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不会早就知晓此事吧?
宫女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还怕什么,就把自己知道的都抖出来:你和那刘碎早就暗中通好,孩子还怀过一个,后来自己用药偷偷流掉。陛下久未入后宫,你不甘寂寞偷汉子,你宫里几个贴身宫女全知道,陛下如若不信,可以问她们。
这话落下,可以说直接要了那几个宫女的命,吓得她们直接瘫软在地。
孙公公直接将她所指的几个宫女全提熘出来,让她们跪一起。
宫女们瑟瑟发抖,袖子剧烈颤动,有一个直接吓得晕倒过去。
萧正霆眸光扫向他们,道:是要刑部动刑,还是你们自己说。
我们说,我们说。:
陛下饶命,我们什么都说。:
生死眼前,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几个宫女把知道的都全抖落出来,连言嫔第一次偷情在何处都一清二楚。
言嫔瘫软在地,脸色死白,身子颤抖得更加在厉害。人证在前,她有一百张嘴也再也辩不清楚。
唐墨望向旁边的玉嫔,发现她垂着头,身子同样微微颤抖着,十分害怕。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二皇子没有看见,照理说那宫女是有法子骗走二皇子的,为什么连他一起下药。
只怕,,有人买通这个宫女。
来人,将刘碎捉来。
是。
此时,一名暗卫出现在萧正霆眼前,俯首在他耳边低语,随后如来时般消失不见。
萧正霆冷眸扫向旁边始终不语的玉嫔,声音如冷玉碎响:陈太医,给玉嫔把脉。
陛下。玉嫔一个哆嗦,忙跪倒在地,哭着道:陛下,陛下这不关臣妾的事。
萧正冷道:朕几时说过,和你有关。
陈太医从里面出来,作揖道:陛下,是给玉嫔娘娘把脉吗?
嗯。萧正霆朝后面招了招手,随后望向唐墨:累的话先回去。
他不想让墨看到这些女人丑陋的一面,会脏了他的眼。
萧正霆不知,唐墨早就知道言嫔偷人的事情,只是未对他言明。
立山和立泉上前将玉嫔一把拖到椅子上坐好,攥住她的手递给陈太医。
玉嫔用力想挣扎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侧头望向陈太医的眼神,仿佛死神就在眼前,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陈太医执手为她把脉,点上脉后他脸色慢慢凝重,眸光错愕万分望向玉嫔,以为自己号错,他执手再号。
萧正霆冷声道:陈太医,可号准了。
陈太医忙站起来,恭敬跪在地上,轻声道;陛下,玉嫔娘娘,玉嫔娘娘她,是喜脉。
什么?众人下巴惊呆,不敢相信望向玉嫔,她竟然怀了孩子。
难道,陛下宠幸过她吗?
孙公公上前一步,冷着脸和陈太医道:陈太医,可莫要号错,玉嫔一年未承宠。
既未承宠,这个孩子怀的,那可就有问题。
陈太医自是知道玉嫔入未承宠才会如此惊讶,陛下没有睡她,她却怀孕,想到刚才言嫔还被揭发偷汉子来着,难道。。
后面的话他不敢多想,这也不是他一个太医可以多想的。
言嫔脸色死白,用力闭上眼,眸底满是绝望。
跪倒在地,玉嫔颤抖着声音道:求陛下看在大公主是您的亲生骨肉的份上,放过臣妾家族。
说完,她勐然站起,朝着旁边的柱子撞过去。
立山霎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手直接将她拖住,狠狠甩在地面。
啊。玉嫔被不小心撞到肩膀,痛得眼泪直流,侍卫瞬间上前将她押住,免得等下死无对证,找不到她偷的汉子是谁。
言嫔表情呆滞,对这一切恍若未见。
玉嫔的宫女再次被提上前,她们倒是没有等萧正霆放话,立刻纷纷倒珠子似的倒出来,原来玉嫔更绝,竟然将心上人扮成宫女带入宫。
唐墨听到这里差点朝着玉嫔竖起大姆指,这智商,非常人能比。
禁卫军很快提来一个身形高瘦的禁卫军,正是那天唐墨见到的偷情男子,就叫刘碎。
刘碎知道事发,立刻爬上前痛苦流涕的道:陛下,陛下,是言嫔娘娘勾引小的,是她勾引小的,小的那天喝了些酒,才和她有了第一次,后来她次次以此威胁小人,小人怕死才答应的,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
言嫔没有想到他竟然将所有推向自己,眼泪流得更凶,指着他駡道:你个混蛋,你别忘了,是谁常半夜偷入本宫房内的,是谁猴急的我出现慢点都抱怨的,现在想推给本宫,你做梦。
刘碎指着她道:你胡说,是你自己强迫我,我才与你偷欢。
王统领上前,笔直跪倒在地,作揖道:陛下,是臣失责,未能管教好下属,臣死罪。
萧正霆冷声道:与你无关,你将刘碎拖下去,静待发落。
是。王统领站起身,让人先将刘碎押走。
刘碎被捂住嘴,无力的挣扎,如死狗般被拖走,在门边和被押过来的宫女错身而过。
唐墨望向那宫女,长是果然俊秀,身形高瘦,配上瓜子脸,再这么宫装一穿,高衣领一遮,还真看不出是个男儿身。
禁卫军将宫女往地上一扔,作揖道:陛下,刚才小的检查过,确认无误是个男子。
另外的禁卫军直接扯下衣领,露出属于男人的喉结,再将上衣扯拦,露出平坦的胸肌。
潜龙宫的宫女们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她们可是和这个宫女接触过很多次,竟然没有发现他是个男人。
男子此时吓瘫在地,颤抖的伏在地上:草民,草民叫李德子,乃,,乃京城外普家村。。人。
萧正霆道:你和玉嫔是相好?
