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宁以初容纳不了他的巨大,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的紧涩稚嫩的让陆湛骁狠狠吸了口气,食髓知味的美妙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陆湛骁放开了身心,在宁以初身上放纵地驰骋了起来。
他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宁以初几乎站不稳,不得不用力揪着他的西装,指关节都泛了白。
身下一波波的电流冲击着大脑,她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然而这幅忍耐的模样却让陆湛骁莫名的烦躁,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
“唔……”她终于忍不住痛吟出声,疼痛中又带着说不出的异样的酥麻和满足。
“我是谁?”陆湛骁灼灼凝视着她。
宁以初泪水连连的摇头,不想面对此情此景。
身体被愉悦填满的同时,她内心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她是有妇之夫,却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着这种事情,罪恶感和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裂,她只求着这场酷刑快点结束。
陆湛骁见她都快将唇瓣咬破了,却死都不肯说,心里没有来的升起一股无名火,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舌用力吮吻。
上下同时攻城略地,宁以初很快便承受不住,破碎的嘤咛溢出唇齿间。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李婶拿着新买来的内衣和睡衣急匆匆的赶来。
扣扣扣,“小姐,我把换洗的衣物买来了,顺便让干洗店清洗过了,我给您拿进去吧?”李婶对着门道。
宁以初整个头皮都炸了,门根本就没有锁,李婶随时都可能进来。
要是让李婶看到她此刻的情形,她真要无地自容的咬舌自尽了。
她祈求的看向身上还在大力进出的男人,盈盈美目中带着水光,压低声音气息不稳道:“快停下,求你……”
男人俊美无双的脸上勾起一抹邪魅:“我是谁?”
“……”宁以初用力咬着唇,眼眶通红,他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看她难堪很有意思吗?
李婶见没动静,又敲了敲门:“小姐,您洗好了吗,我把衣服给您送进去了哦。”
宁以初大惊,再也顾不得什么,慌乱道:“陆湛骁,你是陆湛骁,求你快停下。”
她婉转嘤咛的喊出他的名字,狠狠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扣着她纤细的腰肢,猛烈的冲撞十几下,低吼一声,将精华洒在了她的体内……
她也承受不住这暴风骤雨的犀利,颤抖着攀上了云端……
咔嗒一声,门把转动,门被轻轻打开。
李婶提着新买的衣物,推门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整个人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陆湛骁正单手撑着墙壁,将宁以初壁咚在墙上,宁以初则裹着浴巾,满脸通红。
李婶默默倒吸了一口冷气,巍颤颤道:“对不起少爷,我,我这就出去。”
李婶把装衣服的手提袋直接放在地上,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宁以初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虽然没被李婶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但这种暧.昧的场景也足以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了。
陆湛骁唇角不易察觉的弯起,小女人这青涩的反应很明显是这些年没怎么被男人碰过,不,应该说没被男人进入过,至于其他……
想到她和陆景浩同床共枕三年,他眸色暗了暗,伸手抬起宁以初的下巴:“可以继续了么?”
“什么?”宁以初惊慌失措的看向他。
男人忽然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床走去。
一夜的颠龙倒凤,陆湛骁索求无度,宁以初被迫应承。
无数个姿势和地点,不变的是昂扬的战意和激情。
最后宁以初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哭着求饶,最后昏厥了过去。
……
激烈的情事结束后,陆湛骁看着身边昏睡过去的宁以初,白皙的小脸上还挂着浅浅的泪痕。
他知道她今天并不是心甘情愿,他原本也不想这么快进行到这一步,只是一切都有些不受控制。
陆湛骁拿起手机拨了串号码,淡淡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刘易干练而恭敬道:“已经办妥了,下午宋美华就拿着以初小姐按了手印的离婚协议,伪造了陆景浩的签字,去了民政局,民政局那边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打点好了,离婚手续很快就办了下来。”
“嗯,这些先暂时保密。”陆湛骁眸光幽暗似海。
“是,总裁。”
……
第二天,宁以初蓦地惊醒,身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挣扎着起身,身体酸痛的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似得,大脑有些混沌的看着奢华而陌生的房间。
记忆慢慢复苏,昨晚激烈的画面浮现在脑海。
空气里还残存着暧昧的味道,床单凌乱不堪,身上更是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颤抖着咬紧唇瓣,强迫自己冷静。
这条路已经不能回头,她和陆景浩也真的再无可能了……
宁以初忍着心里的那一阵抽痛,一扭头,看到床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是Dior最新款连衣裙,水蓝色的收腰连衣裙,领口附近点缀着一圈碎钻,十分高档,优雅又不失甜美。
宁以初看了眼衣服的标签,被上面的数字惊得暗吸了口气。
虽然陆景浩从来没有在衣食住行上亏待过她,但是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穿六位数的衣服。
她看着那个装着衣服的盒子,仿佛那就是个烫手山芋。
可是自己并没有带衣服过来,不穿就只能光着,宁以初只好换上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出了卧室。
因为昨天太累,她今天起得并不算早,醒来已经八点多了,本以为陆湛骁应该已经去上班了,可下楼走到客厅,却发现他坐在餐厅,一副准备用餐的样子。
宁以初脚步一顿,想到他和她昨晚还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她脸颊不由有些发烫。
李婶正好端着早餐出来,看到宁以初,立马热情道:“宁小姐,快过来吃饭吧,少爷等了你好久了。”
冷峻高贵的某总裁翻报纸的动作微微一顿,李婶忽得发现自己多嘴了,连忙改口:“咳,我是说少爷在这里看了好久报纸了,怪无聊的,您刚好可以陪少爷吃饭。”
陆湛骁:“……”
宁以初:“……”
这两句话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陆湛骁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放下报纸,拿起筷子,一副高冷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