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小离不肯配合,惹恼了萧策,萧策不温柔地撞进她身体,被硬撑开的瞬间疼得她掉泪。
顾小离又尖叫又在萧策背上扒出几道血痕,直呼很痛。可屋里黑萧策看不见,而且她上几回也喊得销魂。
她的身体火热紧致,让萧策爱不释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顾不上她到底真痛还是假痛,总之先弄几回合再说。
萧策精力充沛,尽情折腾顾小离。在萧策只觉释放了一半意犹未尽的时候,身下的顾小离已经把嗓子叫哑。
刚开始的时候顾小离只喊痛和变态,至后来她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萧策以为她乐在其中,更无多注意。
一直以为她是体力耗尽嗓子沙哑才服软闭口沉默。
然后萧策这次错了。
萧策背上血和汗混在一起,被她抓破皮却不觉得很痛,满足地压在她胸上舒服地喘气,轻唤了她一声:“小离。”
顾小离安静地躺着,没有回应。他这才觉得不对劲,抽离她身体,拉起被子盖住顾小离光洁的身体,叫人进来点灯。
在外头等候的宫人听见里头不断传来羞涩不已的叫声,耳朵通红脸颊滚烫,心脏更怦怦乱跳,心里直夸萧策真厉害。
宫女不禁羡慕起躺在萧策身下的皇后,梦想自己哪天也能被萧策宠幸,亲自感受一下萧策的强大,春宵一夜死也值了。
听见萧策的叫唤,她们连忙收起异样的神情和平复激昂的内心,推门而入,仔细把屋里的灯点亮。
朦胧的软帐让萧策上半身的胸肌若隐若现,宫女们偷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潮澎湃难以平复,他正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皇后的脸颊。
“都背过身去。”
萧策连叫顾小离几声都没回应,她苍白的脸色告诉自己她陷入昏迷,萧策想不通方才还好端端怎么突然就,一个机灵,命令宫女们转身背对床榻。
宫女们以为她们偷看萧策被他发现了,惶恐地转身站直。萧策见她们都一致背过身以后,掀开被子,抬起她一只腿,瞳孔骤然紧缩。
她双腿之间流血了,在白色的被褥上鲜明刺目。
不是第一次为何还会流血,难道是……
“立即传太医。”
萧策将她的腿重新用被子盖好,自己披回件衣服,拉开帐子走出来,不停地在床前踱步,神色懊恼又焦急。
频繁看了门口几次,依旧空荡无人。
他恼了。将床前放置的茶具和瓷器摆件全部往门口砸去,怒声道:“怎么太医还不来,多大的架子要朕亲自去请不成。”
其实才过了不到十分钟,是萧策太着急。
留屋的宫女听见萧策暴怒砸摔声音,都被吓了一跳,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帝王心,果然深不可测。
宫女们没有收到萧策的指示不敢把身子转回来,一直杵在原地。萧策见太医迟迟不来,开始盯上宫女,拿她们撒气。
“都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去催太医过来。”萧策随便抓了一个宫女的衣服,把她往门口方向带了一下,她崴脚失了平衡摔到了地上。
萧策毫不怜悯,“真是废物。”走步路都能摔跤,宫里都养了些什么玩意,见宫女还慢吞吞,伸脚轻踹她两下,“动作麻利点。”
“微臣来迟请皇上恕罪。”宫女刚被萧策踹走,太医提着药箱匆忙赶至萧策面前叩首请安。
萧策倾身粗鲁地把太医拉起来往床边带,急声道:“你来得可真够早的。快过来给皇后看看,她晕了过去。”
太医近到顾小离身边切脉,一诊之下面色大惊,撤了手连看萧策几眼有话想讲又不讲。萧策见他犹豫的样子更烦躁,“有什么就直说。”
“皇后娘娘突然晕厥是因为……”太医话锋一转伏地请求道:“臣斗胆,想看一看娘娘的私处。”说完,紧张到额头冒汗。
萧策错愕,拉起太医的衣服让他看着自己,“你刚说什么?”
