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捏着拳头,盯着柜子空掉的位置。
有人进来过!而且拿走了它!绝对是这样!否则刚才其它的小鬼,不会这样拦住我。
可是是谁?他想做什么?
我顿时就想到了严冰!只有她进来过我家,我最近的确招惹到了麻烦,可那些麻烦都不是人,他们进不来地窖!
心里面顿时翻滚起来了强烈的怒气,同时还有惊怕。
我猛的转身,直接就朝着地窖外面走去。
耳边不停的钻进来呜咽的声音,我身上鸡皮疙瘩也没有停止过,爬出去了地窖之后,严冰就在房间站着,她一脸气哼哼的看着我,还要朝着我走过来。
我猛的直接跳出了地窖,她明显被吓到的样子,往后一躲。
我将手中的陶人放到我爸的床上,下一刻就速度极快的抓住了严冰的手腕,她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我没有停顿,反手扣住她的小臂,另外一只手锁住了她的喉咙!
触碰到她脖颈的瞬间,我浑身都僵硬了一下,因为严冰的皮肤很滑嫩,让我心神荡漾了那么一瞬间。
不过也紧紧就是那么一瞬间,下一刻我就猛的一把将严冰推到了墙上,同时抬起膝盖,直接顶住了她的小腹下方。
严冰想要挣扎,她涨红了脸,却只能动一只手朝着我的肩膀上抓打。
我掐住她脖子的手稍微一用力,她浑身一颤,只剩下死死的抓住我的袖子了。同时她看我的双眼全都是惊恐,张开嘴也只能干嗬。
我死死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你来我家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东西呢!交出来!”我的声音已经狠厉至极了。
严冰已经呼吸困难,她抓我的手都变得无力,挣扎也弱了很多,我稍微松开了抓着她脖子的手,她拼命的呼吸,咳嗽。
我冷冰冰的又说了一次,让她回答我问题。
严冰表情惶恐,声音却带上了一丝哭腔,说你疯了闫明,我刚才救了你的命,你就这样对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死死的盯着严冰的眼睛,又一次掐住了她的脖子。我本以为严冰会老实交代,她根本逃不掉,我制住她的法子,是我爸教我的锁尸之法,就算是诈尸的尸体,都没办法挣脱。
严冰的脸从涨红已经变成了猪肝色,甚至有些发白了,而且她看着我的眼神从惶恐,也到了彻头彻尾的恐惧,最后变成了绝望。
我心里面却动摇了一下,很不安的松开了手。
严冰摔倒在了地上,微微的颤抖,痉挛。
而我死死的捏着拳头,赶紧把地上的严冰扶了起来……
刚才再过几秒钟,严冰就要死,可她都没交代……唯一的证明就是不是她,她也的确惊愕我的做法。
我把严冰扶到了我爸的床上,不停的帮她抚胸口,平顺呼吸。
片刻之后,严冰的身体才没那么抖,可她的脸色却如血一样红,她看着我的眼神,只有了愤怒。
还没等我解释,她突然就是一脚抬了起来,我直接就被踹到了裤裆。
一瞬间,那种足够让人昏厥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直接滚到了床下去。
我捂着下身,痛哼着站起来,一边往后躲去,一边说让严冰听我解释。
严冰声音都是哆嗦的,她说:“你都要杀我了!你还要解释什么!还有……你……你怎么敢……”
她说话的同时,脸上红的还是要滴血,我顿时就反应过来刚才的手感……以及回想起来我膝盖顶住她,控制她身体的那个位置……其实就是女人最隐秘的那个地方。
我硬着头皮,可双腿间还是疼的让人眩晕,声音沙哑的说我误会了,地窖出事儿了,我才会动手。
严冰这时也停了下来,她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不解,接着突然说了句:“出了什么事情?你以为是我做的?”
我点了点头,说:“现在确定不是。”
严冰咬着唇,死死的瞪了我一眼,接着她坐在了床上,说:“解释完了,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先让你做不了男人!”
我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我也没隐瞒,把陶人被拿走的事情说了,当然,仅说了这一部分。
严冰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突然说了句:“那个陶人很重要对吧?”
我没否认。
严冰说:“会发生什么?”
我还是沉默,皱眉,片刻之后我说不能说太多。
严冰气的指着我,说你都差点杀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拿起来刚才放下的陶人,接着我又和严冰道歉,说我不是有意的,等母子煞的事情解决了我肯定赔罪。
之后我就往我爸的房间走去了。
心里面依旧是焦虑的,地窖有人进去过,不可能是母子煞,那就是留下信的那个人了。
他要见我爸,到底想做什么?
可现在迫在眉睫的就是谢家的事情,不解决,我就是想去十里坟都去不了。
很快我就进了我的屋子,我把陶人放在了床头,同时我咬破了中指,直接绕着陶人画了一圈。
刺痛在指尖绕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严冰也进了屋,她冷着脸,没说话。
我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母子煞没那么简单,你穿上外面的狗皮衣服,待在我爸的房间别出来。”
严冰依旧没说话,她回过头就出了我屋子。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差不多已经六点多了。天黑之后,她们肯定就会来。
我站起身,扫视屋子里面,准备已经完全好了。
而就在这时,严冰也穿着黑狗皮,又走到堂屋里面,她回头对我说了句:“忠告,听到女人哭,就赶紧喊我救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