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回忆下着雨,周遭空气却好似变得潮湿,他们鼻尖碰着鼻尖,唇轻贴着唇分开再贴上,谁都没把吻变深,浅尝,辗转,再浅尝。
分离不过一寸的距离,呼吸交缠一起,他们胸口起伏着,目光深深望着彼此,千万思绪涌上心头却无从开口。
沉砚珵俯着身子,她扬起头来,睫毛微微颤抖着,他握着她细细的腰肢,用力将她提起来转过身让她站高的阶梯上,这样她无需再极力仰头。
她再次紧贴他胸膛,主动献上红唇,方才的浅尝辄止叫人心痒痒,与他亲热时她的血液是滚烫的,好久没这般欢愉过。
她的主动遭到他无情的躲避,唐璟汐眯着眼望着他,轻叹口气,“砚珵……”
话只落两字,沉砚珵恶狠狠咬住她一片红嫩唇瓣,两掌轻掐着她脖子,四月底的夜晚还是冷的,她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他手掌汇入她身体里,四处蹿着,嘴唇上的痛像被蚊子叮咬,她没闭上眼睛,他亦是,所以能清楚看见他眼里微微的红。
从咬变成含着吮吸,唐璟汐感觉下唇麻了,才听见他说:“京城那么大,你多聪明能在一个月找到躲起来的我。世界如此大,我够蠢,十年寻你没有结果。璟汐,倘若爷爷没生病,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我不是回来了?”唐璟汐的手摸他后背强壮的背肌,再往下是结实的臀部,她转移话题问:“这些年练了什么?”
他的手没闲着,隔着丝绸睡裙抚摸着她,女人是柔,哪哪都软,他爱不释手,无比流连,“偶尔攀岩,练多的是钢琴。”
她笑着去舔他脖子,吮那凸起性感的喉结,“弹的曲子叫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曲子由思念而成,我不会写谱,下次教你。”男人双手托着女人丰盈柔软的胸,她只穿了睡裙,两只食指隔着亲肤的面料撩丰乳顶端的小肉团,她轻轻娇娇的喘息声入他耳朵里,他头皮瞬间发麻,欲望来得更加猛烈。
一团火在他体内烧,燥得下身那处硬得难受,正抵着她的小腹一点点蹭着。
“好。”
唐璟汐为他松开腰间的浴巾,再无遮拦,她握上那滚烫巨大的瞬间,倒吸口凉气,它仿佛比十年前还要粗大,她的手莫名有些微微颤抖,想起他们的初次,偷食禁果时刺激兴奋又害怕,一颗心跳得乱了节奏,他没经验,全凭摸索,他太大太粗,她的花穴又小又窄,以至于试了几次没能成功,后来是她喂了他几口酒,借着酒劲他顾不及太多,狠了心只想占有。
这样的回忆每逢想起来,身体是酥麻的,难忘。
男人的欲望得疏解,她握着那根巨大缓缓的上下套弄着,轻声问他,这些年是否有过他人?
“有,待会我带你去见它。”沉砚珵扯下她睡裙两边吊带,雪白丰盈的乳像盛开的梨花,白得像雪一样,中央是淡红的花蕊,看得他眼睛发光,低头含着一只,像孩子一样用力吮吸,仿佛能吸出甘甜的奶,他用舌尖从下往上舔那已经发硬的湿哒哒的花蕊,反问她:“你呢?身边可有别的男人?”
沉砚珵抬头想听她说一句没有,她似乎不想回答,趁机吻他薄薄的嘴唇,伸出丁香舌头舔他的唇瓣,这回他拿回主权,加深这个吻,唇与唇厮磨,舌与舌的追逐纠缠,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结束这个吻,然而还是问她那个问题。
“有,这些年他一直照顾我,有机会带你见见。”
唐璟汐诚实的回答无疑激怒了沉砚珵,怒火冲得比浴火旺,他不再一点点撩她,绷着脸扯下她身上的睡裙,内裤,一手摸向毛发稀疏之地,中指直接插入略有湿意的小穴里肆意探索里边的柔软。
“有过吗,这样?”他手指进进出出十几回,她难以自抑声声娇啼,当他骤然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她难过得皱起了眉,双腿配合着张开,快承受不住他这般拨动,他却是越狠,速度越快,没多久便要她控制不住迎来一阵痉挛,同时一股液体如流水般潺潺而下。
她双腿颤抖着,要不是他揽着腰,定能失去力量瘫坐地上,她摇头,眼里蕴了层雾,这双桃花眼真叫人心荡意牵。
他对着她,吃手上属于她的液体,她湿得不像话,染他一手的春色,他目光沉沉,似乎不信,再问:“真的没有?”
