可我偏不告诉你。”温小绒得瑟呀得瑟,她要让他别扭一辈子。
于是,这成了一宗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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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当时。
温绒把视线落在离她最近的那个人身上,她沉默的那几秒,整个世界都跟着安静。林隽在和她的对视中忽然感到胸口被什么重击,呼吸不上来,以至于忘记冲上去,在她开口之前,把她带下来。
仿佛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不想听,却无法行动。
就在这人心沸腾紧张难耐的时刻,温绒忽然身形一晃,脸色大变,下一刻掏心掏肺地呕起来。
冷汗涔涔从额上流下,胃里酒精连烧,温绒几乎站不住,她今晚压根没吃东西,胃里除了酒还是酒,这会倒在地上稀里糊涂地把喝下去全部吐了出来。
“小绒!”段如碧慌慌张张地跑上游轮,看到温绒这副鬼样大失惊色:“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疼……”
话还没说完,温绒又吐了起来,那叫个天昏地暗,原本红扑扑的小脸瞬间白兮兮。
好些人跑了上来,温绒扶着栏杆正要爬起来,忽然脚下一轻,被人拦腰抱起。
“我带她去医院。”
声音刺耳,温绒半睁开眼,看到林隽欠扁的下巴,胃里一阵反酸,她毫不挣扎地扭头狂吐。吐完后,她抬眼,林隽正低头看她,还有……他纯洁无暇的白色礼服上惨不忍睹的污迹,温绒面无表情地抽出他胸口的装饰方巾,擦了擦嘴。
“这,这个……”
温家二老看傻了眼,还是段如碧反应最快,找来一瓶水给温绒漱口。
林隽没说什么,留下林鉴非善后,抱着温绒上了车。
如碧姑娘毛了:“喂,我也要去!”
“没位子。”林隽今天开的是一辆跑车。
如碧姑娘愤起,她今天搭人顺风车来的,tnnd,暴走的边缘,彭锐赶到。
如碧姑娘直接上去摊手:“车钥匙!”
彭锐愣了下:“什么?”他好像跟这姑娘不怎么熟。
段如碧没功夫跟他扯淡,上下其手,摸出车钥匙,吼他:“哪辆车?”
彭锐完全被震住,抬手指了一辆黑色路虎。
“林隽,你他妈给我等着。”
“喂,这是我的车……”
如碧姑娘揪着彭锐的领子,眼泛绿光,凶神恶煞:“那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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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急诊室里,这一对光鲜的礼服和狼狈的模样尤为扎眼,值班医生看看面容惨淡的温绒,又看看面色不善的林隽。
“乐极生悲了吧。”老医生当即看出个所以然,摇摇头,“婚礼也不能乱来,说说,喝了几杯?”
温绒伏在桌子上,好想吐血:“不知道,大概4瓶吧,还是5瓶?”
老医生神情一顿,气不打一处来:“姑娘,你这是打算结婚,还是自杀啊。”
“……一不小心喝多了。”
老医生立马不待见地瞪林隽:“你怎么做人老公的,也不拦着点,这要是胃穿孔胃出血有你受的。”
林隽还没回话,那老医生一边开单子,一边继续叨叨:“年纪也不小了,这点常识都没有。”
“他就不配做人老公。”
如碧姑娘杀到,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后面跟这个莫名其妙的彭锐。
她一看到温小绒,立马一脸心疼:“感觉怎么样?”
温绒摇摇头:“还好,吐光了,就是有点难受。”
初步检查后,果然是胃出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温绒自己倒没什么,但身旁的两个人异口同声:“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