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疼得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额头上的冷汗一直在掉:“阮至深——”
阮至深没有一点停顿,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她的深处撞击,封月捏起拳头,使劲儿捶打他的胸膛:“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已经要娶封玉,还跟她的姐姐纠缠不清,你对得起谁啊?!”
阮至深低下头,嗓音沙哑低沉:“是,我要娶封玉,但这并不妨碍我上你。”说完,他就直接堵住她的嘴,连一个吻都是连咬带啃,半点都不温柔!
封月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近乎自残地甩开头,将嘴唇从他唇下解救出来,眼底全是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封玉你还是要娶,而我,你也要?”
阮至深毫不犹豫承认:“是!”他捏着她的下巴,眼睛是红色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情人,我会给你钱,但你只能被我上!”
情人??
她居然成了他的情人,比炮友更不如的情人!
封月心脏疼得要命,泪水从眼角滚落——这是她第一次除了被他做哭以外在他面前哭,可想而知,他这句话伤她多深。
封月嘶哑着声音问:“你凭什么……你到底凭什么……”
就凭她爱他,所以他就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作践她吗?
“反正你是欠人操,我们在一起半年,在床上很合拍,你也省得去找下家,一举两得。”阮至深看见她的眼泪就觉得心烦意乱,他还没力呢,她哭什么哭?
干脆,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
封月被他一下顶到床头,疼得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咬牙切齿:“阮至深,你就是个混蛋!”
阮至深冷笑:“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我还没有让你尽‘性’,没关系,夜还很长,我们慢慢继续。”
“……”
后来一整夜,阮至深果然没有一刻放开封月,将她里里外外侵占了一遍又一遍,封月一开始还有反抗的力气,可是到后来,就只剩下哭泣和求饶的份。
天亮之时,阮至深从床上下来,进浴室冲洗了下身体,再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
回头看到封月醒着,他顿了顿,拿出钱包,将一张银行卡丢在她面前:“这是昨晚的,密码六个一。”
说完,他拎起外套,就这么走了,仿佛真是一个嫖客。
封月盯着被子上的这张银行卡,身体里翻滚着无数的怒火和憎恨,换成一般人这样对她,她早就用水果刀送他上西天了,可偏偏……可偏偏这个人是阮至深……
她的所有骨气,都在阮至深面前,通通不堪一击。
封月将身体蜷缩起来,紧紧咬着嘴唇:“阮至深……我真的,恨死你了!”
她后悔了,她半年就不应该再去招惹他。
她就应该遵从五年前对自己立下的誓言,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他见面!
……
被折腾了一整夜,封月全身酸疼,干脆请假在家里睡了一整天。
傍晚时分,门铃突然被人急促地按响,她不得不撑着疲惫无力的身体下床。
刚刚走到门口,封月就听到门外的叫喊声:“封月!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童诺言?
她还敢找上门。
封月可没忘记她找混混陷害她的事情,这几天她过得浑浑噩噩,没有心情找她算账,她倒好,主动找死。
行,她成全她,正好她被阮至深气出一肚子火还不知道往哪里出,正好拿她当沙包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