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晚课回来的玄净照旧先给她烧水洗澡,自己就着井边的凉水冲刷身子,而后坐在浴房门口等人出来。
只是这回,推门而出的香薰美人险些叫他乱了方寸。只见她雾眸粉腮,香肩外露,薄纱襦裙的胸带刻意拉得很低,即使没有堆挤,也能看到两团嫩雪之间有着一道深深的沟壑。
“怎......怎么不穿短衫?”玄净瞥开视线,头一次显出几分赧然。
春姬不作答,牵着他往屋里带。
到了屋中,她只留一盏烛火,坐在床边对僧人说:“玄净,我想让你看看我。”
屋内异常安静,似乎连两人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到。
他问不出“要怎么看”,因为春姬已经抬起玉臂,解开了身上的襦裙。刹那间,裙摆坠地,晃人心神的莹白出现在他眼前。
一对粉红的小果颤颤巍巍挺立着,腰臀线蜿蜒得惊人,至于腿间隐秘处,倒是被一只玉手堪堪遮挡住了。
——美人还是害羞。
“我不小了。”她赤着脚一步步靠近,地上冰凉,激得她声音都带颤。
空气里传来一阵又暖又甜的幽香,玄净低垂眼帘,知晓这全是她的味道。
他将人打横抱起放回床上,视线一直没从那对含情的眸子中移开:“所以呢?”
那些臊人的话她没法说明白,春姬羞怯地啄吻面前的薄唇,小脚勾着他的长腿往床上带。对方有着隔岸观火之态,淡淡看她:“再不停手,可就迟了。”
指节分明的大手沿着耳垂缓慢游弋到锁骨,细细的痒意导入肌肤,呼吸再不能顺畅,叫春姬乱了心,迷了眼。
倘若前行的孤舟并无摇桨,而四周又尽是迷雾,她只愿玄净这道风肆意吹拂,即使将她带进侵吞万物的漩涡,亦是欢欣。
“让我……做你的人……”她的声音含在嗓子里,羞涩而又坚决。
头顶传来微不可查的叹息,下一刻,晦光中的俊颜倏然贴近,带上了与之毫不相称的热吻。
醉入花间的春姬檀口微开,任由大舌闯进去,四处勾缠。她努力地追寻着对方的步调,却总是跟不上,软香小舌将要探出去,他就换了地,温热的鼻息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终轻柔地停留在乳尖上方。
四目相接,他慢慢张口,含住了。
春姬瞬间拱起身体。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平生未见,却会让人恍然感知到自己命不久矣。
她哼唧出声,双手无措地攥着被褥,小腹内似有热浪在翻涌。僧人注视着她的反应,一只手探到下面,撑开肉缝往里钻。
春姬对这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孩子是从女人下面生出来的,那么交合之时,应当也是在那里进行。她忍着羞意对僧人张开了双腿,还告诉他,自己十分欢喜。
他没有回应,眸光却很沉,慢慢吐出小乳头,又颇为眷恋地舔了两下,随后匍匐着腰身,凑到最下面,开始吮吻她的腿心。
“玄净……不要……”
前来阻拦的小手被轻易截住了,他侍奉得专注,唇舌搅拌花穴的声响清晰地传入春姬耳中。
热浪更大了,还隐隐有溃散之势。她被折腾得香汗淋漓,下肢一抽一抽的,哭叫着求他停下来。
玄净擦了擦嘴爬上来,一边解衣,一边在她耳畔低喃:“停不下来了……”
下一瞬间,滚烫的硕物抵了上来。春姬睁大泪眼,有些茫然,也有些慌张。
“会疼的,要忍忍。”
“为什么……” 会疼?
话没问完,撕裂般的痛楚自腿间传上来。她被抽空了神魂,甚至有一霎那的昏厥。但是很快又被更强烈的疼痛拉回了神智。
“春姬乖,放松些,太紧了……”玄净也被绞得生疼,眉头紧锁,鼻尖上冒出一层细汗。
“疼……玄净……好疼……”
她小心翼翼地流泪,生怕声音大了惊扰到外面。玄净怜爱万分,下身停止了动作,静静等她适应。
一炷香之后,紧簇的秀眉渐渐松开。春姬睁开氤氲的双眼,乖乖巧巧告诉他:“好像不太疼了。”
“那我动咯?”玄净捏着乳尖又往前送了一下。
春姬惊叫出声,而后慌忙捂住了嘴巴,眼睛朝门口看。佛门禁地引诱僧人行周公之礼,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其实是虚的。
“好……”她悄声答应。
烛火快要燃到头了,微弱可怜的黄光几乎不能视物。衣衫尽褪的男人仿佛卸下所有枷锁,在她身体里卖力冲撞着。
健硕的身体肌肉绷紧,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他还时不时漏出一声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伴随着湿热的吐气喷洒在春姬的耳垂上,靡艳又绮丽。
异物来回进出的胀感还让人无法适应,但是一想到在她身上忘情晃动的是玄净,春姬就立刻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唔……里面更紧了……”他加速摆臀,急促的呼吸再难克制。
春姬抬脚缠住他的腰,玉指下压,将僧人按在唇边:“玄净……玄净……你是我的了……”
意识模糊的呢喃将空气里的情欲燃至沸点,玄净莫名发了狂,掐着她的柳腰大力抽出,再快速捣入,绞着花心一次比一次肏得狠。
在一波毁天灭地的浪潮迎头打过来后,春姬感觉肚子里被射进了一道热流。玄净咬紧着牙关,神情似悲痛,又似欢愉。
下一刻,烛火彻底燃尽,屋子里霎时陷入了黑暗。她撑着胳膊想要起来收拾,却又被人按了过去:“等等……还没结束……”
话音刚落,洩出浓浆的肉茎便再次化作凶器,毫不给人犹豫时间再次撞进了娇躯。
春姬的高潮余韵还没结束,这番突然进攻,直叫她整个人抖成了筛糠:“待……待会再入我……玄净……我现在……有点奇怪……”
说是这样说,紧致湿热的嫩穴却夹得更紧了,层层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着男人反复抽离的分身,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势要将他强忍的理智蚕食殆尽。
魅色天成的绝世美人,连身子骨也如此销魂,简直能要了所有男人的命。
很快,她再次剧烈痉挛起来。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下面像是发了大水一样,让对方每一次入侵都有淫荡的搅拌声响起。
“玄净……玄净……”春姬目眩神迷,口中喃喃叫着他的名字,稍显紧张的身姿在又一次极乐巅峰之后,彻底绽开了。
这夜,僧人要了四回。他眼睁睁看着青涩无知的美人一点一点蜕变,最终化作每道呻吟都能叫他乱掉分寸的妖精。
洗漱完过后,筋疲力竭的春姬沾床就睡了。玄净将换下来的染血床单仔细迭好,专门找个空木盒装了起来。
天亮醒来,春姬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连翻个身都费劲。身边的床位早已空了,玄净精神气爽地推门走进来,手里拎着食盒。
“要不要在床上吃?”他问。
“好。”春姬懒洋洋地点头,又有些纳闷,“昨夜明明是你一直在出力,为何只有我累成这样?”
玄净笑她:“身娇体弱的,还想跟我比。”
漱完口,春姬坐起来喝粥。玄净今天特意在粥里加了些白糖,使它尝起来甜丝丝的,很像春姬现在的心情。她笑着倚靠在对方身上,用气声悄悄夸他:“你在床上厉害极了。”
玄净哼笑一声,收走她手上的空碗,并不吃这一套:“赶紧照照镜子端正仪态吧。瞧你现在这样儿,跟个要吸人精气的蛇妖似的。”
春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