玉嫔爬上前,伏在地上哭道:陛下,陛下,是臣妾强迫他入宫的,陛下,要杀就杀臣妾吧。
李德子爬到玉嫔身边,不断朝着萧正霆磕头:陛下,是草民勾引的玉嫔娘娘,陛下她是被我拿小时候的情份逼迫的。
唐墨挑眉,瞬间觉得有趣。
刚才的那两个死命推给对方,这二位,却使劲的帮对方活下去,显然是有真感情的。
支着下巴,唐墨似笑非笑的道:你们二人,从小认识?
玉嫔泪流满面道:我和德子从小一起长大,他家中原本富饶,我们从小订有亲事,谁想后来家道中落,我们在十二岁那年分开,父亲为官多年不升,就强行将我送入宫中为妃,我不从,他就拿德子的性命威胁于我,我入宫生下大公主后,有一次我出宫看望父亲,见到他被毒打,就直接将他带入宫中。陛下,我们并没有好多久,也是上个月而已,陛下,是臣妾不甘寂寞,求您放了他吧。
伏在地面上,玉嫔痛苦不堪的哭着,这哭声,有着绝望,也有着解脱,更多的只怕是对上天的愤恨吧。
唐墨望向她满脸痛苦,起了怜悯之心,如若玉嫔没有入宫而是和李德子成亲,那定然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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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那又会是谁的
望怀月和几个大臣连夜被召入宫,特别是玉嫔和言嫔的父亲,众人皆以为有战事,跑得那叫一个快。
萧正霆坐于桌前,望着言嫔和玉嫔的父亲:各位,可知朕召尔等入宫是为何事?
几个机要大臣摇头,皆道不知。
萧正霆云淡风轻出声:今天二皇子和大公主被人下迷药随后推入御花园湖中,幸得朕和护国候刚巧在赏景,他们才有幸活下来。
什么?众大臣心惊,言嫔的父亲孟轻秀上前一步,急道:陛下,那现在两位殿下如何?
孟轻秀才不在乎大公主的死活,他知道如若只问二皇子,未免落人口舌。
萧正霆道:两个孩子都无恙,却审出一些不该审出的话来。
他冰冷的眸光让言嫔的父亲和玉嫔的父亲心中一咯,不祥的预感从心里涌起,二人相视一眼,不知如何说好。
玉嫔的父亲方广上前,恭敬作揖:陛下,是不是小女在宫中言语有不妥之处。
萧正霆没有说话,端起茶杯喝了口白开水,干燥的喉间终于有了湿意,舒服不少。
下方望怀月见他如此,知道事情绝不简单,眸光望向孙公公。
孙公公上前,表情严肃望向几位重臣:二皇子和大公主落水乃是言嫔身边的宫女所制,只是大公主见到言嫔和禁卫军偷情,言嫔意指宫女将大公主杀人灭口,谁想那宫女害怕,就直接也将二皇子推入湖水中。
什么?孟轻秀睁大眸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言。。言嫔。偷。。。偷人?
怎么可能,他的女儿竟然给陛下戴绿帽子,这简直就是荒谬之致。
望怀月讶然出声:言嫔偷人,是谁敢如此大胆?
我的天,这是谁活腻歪了,偷人偷到陛下身边来,望怀月被召入宫,想到所有事情,唯独没有想到是这件事。
这个,惊掉他的人牙。
孙公公点头,道:他的宫女全招了,是禁卫军刘碎,而且那刘碎也承认,人证,物证皆在,言嫔还为刘碎怀过孩子,只是暗暗流掉。孟大人,您说,您女儿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就算陛下一年不入后宫一次,可民间有多少女儿一生守寡,全无男人,人家还不是照样过来,她倒好,还真能做。
孟轻秀感觉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往旁边靠去。
方广身子侧到旁边,眼底有着幸灾乐祸:孟大人,看样子你忘了教会你女儿何为妇德?
