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姿势是温喜背对着薛有成坐在他怀里,他成了她的椅子,而她像个乖学生那般伏在方向盘上端坐着。两腿并拢使得薛有成行动困难,他一边给她脱内衣一边让她自己动。
温喜两手紧撑在方向盘上,屁股上下地动,自己吞吐肉棒吃,有时候准头不行会滑出来,薛有成惩罚地拧她奶子。温喜学聪明了就小幅度地动,这样肉棒不会离开肉穴,只不过穴口被肏得又痒又湿,饥渴难耐。温喜统共才动了几分钟就大腿打颤,猛得坐了下去,牢牢地吃住了肉棒,不愿再动。
薛有成又是打又是骂,温喜充耳不闻,累得上半身贴在方向盘上,两个奶子一左一右掉进两个洞里。薛有成向下去捞,玩她,“老婆,你抬头看看前面。”
“看什么?”温喜有气无力。
薛有成坏笑:“挡风玻璃好像是双面的,外面的人能看到咱们。”
温喜大惊失色,猛得抬头钻研,越看越觉得前面走过走来的路人都在往她这看,吓得要从他腿上下来。薛有成哪肯?掐着她腰耸动起来,直把肉穴捣出水声来,温喜又羞又怕,被肏得竟然想尿尿。
薛有成哄她:“尿吧,没事。”
温喜不肯,一直摇头,眼泪都出来了,怜怜地挂在脸颊上也没下去,两条湿哒哒的泪痕。薛有成看不到,自然一直发狠地肏,一点怜惜也没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全身上下湿了个遍,薛有成射了一泡浓精在她里面。他捞过按摩棒,拿酒精棉片和纸巾清洗干净,又给她塞了回去。
温喜问:“你干嘛?”
薛有成给她穿内裤:“堵着,我就不信老子这一个月攒的玩意还没个能成事的。”
温喜不理他的发疯,回过劲来后慢吞吞把自己简单收拾了遍,出了汗,这会儿冷空调一吹,有了凉意,头发湿过后难恢复常态,她对着镜子扎了起来。薛有成瞟一眼,又瞟一眼她身下,心里已经在发笑,笃定这回一定能成。
吃饭时热情的海底捞服务员还问她是不是热,频频给她续冰的酸梅汁和凉水。薛有成在对面不怀好意地笑,温喜敢怒不敢言,往里缩着坐,生怕凑近的服务员闻到她身上的味。
吃到后半程薛有成就坐过来了,因为温喜都没怎么吃,他喂她吃,海底捞人多加上总有网红拍视频她怕拍到,因此不乐意他伺候。薛有成不满,手隐在桌下去隔着裙子内裤按她夹着的珠棒,温喜瞪他,但不敢反抗了。
走前她还特地擦了下沙发,怕裙子湿只能贴肉坐着,虽然她只留叁分之一的屁股蛋子坐,但还是怕有东西浸出来——里头实在太湿了。
一坐上车温喜就M字腿叉开地要取出拉珠,薛有成看了眼就受不了,过来把着她的手又抽插了几回,温喜急促地呼吸着,看着自己的肉穴被拉珠糟蹋蹂躏的不成样子了,残存的精液被捣出来,白花花地粘满整个阴部,穴口越发地被肏大,小阴唇整片地跟着拉珠进出。这欲求不满的淫荡样子她看得都想哭,她怎么成这样了。
薛有成亢奋地捣着,像挥舞一根指挥棒,听那噗嗤噗嗤的声音。他感慨:“老婆,你这水发的。”
温喜就快到点,不想听他的话了,只想快快结束,她自己揉上那颗寂寞的阴蒂,狠命掐着,薛有成也识趣,手速加快地给她。没一会儿,温喜绷着脚尖细细地“啊”了声,臀部还竭泽般抬了一下,喷了。薛有成还在插,咬着牙插了约莫两分钟,猛得抽出珠棒,原本小股流着的水,变成水柱激猛地冲了出来。
温喜眼睛都模糊了,脑子都是晕的,身下又痛又爽,穴肉痉挛得失控,连带着菊穴都在颤,满头满背的汗。
薛有成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腕抖了一阵,他笑说:“我这双手差点废了。”
温喜正擦着穴,恼他放肆,于是骂他:“没用!”
薛有成摸摸鼻子,心想自己的确有段时间没去健身房了。他没急着启动车子,略开一点车窗点了支烟,边抽边看她忙上忙下的收拾,一时嘴里好像嘬的是她的骚穴了,美得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