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巴布亚省的某丛林景区中,巍哥正指挥着一群人拍摄,常思齐被安排站在一头大象身边,一旁的训象师指导常思齐如何配合大象,说的是当地方言,由翻译人员翻成英文。
常思齐仔细听着翻译的话,放松了身子,张开双臂,等着大象的鼻子来卷她。
但这头象今天好像有点兴奋,时不时就抬个腿,甚至发出几声叫喊,让常思齐有点害怕。
训象师亲自给她示范一遍,她认真看着,点着头。
可这头象好像欺负她,每次她一站到跟前,它就开始调皮捣蛋,还特意用前腿去踩水坑,溅了常思齐一身污泥。
训象师不住道歉,说这头象还是太小,不够成熟,玩心太重,明天换一头年龄大又温驯的来。
就这样,剧组提前收了工。
回到酒店房间,常思齐去插房卡,却见卡槽里已经有了另一张房卡,而室内空调也开着,比外头凉爽很多,她以为是工作人员来搞卫生,可是她听到了浴室方向传来哗哗水声。
她走向浴室的途中,扫了一眼沙发,看到了吴尘的手提包。
常思齐一身的疲惫全消,颇为兴奋地走到浴室,哗啦一声拉开了玻璃门。
正在淋浴的吴尘也没觉意外,只是调侃她:“现在已经胆子大到偷看男人洗澡了?”
常思齐兴奋地扑向他,一跃而起,吴尘连忙接住,托住了她的臀:“慢点,浴室地滑。”
常思齐脸上还沾着点泥浆,身上的泥浆更是把吴尘刚洗干净的身子弄脏了。
吴尘抱了她,低头:“让我好好看看……嗯,真脏!”
常思齐问:“哪里脏?”
吴尘:“脸上有泥,身上也是。”
她问:“哪边的脸?”
吴尘:“你的左边。”
于是,她侧过左脸,想把脸上的泥浆蹭到吴尘的脸上,
吴尘仰着头,努力避开她。
她就继续把脸往前凑……
吴尘干脆抱着她走到了花洒下头,水花很大,瞬间浇了她满脸,她身上的泥土也哗啦啦被冲刷掉了。
常思齐闭着眼睛,张大嘴巴,大口呼吸着,这忽然扑面而来的水花淋得她懵了。
吴尘看她笑话:“这下清醒了?”
常思齐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眼睛里进了水,她拿手背擦着,委屈死了:“坏人!”
她热情地扑过来,就受到这种待遇?
吴尘把她拉到跟前,用自己的毛巾给她擦了擦眼睛,顺便擦了她整张脸,她终于能睁开眼,但她已经生气了,手握湿透的头发,转身就要离开浴室。
吴尘又把她拉回来:“嗯,现在干净了。”
常思齐想推开他:“放手。”
吴尘果然放了手,却拿自己的胸膛把她顶到了墙边,用整个身子拦住了她,双手撑在她两侧:“我放了。”
常思齐还想推开他,可他的胸膛对她而言,无异于铜墙铁壁。
吴尘:“一个月不见了,还推开我?”
常思齐:“哼~”
不过想想她刚进来的时候一脸开心撒欢的模样,的确是他把她捉弄得变了脸,对比她前后的表情,吴尘越发觉得有意思。
吴尘低头想去亲她,可她偏跟他对着干,他往左,她脑袋向右一偏,他往右,她又偏左。
吴尘拿两只手捏着她的脸,将她固定了,这一下她跑不掉,他低头就贴上了她的唇,可她紧咬着牙关不松口,不让他的舌头进来。
吴尘双手抓了她的衣服,飞快地往上一拉,又把她文胸往上一推,弯腰低头去含住了她的胸。
一个月了,除了脑海想他,就连整个身体都在渴望他。
常思齐被他吻得身子软了,没再拒绝。
吴尘又掉转头来,重回她的唇,舌尖瞬间挑开了她,她的前胸一阵空虚,但他很快用一双手填补,为她揉捏着。
衣服沾了水,紧贴着身子,他拉扯掉她衣裤的时候,还费了点劲。
他一边为她扯掉最后一片遮羞布,一边问:“想我了?”说这话的时候,他拿手指抚着她下身的一片淋漓。
她嘴硬:“才不!”
吴尘:“想要我了?”
她坦然:“那倒是……”
吴尘笑了:“原来你想的根本不是我的人,只是我的身体。”
她也不甘示弱:“谁让你技艺超群?”
既然她如此坦诚,他当即把她放倒在了浴缸里:“群?群是谁?”
常思齐一惊,没想到吴尘也开始接段子了,她还真不能当他不刷微博的!
常思齐:“群是一群的意思,很多很多人。”
她胡乱说话,他一桶而入,以示惩罚:“总是气我有意思?”
常思齐倒吸一口气,但嘴上不松口:“很有意思。”
吴尘便开始剧烈运动,她立马求饶:“没意思……痛……”
吴尘停下,小心地抽身,又用手指代替:“怎么到现在还痛?”