她肯定回答他,没有。
“可你也没想过我。”
想,思念从未停过,对他的爱迄今没少过。
沉砚珵不等她回话,托她屁股猛得用力要她双腿缠住他的腰,毫不客气要入进去,哪知依旧入得艰难,每入一寸小穴里湿软的嫩肉紧紧裹着他。
紧致感让他头皮再次发麻,他清楚感受到她因他突然的侵入绷紧了身子,一声难过又舒服的吟声从鼻间溢出,她更用力抱着他,这只会加深他的进入,直到那巨大完全深埋她体内,她呻吟着迫不及待要扭动,要爽才能消除交合时带来的酸痛。
他随她动,抱着她往阶梯上走,去他的卧室,开了一面墙的灯,光洒在的墙上一副油画上,她被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侧着头看那副画。
“真在你这?”她才问出一个问题,紧接着一声接一声哦吟,他已经将她双腿分开,慢慢抽出一半性器,继而用力重重顶入,开始由慢变快不停歇地冲撞起来。
累积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可以爆发出来,他恨她不信任他,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她只选择了逃跑,一想到这,他顶撞小穴的力道用了八九成,无视她的求饶,拼命要往死里干。可他会突然缓了下来,想到她受到的苦难与悲伤全与他相关,他会心疼,心软了轻柔进出,想予她快乐。
唐璟汐努力跟上他的节奏,自动把双腿曲起张开到极致,迎合他每一次撞击,他抽送时身上的每一处肌肉绷紧,在她眼里是最完美的艺术作品,她想触摸,于是直起了身来与他面对面交融,他们亲吻,抚摸彼此的肌肤,垂眸能清楚看见他如何进出,她又如何吞吐。
在视觉的冲击下,唐璟汐推到了他,在他上头摇晃着腰肢,俯下身来,雪白的浑圆在他眼前晃,他手肘支起上半身,张嘴去寻向他垂下的红色蓓蕾,她游戏着他,自己控制速度与方向,让那巨大碰到小穴里最软最敏感的一处,她呻吟变沉,迎来高潮之前知会他,要不行了。
沉砚珵握紧她的腰,胯下用力往上顶,将自己深深埋她体内,感受她排山倒海般的收缩,嗦着他时力道惊人,仿佛也要让他泄了般。
她软软的趴在他身上,情事还未结束,只容她缓一缓,她双眼迷离,不同以前的是,眼里有了成熟女子的风情,他永远沉沦在她柔和的目光之下。
唐璟汐以为性爱结束了,聊起墙上那副画来,沉砚珵没跟她说,休息片刻后搂紧她腰身,带她来到窗户旁,云淡风轻的夜晚,夜色浓得似酒,纵然不饮,浸在月色下,已醉醺醺。
沉砚珵将她背后的长发全撩到右边肩膀上,他吻着她后背左侧一处,他滚烫的唇落她微凉的肌肤上,惊得她浑身一抖,随后感受到下身的小口再次被填满,她舒服到踮起了脚尖,娇喘问:“还来啊?”
“嗯?”男人沉笑一声:“多久没做,但别小看我,今夜长着呢,让我好好爱你。”
他慢慢享受在她体内的真实感,紧实感,温热感,缓缓抽送的同时不断亲吻她后背,她左边靠腋下再偏下的位置有一个浅浅的心型胎记,与画上的女子一样,尽管画中的女子只裸着后背,单靠那胎记,他第一时间砸了一个亿买下这幅画,有人笑他痴,一个亿太贵了,不值得。
在沉砚珵心里,他的公主无价,要他倾家荡产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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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停更,手机摔坏了,人在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