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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婉儿颤抖地解开了顾元华的裤头,往下一拉,一股热气便扑面而来。
  佟婉儿定神一看,瞳孔睁得大大的,一瞬间闪过心头的竟不是害羞惧怕,而是惊奇。
  他跨下的物什,竟如此硕大!
  那肉棒粗常,裤一脱下,便弹出来,坚硬挺立,茎身冒着浮凸的青筋,还闪着紫红色般的奇异色泽。
  果然,他对我依旧有感觉,不过叫他见了我身子,便成了这副没用的样子。
  佟婉儿暗暗窃喜,随即瞇起了杏眼,像猫儿一样,伸出香舌,便要去舔弄。
  「婉儿,别做。」
  佟婉儿突然被抓住肩膀,男人的声音冷如地窖。
  「你会后悔的。」顾元华又补上一句。
  佟婉儿才不觉得后悔,他们佟家向来就是这样,为了权力不择手段,那怕是自己的女儿,为了荣华富贵,也能下药迷昏献给了皇帝玷污,还珠胎暗结,迫使她前脚刚送顾元华出征胡蛮,后脚就被皇帝强娶,成了大赵最尊贵的皇后。
  她的身子已经脏了,此刻为了自己儿子,再给顾元华又有何难?这本该就是他的。
  佟婉儿回想起往事,眼神暗了暗,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这一幕都入了顾元华眼里,误会了意思,道:「你是大赵最尊贵的太后,何必自污自己?你看你,都怕成甚么样子了,别做这种下贱事了。」
  佟婉儿笑了,问:「你说甚么?下贱事?」她的眼波如水,一字一句的道:「你也觉得我贱吗?恨我抛弃你,做了这个大赵最尊贵的女人吗?」
  顾元华一顿,没有回话。
  他真得恨佟婉儿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
  他从北疆沙场的刀山剑影,血山尸海,负着重伤拚着命也要爬回来见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却在进京后得到了残酷的消息。
  他在沙场上为大赵搏命,为大赵抵御外侮,身负重伤,换来的却是皇帝挖了他的墙角,把他的妻,从他手中活生生地抢走。
  他恨,他吐血昏厥,几乎命悬一线。
  却没想,老天垂幸,竟硬生生让他活了过来。
  或许这便是因果报应,皇帝再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儿子竟掌握在他的手上,而他抢来的女人如今更是为了儿子,不惜以身勾引,当真是可笑至极。
  「婉儿放弃吧,你是赢不过我的,别做这些无用功。」
  想到过往的顾元华,不自觉地硬了心肠。
  佟婉儿哪肯放弃,都做这地步了,为了浩儿,她如今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不理会顾元华,玉手伸出抓住肉棒不让他离去,一拿住便觉得滚烫难耐,她暗忍羞意,轻轻抚弄,多年养成地矜贵,如今却放下身段地奇异模样,叫人看了是奇痒难耐。
  「元华……求你了。」
  佟婉儿尽力装成娇媚模样,意图动摇顾元华的心智。
  她伸出舌头,灵动地滑过茎身,一股扑鼻而来地腥味猛然窜来,让不曾有准备的佟婉儿吓了一跳。
  「你……」
  顾元华没想到佟婉儿真得「动口」,眉毛一跳,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跨下的美人笨拙却想努力想讨好的模样。
  二十五岁的男人,精力旺盛,看见女人硬了便罢,可如今佟婉儿不过轻轻一舔,顾元华竟有些把持不住,肉棒竟胀得更大一圈,让他呼吸不定,喉结微微蠕动。
  顾元华刚毅的脸庞产生难色,脚却黏在地上不动弹。
  听见男人的沉重喘息声,佟婉儿发现似乎有效,便加把力,弄得更加起劲,舌头划过肉棒,像条灵动活蛇,濡得那阳物湿黏黏的,散发出光泽。
  顾元华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他低头沉住气,想压下这样舒爽感觉,却瞥见佟婉儿那张平时庄严高贵的脸蛋贴着自己的阳物,小嘴像猫儿狗儿欢快地吃着肉棒,心里突然产生了凌虐的邪恶快感。
  顾元华沉声道:「你平时都是这样侍奉那狗皇帝吗?」不知怎的,他突然想问。
  佟婉儿一听,羞红了脸,露出不堪神色,低头道:「没有……」
  那狗皇帝除了那次要了她十分粗暴外,其他的合欢时间,却都是合乎礼节的形式,根本不会有这般淫秽的奇淫技巧。
  顾元华笑了,眸里像能吸人魂魄般,问道:「那你又是怎么会这种侍奉人的东西呢?我的太后娘娘?」
  「你……」这话意有所指,佟婉儿一听,脸红成块红布,美目怒视,气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若不是为了儿子,她有何尝要忍受这屈辱?
  佟婉儿内心悲痛,却不敢有何言语反抗,她知道这是顾元华在发泄,他就是要这样欺负他们母子俩,来达到报复的快感。
  「母后,母后,你在这里吗?」
  就在此刻,一道熟悉的童声突然传来。
  佟婉儿一听,吓得站起身来,眸里又惊又疑,「是浩儿,他怎么闯进来了?」双手吓得发颤,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会?我千算万算,散了这周遭的宫女太监,嘱咐不得有任何人进来,却忘了自己的皇帝儿子可以硬闯进来。
  怎么办?被他发现就完蛋了,自己的母亲一丝不挂的与外臣共处一室,这岂是浩儿小小心灵可以承受住的?
  佟婉儿冷汗直冒,眼见声音越来越近,她却连脚都挪不动。
  关键时刻,顾元华动了,佟婉儿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这样跌进男人的怀里。
  佟婉儿吓到,情急之下道:「顾元华,你要干嘛?」
  顾元华看见怀中的美人紧张的样子,笑着丢下了一句话便不在看:「帮你,免得你皇帝儿子看见自家母亲不堪的画面。」
  怀里软玉生香,迷得顾元华有些恍神,他扯着裤子,压下冲动,有点别扭的往殿内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