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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沅熙的录音笔传来沙沙的声音,让他皱了皱眉头。
  原来是沈迪在被车撞倒的时候,因为冲击力迅猛,安在她身上的窃听器掉落了下来。
  所以后面发生的事情,包括与贺志联的偶然见面,他一概不知。
  他把录音笔收了起来,静等着沈迪回来。
  就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贺志联带沈迪来到了医院,正抱着沈迪下车,她被顺势抬到了担架上,送了进去。
  “记住给她住最好的病房。”贺志联在后面稍稍把音量放高了些,说道。
  原本沈迪的伤势就不重,加上贺志联及时的急救措施,在重新消毒包扎之后,很快就可以出院,此时沈迪正躺在病床上,旁边贺志联为她削着苹果。
  “来,病号,吃吧。”贺志联削好了,举到沈迪的面前,递了过去。
  沈迪小声嘟囔道:“你也知道我是病号啊,都不顺着我的意。”
  贺志联手指轻弹了她的额头说道:“我哪里不顺着你的意了,真是个不识好人心的丫头。再也不疼你了。”虽说如此,眼底却沉浮着深深的宠溺。
  沈迪吐了吐舌连忙求饶道:“别,你最好了,世纪大好人。”
  嘴边划过一道弧线,摄人心魄的笑,让贺志联愣了愣。
  贺志联笑着道:“你这嘴甜的本事到是没变。现在肯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在他追她的过程中,贺志联就已见识到沈迪最具有杀伤力的微笑,如沐沐春风,每次生气,她一张口就能让他发不出火来。
  沈迪垂眸似是嘲讽地勾唇,很多人喜欢?确定不是很多人讨厌吗?何况现在的她,早已不配被任何人喜欢了……
  “当然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沈迪唉!”沈迪抬起头佯装得意地说道。
  贺志联噗嗤一笑:“给你一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就你这样,也就我肯勉强收你。”
  沈迪把枕头扔向贺志联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贺志联一脸无辜:“我说什么了,说实话也要挨揍,沈迪,你也太狠毒了。”沈迪被气得换不过气来?,良久才憋出四个字来:“慢走,不送。”
  贺志联翘着二郎腿慵懒地说道:“我也没说要走啊,等一下我还要送你回家呢!”
  “没等你送我回家,我都已经被你气死了,我还是自己做出租车走吧!”
  沈迪故意用轻挑的语气,鼻孔朝天,似是没事找事的样子。
  贺志联早已习惯沈迪对他的无理取闹,也不计较,连忙拒绝: “那怎么行。出租车多不安全,而且有一个出租车司机有我帅吗?沈迪,你就知福吧,许多人还求着让我送呢。”
  沈迪骂道:“去你的,我还不需要你送咧!”贺志联轻瞟了她一眼:“都说爱骂人的女孩长得都不好看,看来确实如此。”沈迪被他怼的差点没吐出血来,心里确是一阵温暖。
  大学时候的他们已是如此,每天不停歇的拌嘴,就像早上的一碗豆浆油条,那种依赖感,是沈迪除在贺志联身上以外的人那里,找不到的。
  贺志联,你终于肯回来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真好。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告诉我你现在住哪?”
  一听到贺志联这样问,沈迪眼神躲闪,立刻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现在被囚禁在别人的办公室里呢?
  “你先送我回恒星集团吧,我现在在那里上班。”沈迪随便找了个借口,试图应付过去。
  本来贺志联怎么都不同意,可是实在拗不过沈迪,也只好遂了她的愿。
  “有事找我,别在心里憋着,你还有我。”贺志联靠在车上淡淡地吐出这句话,一脸认真。沈迪心头一暖,回复一个灿烂的微笑:“好。”
  点点柔情洋溢,洒在贺志联的心上,梦中。
  傅沅熙站在窗台前看着贺志联送沈迪回来,后头又看见沈迪朝贺志联灿烂一笑,心情有些恍惚,他是有多久没看见过沈迪这么笑过了?不带一丝污霾,纯粹。
  就像一根细小的鱼刺卡在喉咙,让他一阵不舒服。
  贺志联依靠在车旁,恍然看到高楼某个巨大的玻璃面前,一个身材高挑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往下看,他手边夹着一支烟,云雾缭绕有些看不清脸,但却依旧有一种瘆人的感受,传送到贺志联的全身,他抖了抖身子,挥别了沈迪,没有多想。
  沈迪刚进办公室,正对上傅沅熙冷然的目光,就像一汪彻骨寒池,瞬间将人冰冻。
  “嗨……”沈迪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傅沅熙正装在身,西装革履,像是刚去参加了什么重要的场合。
  而且,一向不见抽烟的他,空荡干净的烟灰缸里,孤零零躺着一支只抽了半截的烟蒂。
  “那个男的,是谁。”
  傅沅熙一步步靠近了她,像是随时准备狩猎的饿狼。凶光四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只是心底里某块柔软的地方,焦躁不安的情绪在涌动。
  “啊?”沈迪挠头,她不知道傅沅熙为什么会如此突兀的问她这个问题,明明无关紧要。
  “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
  傅沅熙愤怒的把沈迪扔到床上,大手一把撕开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进去,沈迪疼得眼泪都逼出来,她抓牢床单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傅沅熙看她这个样子冷哼一声:“嗯?”说着便往里再深一寸,差不多到头,沈迪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大喊道:“你放开我,放开我!”傅沅熙冷哼一声不语,上下摆动硬是没把她话听进去。
  进进出出几个来回,沈迪终于忍不住晕厥过去,突然,傅沅熙看到她脚腕包扎的伤口,瞬间清醒。
  “你这怎么搞的?”
  沈迪没有说话,只有泪痕留在脸上,心底里的厌恶和不屈一丝丝蔓延。
  傅沅熙紧皱眉头看着她的伤口,从沈迪身体里抽出来,横抱起她向浴室走去,为她清理身子,动作轻柔,眼底都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