他们结婚一年多,同房也大半年了。
常思齐:“怪你。”
吴尘:“我怎么?”
常思齐:“那个太……”说不出口。
吴尘其实已经懂了,他笑着问:“太什么?”
常思齐知道他捉弄自己,伸手去握他下面,忽然发现他今天什么都没戴。
常思齐:“套……”
吴尘拨开她的手:“不用了。”
她不解。
吴尘:“不是你告诉我的?娜娜怀孕了。”
常思齐:“So?”
吴尘:“我们也要努力。”
常思齐乐了:“追赶上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吴尘:“至少不能晚太多。”
她主动伸腿在他腰间一夹:“我觉得……可以了。”
吴尘也不客气,再次挺进,她已经一片泥泞。
不知是案子已破的原因还是少了一层隔阂的关系,吴尘今天特别动情,搅得常思齐天翻地覆的,明明浴室里已经给了她几次,回了卧室还没放过她。
起初几次还有点鼓胀感,到后来她已经彻底适应,跟他一同到了好几回。
常思齐累翻,趁着吴尘去卫生间,拿被子裹了自己,卷得紧紧的,就露出个脑袋。
吴尘回来,趴上床,见自己被她排斥在被子外头,他朝她勾勾手指:“出来。”
常思齐:“不要。”
吴尘:“为什么?”他还记得她求饶的模样,却明知故问。
常思齐:“我要睡了。”
吴尘拿指头勾了勾她的被角,她吓得裹着被子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朝远离他的方向爬。
吴尘拿来空调遥控器,调成了制热模式,温度打到30度,然后躺回枕头上,侧着身子看她。
常思齐露在外头的脑袋感受到呼呼的热风,她无语了。
吴尘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玩着手机等候,像躲在兔子洞门口的狐狸。
暖风是直直朝着床上吹的,所以这一块的温度升高最快,原本就是在夏天的热带地区,空调冷气是拿来续命的,吴尘居然缺德地开了热空调。
常思齐见他专注地看手机,悄悄从被窝里伸出了手,想趁他不注意拿空调遥控器,然而他明明目不斜视,却能准确地伸手抢先握住了遥控,一把拿过,放到了他那边的床头柜。
常思齐已经忍到了临界值,鼻头都有细细的汗出来了,伸出被外的胳膊也再也不愿放回被窝,但她还是不钻出来。
吴尘转身看看她这模样,笑话她:“挺扛热的。”
常思齐:“哼~”
吴尘:“行了别忍了,出来吧,我绝对不碰你。”
常思齐:“真的?”
吴尘放下手机,又拿过空调遥控器,开回了制冷模式,把温度打低,然后往枕头一躺:“我也困了,睡了晚安。”
常思齐见他兴趣索然的模样,终于信了,她早就热得不行,连忙钻出被窝。
吴尘像捕猎一样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头:“抓住你了。”脸上有狡黠的笑。
常思齐慌乱地要伸手去抓被子,吴尘拿脚一踹,把被子踹到了床脚。
常思齐:“大骗子!”
吴尘笑着与身下的她对视:“小傻子。”
常思齐推他:“你不要压着我,肚子里的宝宝都要被压到了!”
吴尘:“哪里来的宝宝?”
常思齐:“刚刚浴室里造出来的。”
吴尘居然配合地翻身放过了她,从侧面轻轻抚着她的肚子:“那我摸一摸宝宝,认识一下。”
常思齐拍他的手:“演得跟真的一样。”
她见吴尘今晚跟她玩闹的兴致特高,猜测他那头的事情应该还顺利,便问:“不是说证据已经收集送交,就等公安抓人了?后来为什么没赶上飞机?”
吴尘轻轻拍着她的小肚子:“我本来,可以亲手抓住曹烽的。”
常思齐:“让他逃了?”
吴尘:“嗯,有一个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常思齐:“谁?”
吴尘:“钱梅舒的妈妈,梅花。”
常思齐:“她的妈妈?不是精神病患者吗?”
吴尘:“钱梅舒这么多年的努力没白费,她把梅花医治好了。”
常思齐:“那钱梅舒一家不也痛恨曹烽吗?她妈妈出现,怎么反而让曹烽逃了呢?”
吴尘:“因为她也恨我,她恨我把她的子女送进了监狱。”
常思齐安慰:“以前的恩怨,其实都不必计较了,现在把曹烽抓捕归案,让他接受审判,才是最重要的。”
吴尘:“嗯。”
常思齐:“其实已经很顺利了,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我在这边,也不知道情况,你都不明白我有多担心……”
吴尘:“都结束了。”
常思齐主动投怀送抱,搂着他:“这下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咯!”
吴尘:“再等等……”
常思齐:“等什么?”
吴尘:“你不是说,让我陪你来度假旅游?”
常思齐:“哇,你是没感受过,这边有多热,而且根本没什么好玩的唉!”
吴尘:“那是你不会玩。”
常思齐:“还能怎么玩?”
吴尘:“等你拍摄完了,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