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被抱得皱眉,她觉得薄暮把自己抱得太紧了,很不舒服,可又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能用自己的手臂去推男人的胸膛。
他是怎么了?
薄暮放开手,握住她的肩膀,忍着怒气问她:“你去哪了?”
白歌眨了眨眼:“我就去树林里走走……”
薄暮抿唇,目光锁着她:“我担心你。”
白歌仰头想了想,也学着薄暮,张开手臂将他抱住,白歌说:“我想找你的。”
薄暮心中一喜,所有的愤怒和恐慌都烟消云散,他和白歌,也能像是平常的夫妻一样是不是?可他还是绷着嘴角,不动声色。
然而他的样子让白歌很不安:“我……”欲言又止,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想承认错误,又忸怩的不想承认错误,垂着脑袋,白歌不情不愿的说:“薄暮,我听他们说昨天做了什么事情,我想找昨天。”
好像形容的有点不大对,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来。
她五指插入发中,颓丧挣扎的样子让薄暮心中发苦,她问薄暮:“昨天是什么?”
薄暮喉结微动,将她背了起来,边走边道:“昨天是个人名。”
“啊?”明明不应该是这个概念啊……白歌更疑惑,“什么?”
“人的名字,有个人叫昨天。”骗起白歌来,薄暮撒谎都不带草稿,一想到明天醒来之后,白歌都把今天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他的心理负担顿时轻了很多,“没什么好找的,那个人没你老公有钱也没你老公帅。”
白歌:“……我不是这意思。”她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好嘛!
“那是什么意思?”薄暮假装赌气,“你要昨天还是要我?”
白歌趴在薄暮的背上,听着薄暮的话,更迷惑了:“我认识昨天?”
薄暮:“……”白歌的侧重点不对!
“不认识。”薄暮立刻果断的告诉白歌。
白歌更不解。
薄暮不予解释,直接将白歌放到车子上,亲了亲白歌的额头,半是哄着半是威胁:“再问我昨天是什么,我就在车上办了你!”
“啊?”白歌茫然,连这种明显的暗示都不懂。
薄暮捂住脸,这白歌真的是什么都能忘啊!
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忘了!
“没什么。”薄暮闷着声音,启动车子。
白歌坐在副驾驶上,更迷惑了。
她低着头,想要想些东西,可是一想就头疼,但是悄悄地望了一眼后视镜里面的薄暮,又低头闷闷地想。
薄暮生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闷气,目光全都放在路上,丝毫不管白歌,车子停在薄宅之后,他不声不响的下去开车门,让白歌从车中出来,可她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
薄暮从未看见过这样子的白歌,他顿时温声软语的问她:“怎么了?”
白歌红着眼睛,声音闷闷的:“我……我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却想什么都知道,身边只有薄暮一个人,没有安全感,患得患失:“我想知道……我以前的记忆。”
薄暮并不想和她说,他和她的过去,并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