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哥哥,你是真的盛钊哥哥吗?”
一直默默不语的梁沐沐突然问出了然后盛钊哭笑不得的问题。
“我当然是疼你爱你的盛钊哥哥啊。”即使觉得特别幼稚,但是还是笑着配合他的可爱太太。
“我......我是在做梦吗?”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甚至伸出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脸蛋。
哎,疼。而且脸上是光滑的。
梁沐沐现在的表情却是惊恐了,她是做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时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梦吗?
念念,王家,还有后来所经历的一切。
她由忍不住想掐自己的脸蛋了,但是本路却被心疼的盛钊给拦住了。
“你这个小脑瓜,睡久了给睡迷糊了吗?把脸给掐坏了怎么办,我都舍不得的。”他装作严肃的样子,但是语气却十分宠溺。
“盛钊哥哥,我们是在S市吗?我昨天经历了什么?”梁沐沐十分急切的问盛钊,她多怕这只是她幻想的世界,怕这温馨的时刻只是过眼云烟。
失去盛钊哥哥的心疼,她明白了。不管他们将面对什么,只要有一个人说不同意,那另一个人也要好好陪着他走下去。
如果这一切是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都要亲口对他说告别。但是只要他需要自己,那她也绝不会放弃。
盛钊看着胡言乱语的梁沐沐,有些焦急是否应该找医生来看看她的脑袋有没有出什么后遗症。
“沐沐,我们现在在E国,你因为溺水已经昏迷很久了。刚刚走的那个人是心理医生,就是他让你苏醒的。”
E国,溺水,心理医生。
梁沐沐努力的把盛钊说的话分析了许久才愿意相信,所以她经历的都是真的,先前看到的恐怖盛钊只是她的梦魇?而自己只是因为梦魇沉睡了很久,她的盛钊哥哥也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那我的病呢,我身上的烂疮呢?”梁沐沐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了,把被子掀开仔细的检查着身上,甚至想要爬起来去照照镜子。
老人说如果是现实中的东西的话,镜子里都可以呈现出来,她也要看看究竟是不是。
不过她的想法肯定没办法实现,有个护妻狂魔在身边怎么会允许她才刚刚苏醒过来就到处乱动。
“我已经帮你全身检查过了,身体恢复的很好。皮肤还是那么吹弹可破还很光滑哦。”
“盛钊哥哥!”听到盛钊不正经的逗弄自己,梁沐沐娇羞的拍打着他的胸膛。
“我的病不是很严重的吗?是怎么恢复的?”梁沐沐记得离开那天。她看到自己的身上的疮开始破裂,流出黄黄的脓水,看起来十分的恶心恐怖。
“你有老公我,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我就知道盛钊哥哥最棒了。”
盛钊十分自信的样子让梁沐沐心情也愉悦许多,她也毫不吝啬的夸奖对方。
她也明白盛钊没有直接告诉她是怕连累她什么,所以也乖乖的避而不谈,反正从其他人的嘴里她也能知道。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盛钊才说服让医生来替她先检查检查,他真的挺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过他也只是让守在门外的保镖通知,现在他可不愿意在离开梁沐沐一步。
等盛钊再回到梁沐沐身边时,他还给她拿了些小零食,他的吃货太太肯定要进点食才能恢复她的元气。
看着她津津有味的吃着小蛋糕,连嘴边的奶油都没有察觉到,盛钊忍不住伸手过去擦掉然后放到自己的嘴里。
为什么她吃的东西看起来都那么好吃呢?
这对盛钊这个一向饮食自律的人来说,一直都是个困扰。看是看到梁沐沐那惊讶的眼神,他似乎明白答案了。
“哥哥你干嘛吃我嘴上的垃圾啊?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点吗?”
梁沐沐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但是看到盛钊的举动吓坏了。她没有忘记上次他的崩溃举动,所以从此以后都不会再逼着他吃蛋糕了。
“我想尝一下它是不是和你嘴上的味道一样甜。”
盛钊仿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然后露出邪魅的笑容。
见盛钊没有任何不适,梁沐沐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她想盛钊可能已经能够面对他母亲的离世了。想要呵护呵护这个外表冷漠,内心脆弱的男人,但是又担心揭穿了他故作的坚强。
梁沐沐前倾着身体,猛的往盛钊的唇上印上一个吻,这是她能做的最无声的支持。
但是没想到盛钊大手一挥,将她更拉近自己,把这个吻加的更深。
担心才苏醒的梁沐沐会因缺氧而感觉难受,盛钊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涌动,把气息已经紊乱的梁沐沐给放开。然后看着她露出十分明媚的笑容。
“果真你的吻更甜。”
又被强行撩到的梁沐沐本打算和他打闹打闹,却瞥见医生已经在一旁进进出出的犹豫不觉。
“盛钊哥哥,医生来了!"她小声提醒着盛钊,一面把身上的被子捏好掩饰自己羞怯的心情。
其实盛钊听动静早知道医生在一旁纠结了半天,但是他看着可爱的梁沐沐总是忍不住逗弄她,况且亲自己的太太又不犯法。”
不过他知道梁沐沐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的话,估计又要念叨半天会让她羞愧的话。
盛钊还是很坦然的起身让医生进来,然后默默站在一旁紧盯着在用仪器检测的医生。
医生也是很无奈,他进来的时候也没人提醒自己,怎么就直接撞上别人亲热的时候。自己进去离开都不是,好不容易能够完成自己工作了,又被人像犯人一样紧盯着,着实不是滋味。
最主要的,他还不敢坑声,身后的强大气压已经让他临床多年的手有些不受控制了。
“盛先生,你太太身体的各种指标都很稳定,稍后我再安排一些复检,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医生想要快点汇报完就离开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盛钊要一直用怨念的视线盯着他,让他第一次感到站如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