萧正霆冷声道:方大人可知,朕半年未入后宫,玉嫔,怀有身孕一月有余。
什么?方广正想欢喜,突然理清萧正霆的话,半年未宠幸过女儿,那她的一个半月身孕从何而来?
意识到什么,方广脸上血色尽失,脑子轰的炸开,身子微微轻晃,喃喃自语道:难道她,,难道她也。。。
孙公公冷哼,道:她还私自将偷情的男子陈德子带入宫中,假扮成宫女模样,日夜厮混,方大人,也不知您女儿的妇德,在何处?
蓦地跪倒在地,方广神情呆滞,身子剧烈的颤抖,眼中满是绝望,有气无力的道:陛下,陛下会不会是,宫人蓄意报复主子。
这是有的,有些下人想往上爬,主家就会打压,下人会蓄机报复。
她的女儿性子很温婉,怎么可能会做出偷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萧正霆将他的恐惧全看在眼中,道:人从她宫中捉出,二人皆亲口承认。
这。。这。。方广双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孟清秀身边,二人晕做一堆。
望怀月立刻让人给拖下去,等清静后皱眉望向萧正霆:陛下,这怎么回事?
如你所听到的,朕被她们戴绿帽了。
望怀月想装作激愤的神情,无奈嘴角和他不是一条神经线上的,裂得后糟牙都看得见。
陛下,反正您又不伤心,管他戴什么帽子呢?
哈哈,,认识陛下多年,终于见到有人反了他一回,爽快。
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唐兄弟,知道此事吗?知道的话,他是何表情?
自然知道,他还看见过刘碎和言嫔偷情,可能怕朕伤心没有说出来,可惜他不知道,刘碎和言嫔,还有玉嫔和李德子的事情,朕早就知道。
他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宫,皇宫内一草一动如何能逃脱他的控制。
望怀月啧啧出声,道:陛下,您可真牛!
这世间他没佩服过谁,唯一一个就是他。
女人都在他家里偷汉子了,他知道后竟然没有杀人,而是任由她们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唉,言嫔和玉嫔自以为瞒天过海,却不想,帝皇根本视她们为无物。
望怀月道:此事关联重大,必要严惩,不然将来你儿子登位,后妃有人效仿,那可就麻烦了。
也不是谁都能如此霸气的,到时候引起的连琐反应如若新皇接不住,那就真的让天下人笑话。
萧正霆道:这正是朕叫你入宫的原因,你来处理就可。
他现在处理完国事,还要操心和照顾墨的身体,哪里有空处理这些女人。
望怀月蹙眉,思忖片刻,道:这定然要严惩,不然将来你儿子登位再有这样的事情怎么办?万一你儿子处理不得,那可就真的会让天下百姓笑死。
这件事情既不能让人知道,也要严惩二位嫔妃,这倒不难。
臣觉得,就编成言嫔想杀大公主,玉嫔想杀二皇子,结果谁都没得逞。这样一来又可以光明正大杀她们几人,然后可以威慑住将来的妃子,这就是在皇宫里谋害皇子皇女的下场。
说完,望怀月瞅着他,想知道他满意不。
萧正霆放下茶杯,道:纯妃也怀了孩子。
望怀月脸色一怔,突然想到什么,错愕张大嘴巴:这。。这惊掉臣的下巴处。
我的乖乖,陛下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的妃子全扎绿帽子给他戴。
萧正霆道:你该明白,朕不喜女色,自不会入后宫碰她们。
我的乖乖!捂着胸口,用力唿吸,望怀月觉得自己今天知道的已足以让任何一个帝皇将他灭口。
望向萧正霆,望怀月道:陛下,咱要不要,去看一下老祖宗的陵,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歪了?
不然不会全扎一堆偷汉子,这风水,定然有问题。
看样子,定然是先帝的寝陵出了什么邪气,不然不会如此倒霉的。
怪不得之前他一碗落胎药灌给纯妃,当时他还以为纯妃用了什么法子让陛下宠幸了她,原来不是陛下的种。
萧正霆懒得看他的傻表情,道:就按你说得办,此事由你来负责,纯妃就让她乖乖呆在冷宫内。
是。望怀月知道不杀纯妃自有他的用意,不敢多问。
萧正霆回到寝宫时,唐墨正躺在榻上休息,自从他好些后,就自动回到榻上休息。
拗不过他,萧正霆只能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