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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月见状,连忙打了一个圆场。
  “哈哈,怎么会?柯儿跟灵灵早就认识了,绝对不会是白家那种人,更何况,她对我们也都非常好,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哪里会跟白家那些白眼狼一样。”
  “嗯,最好是。”
  这句话不仅是提醒,也是警告。
  姚瑶灵醒来之后将高鹏没有说的事情,全部都跟姚大海夫妻说了。
  莫金凤探视完之后,就跟张月一起约好去了金香夫妻的墓地。
  床上姚瑶灵拉起了白柯儿的手,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柯儿,刚才干妈说的话你不要在意,她那个人就是性子直,担心我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啊?”
  蓝蓝一把搂过白柯儿的脖子,懒懒的看着姚瑶灵。
  “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柯儿才没那么多小心思呢?”
  “好好好,就我心思多。”
  三个女孩子坐在病房里,如同从前一般亲密,聊的惹火朝天。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其中多了一丝不可察觉得气息,在影响着她们的关系。
  白柯儿望向姚瑶灵的样子,眼中带带满满的歉意,眨眼便瞬间逝去,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她以为没有人看到,但是坐在不远处的司臣却将一切都收进了眼底。
  这两天他一直都在查姚瑶灵之前身体被动过手脚的事情,但是几天下来,半点线索都没有。
  从基地回来开始,病房里就没有来过外人,除了医生就是家属。
  每个医生,护士的底细,他都差的清清楚楚,专门照顾姚瑶灵的医生,更是连祖宗十八代都查了,无丝毫可疑之处。
  最后他只能将目光放在了门口守着的那些保镖身上,可还是毫无所获。
  现在白柯儿泄露的情绪,让他不得不产生怀疑,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他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因为那是媳妇最好,最好的姐妹。
  一起走过了一千个日日夜夜,走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他不相信,白柯儿会真的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三个月后,在司臣的精心照顾下姚瑶灵终于能够出院了,司臣也是连着三个月都在医院度过。
  不仅要照看媳妇,自己还要养伤,然后顺便料理集团的琐事。
  他走的这些时间,司皇所有的事情都是萧谨在做主,萧何从旁协助,尽管司家的长老们闹了许多次,可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因为股份所有权就是集团里最至高的权利,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在加上萧谨雷厉风行的手段,那些蹦哒的小丑个个都销声匿迹。
  司皇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此时房间里只有司臣跟萧谨两个人,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似的。
  萧谨放下茶杯,手指微微卷起,看着站在窗户面前司臣的背影,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又过了十分钟,窗户边的男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双眼灼灼的盯着萧谨。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疲倦,仔细听来还有些许的失望。
  萧谨双手倏地紧握,抬起眸子缓缓的看向了司臣,默默的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包含了无数的自责与歉意,萧谨知道,知道自己不配做他的兄弟,更加不配在做他的朋友。
  就在两个月前萧谨就做好了打算,不论司臣如何惩罚他,他都毫无怨言。
  甚至做好了牺牲整个萧家的打算,他知道,这个男人为了姚瑶灵什么都做的出来,若是真的弄垮了萧家,弄死了他萧谨,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姚瑶灵……值得!
  以前萧谨看不起姚瑶灵,觉得这样小门小户家的女孩配不上司臣,配不上他的兄弟。
  哪怕她从小都很优秀,哪怕她以很小的年龄扛起了一个公司,他也觉得她配不上司臣,因为在他的心里,他的兄弟值得最好的。
  而白芷就是他认为最好的,那时候,他一直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后来他懂了,不是因为白芷是最好的,是因为白芷在他眼里是最好的。
  可谁知?一次错次次错,直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若不是萧何提醒了他,这辈子或许他都没有赎罪的机会。
  那天,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看不上的女孩,突然对他说,萧谨,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能够守护好他的东西,那一刻,萧谨才知道他错了,曾经错的是那么离谱。
  他害怕过,自责过,内疚过,最终还是要面对了……
  司臣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说不上冰冷,但却没有了以往的暖意。
  “她被送进饕餮宴的事情,你可有参与?”
  萧谨一愣,终于知道了吗?也是,没有他的关系,白芷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就把人偷偷的送走。
  他做了,而且无从解释,他重重的点了点头,不敢去看司臣的眼睛。
  司臣艰难的偏过头,放在口袋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轻轻的放开了。
  他转过身,抬起头看着天上飘起的白云,闭了闭微红的眸子,将多余的东西压了回去,嗓音有些暗沉。
  “萧谨,我从小到大,自认带你不薄,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有我穿的我也绝对不会少了你,打架我也从来没让你跑前面。
  这辈子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可是因为她我求了你一次,你是怎么做的,背着我跟白芷狼狈为奸,把她送走?若不是她本事大,焉有命在?
  萧谨,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问过自己的良心吗?我有司臣这辈子有哪一点对不起你?让你这样想方设法的去要我的命?”
  萧谨坐在沙发上,指甲扣进了掌心,听着司臣一句句的控诉,张了张嘴,满腔的苦涩,却只能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萧谨,功在我这里从来都不能抵过,以后就当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好自为之……”
  听到最后四个字,萧谨终于忍耐不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司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