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尧……我,我没有紧张啊……”张梓暄眨眨水灵灵的眼睛结巴地回道。
哼笑一声,霍景尧落座回原来的位置。
张梓暄本能地向一旁移了一寸,他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像来自地狱的索魂使者,令她方寸大乱。
“张梓暄,刚才的电话是你朋友打来的。”
阴沉的嗓音让她后脊发凉,锐利的目光像刀似的要把她凌迟,张梓暄意识到,自己已经走上绝路了。
“景尧,你听我说,那个人不是我朋友,她和邵佳怡一样爱慕虚荣,她想做我们订婚仪式上的伴娘,想认识有钱人,但我拒绝了,所以她才狗急跳墙说了那些话陷害我!”
“哪些话?指使她当街扒光邵佳怡的衣服,还是为了让我更恨邵佳怡,所以找人把邵佳怡绑架了,让她不能给乐乐捐肾!”雄狮的咆哮,足够吓破人的胆。
一怔,张梓暄脸色铁青,红着眼眶解释说,“没有,我没有绑架邵佳怡!真的!!我承认……其实是我指使她带人把邵佳怡当街扒光的,但我真的没有绑架邵佳怡!那天……我跟着你一起去了邵佳怡的病房,我听到了你在浴室里给她说的那些话,你是很恨她,但恨都是从爱转变的,所以我嫉妒……嫉妒你那么爱她!”
心又蓦地一疼。霍景尧眉头皱起。
“于是我回到车子里后,就给她打了电话,我要她帮我去和医院的医生谈判……让医生在取邵佳怡肾脏的时候,弄一下手脚……让她永远在你的世界中消失……”
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泪如雨下的女人,霍景尧墨眸微眯,曾经几时,他还因为自己用她来报复邵佳怡而感到愧疚……
“张梓暄,到底是不是你绑架了邵佳怡,我会查清楚。希望你没有说谎,不然的话,后果……”他没有说白,留给了她充分的想象。“还有,订婚典礼照旧,你已经对我没用,但你家对我还有用。”
“你要打我家的主意?不行!”
“呵,你说了不算。”
霍景尧起身,去酒柜那儿倒了一杯威士忌,修长手指捏住杯沿轻晃几下,他返回,像赏赐又像威胁,将酒递给了惊慌的张梓暄。
张梓暄都看到了,他在倒酒前,在酒杯里放了什么东西,现在,那东西已经融在了酒里。
“喝了。我送你去个地方。”
“不……”她恐惧地摇头。
霍景尧怒眸微瞪,“死不了。”
瑟瑟发抖,张梓暄连连后退,但最后还是被他一把拉住,捏着嘴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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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尧要带送她去的是一家酒店,到地方的时候,药效已经发作,张梓暄全身火热,所有的躁动都朝着双腿之间一涌而去。
他给她的酒中,有春药。
“景尧……”脸颊绯红,她贴着他身体的胸开始不自觉磨蹭。
欲望摧毁她的理智,尽管已经知道霍景尧有多厌恶她,但她还是想被他压倒在床上,让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发泄。
打开房门,霍景尧将她推进去,冷笑一声,“很快就会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