“臣臣臣说……”太医害怕地浑身发抖,他不敢说,脸色通白,而萧策的脸色也愈发难看,他得赶紧想个法子替换。
“皇上,您可以凑过来一些吗?”太医鼓足好大的勇气才敢请求萧策,冒着生命危险在行医救人呐。
萧策见太医故弄玄虚,就依他一会儿,把头凑过去。太医用手挡在萧策耳边述说顾小离的病情,萧策听完脸起红晕轻咳道:“朕方才可能真没注意到这点。”
太医笑眯眯,本是和蔼慈祥的笑容,但萧策现在很窘迫,看见太医笑觉得是在笑话自己太粗鲁把顾小离弄伤了。
“赶紧滚去开药方。”萧策只能转移话题吼太医去开药,太医对他说:“臣给娘娘开一些涂抹的药膏,每日睡前涂一次,几日就可痊愈。不过在此期间……”
太医故意停下来又欲言又止看着萧策,萧策当时没注意太多,责怪道:“你说话能不能不吊朕胃口,朕命令你快说。”
太医本想跟萧策建议先把屋里的人叫退,不然不太方便说,但萧策心急非逼着他讲,那他只好讲了。
“皇上年轻体壮,宠爱皇后延绵子嗣合情合理。但是皇后娘娘今夜受了伤,治疗期间不能同房,否则伤口难愈且容易引发其他炎症,希望皇上这几日要忍耐。”
太医一口气说完,萧策脸色难看到极致,有掐死他的冲动,太医忙不迭说道:“微臣下去给娘娘开药了,先行告退。”
屋里的人耳朵都完好无损,把太医的叮嘱全听进耳朵里,大家的心都不平静了。尤其是宫女,整颗心都开始浪荡了。
这新登基的陛下体力也太好了吧,竟然一回就把皇后弄昏过去还受了伤,真是猛。
萧策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医已经溜之大吉,他冲太医的背影骂:“给朕滚回来,朕还没同意你就敢溜。”
目光掠过屋里的人,郑重警告道:“今夜的事谁要是说出去了,被朕知道,株连九族,知道了吗!”
株连九族啊,那么大的罪谁敢乱传。当时大家都乖乖应着,萧策以为把话说重能封住宫人的嘴,但他又错了。
消息在事后还是不胫而走。
弄得顾小离被宫人指指点点,说她体弱禁受不住萧策那么旺盛的体力,总之就是说她弱。她当时忍无可忍冲到萧策面前,撒泼道:“我不管,你给我摆平那堆人的嘴。”
嘴长在别人身上,萧策管得了一张管不了千万张,只能把顾小离哄住,骗她道:“其实他们那么说是在夸你夫君身体健壮,你应该高兴才对。”
顾小离被他哄离了养心殿,等她回过神来再要进殿的时候,被守殿的人拦得死死的,每个人都说奉了萧策的旨意。
“她无论是要打骂还是要拔剑杀你们泄愤都无所谓,总之你们不准让她进来。”
顾小离每听他们议论多一句,头就更低一分,简直要抬不起头来做人了,全怪萧策,都跟他说痛了还在那使劲冲刺。
她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他暴风骤雨般的采撷,在痛并快乐中晕了过去。
可这能怪她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只议论她怎么,关于萧策的一字不提。
就因为他是九五之尊吗?那她身份也不低呀,怎说也是一国之母,也是受万民敬仰,怎么就差那么多。
胸口一直憋着气,很不爽。
后来经人提醒:“因为有皇上在,所以您才有今日的地位。”
原来如此,顾小离知道了真相,但还是很不服气,明摆着是他不懂节制过于激烈导致自己私处撕裂出血,为什么受人指点的却是她。
太冤了。
不过夫妻房事这种东西,能被压在身下折腾半天的不见得是一点都不情愿,多少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这样只会把丈夫的火气撩得更旺。
顾小离醒来后感觉私处异常疼痛,脑中闪过萧策肆无忌惮侵犯她的面孔,想去找他算账,一坐起疼得嘶一声。
宫女端了药膏走进来,见她醒了忙把药放下过来扶,劝道:“皇后娘娘,太医说您这几日不宜下床走动,要多卧床休息。”
顾小离整个人虚浮无力,头倚在床头,咒骂道:“该死的萧策,都怪他都是他的错。”她看向宫女,宫女虽低着头,但看到她耳根通红,纳闷道:“你耳朵怎么那么红?”
宫女把头埋得更低,拼命摇头期期艾艾:“奴才奴才没没事。奴才来帮您上药吧……”躲不开顾小离紧追不放的眼神,只好快点转移话题。
“奇奇怪怪的。”顾小离郁闷地收回目光,见宫女把药膏拿在手上走过来,忙说:“呃……我自己涂就好了,你先出去吧。”
宫女不肯,强调道:“可是太医说一定要奴才们来,怕您……您涂不仔细。”说罢,脸变得更红。
哪个不知死活的太医居然大肆张扬她的事?顾小离气闷问道:“哪个太医,把他找过来。”宫女抬头扫见脸色阴沉的顾小离,感觉不妙,不敢把太医供出来。
“皇后娘娘,您别为难奴才了。太医也是为了让您的病快点痊愈呀,毕竟……”毕竟萧策还等着让她伺候呢。
顾小离不依她,吵着不把那该死的太医叫过来她就不涂药。
屋里有一扇靠近床榻的窗没关,吵闹的声音就从那传到了院子,萧策今儿心情愉悦,特地来瞧瞧顾小离,刚进了院子就听见顾小离活泼的声音。
将门推开,找到顾小离的身影,揶揄道:“不想她帮你上药,那朕来帮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