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孩子”这几个字就像一只只利剑刺入宁以初的胸膛,皮开肉绽。
宁以夏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她是正妻,宁以初是小三呢。
宁以夏声泪俱下:“景浩,你不是说会尽快跟我结婚吗?为什么还来找这个女人,你难道看不到她有多肮脏多随便,你知不知道她这几天根本都没回家,都在跟男人鬼混,你还不信是不是,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到底又多贱!”
宁以夏疯了似得扑上来,揪住宁以初领口就撕扯。
宁以初猝不及防,虽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没能躲开,衣领被宁以夏一把揪住,用力拉扯。
肌肤露出了一大片,宁以初脖子附近青青紫紫的痕迹清晰可见。
果然如她所料,宁以初果然出去卖了,不然怎么可能解决她父亲的医药费!
宁以夏眼神闪过一抹狠辣,手一用力,嘶拉一声,领口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宁以初整个肩膀和胸膛都露了出来。
“啊!”宁以初下意识的想要拢紧衣服。
宁以夏狠了劲的用力一扯,嗤啦一下将整片布料都撤了下来。
宁以初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吻痕,深深刺痛了陆景浩的双眼。
他死死盯着那些痕迹,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景浩,你看!”宁以夏泄恨的指着宁以初胸口道,“这么多吻痕,肯定是好几个男人留下的。”
陆景浩双眼猩红,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气得抬手就朝宁以初脸上扇去。
啪得一声,宁以初脸被打的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
宁以夏得意的看着宁以初,仰着下巴道:“堂姐,你母亲难道没有教过你要自爱吗?哦,对不起,忘记了,你妈也是个人人可夫的婊子!”
宁以初扬手,啪得一声,扇了她一耳光。
宁以夏捂着脸,怔怔的看着宁以初,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抖着手愤怒道:“宁以初,你敢打我!”
宁以初沉声道:“不懂怎么说人话吗?为姐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着扬手,啪!又扇了宁以夏一巴掌。
宁以夏捂着两边的脸颊,气得恨不得冲上去将宁以初撕烂,然而顾忌到陆景浩,她必须保持柔弱善良的象形,只能暗暗咬碎了喑哑,委屈的哭诉:“景浩,她欺负我,呜呜呜……”
陆景浩森寒的瞪着宁以初,额头青筋暴跳:“宁以初,你别太过分!”
宁以初只觉得可笑:“她拆散我的婚姻,害我的母亲惨死,害我的父亲入狱,我不过是打了她两巴掌而已,哪里过分了?”
“你……你胡说什么!”宁以夏不知道宁以初究竟知道多少,心里不由慌张。
“我胡说?那你心虚什么!”宁以初握紧手指,指甲紧紧掐着掌心。
她不能软弱,不能倒下,不能再任人欺负。
“我才没有心虚!”宁以夏急忙否认,倒显得她更加心虚了。
宁以初不像再跟她浪费口水,看向陆景浩:“陆景浩,我已经在你母亲给的那份离婚协议上签字了,你还想干什么,净身出户还不能解你心头之恨吗?”
她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她毕生的力气。
陆景浩胸膛起伏,眼底的火焰熊熊燃烧,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你自己签的字。”
她果然根本就不爱他!
“好,你很好!”陆景浩低低笑出了声,像是恶魔的桀桀怪笑,冰冷瘆人,“宁以初,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你能支撑多久。”
陆景浩转身,愤怒的走出了房间。
宁以夏愤愤冷哼了一声,转身追了出去。
宁以初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像是全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倒了下去。
一双大手将她扶住,男人温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强有力的心跳让她绝望茫然的心稍稍宁静了些。
宁以初稍稍稳定心神,强自站直身子,离开了陆湛骁的怀抱。
陆湛骁微微皱眉,虽然她表现的并不明显,但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抗拒。
因为陆景浩所以想跟他保持距离?她还对那男人恋恋不舍?
这个念头让陆湛骁心情莫名不爽。
陆湛骁盯着宁以初微微湿润的嘴唇,眼底像是有风暴聚集,席卷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看得宁以初一阵阵心虚。
“我……我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宁以初不敢迎上他灼灼的目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陆湛骁眸光更冷了几分,这女人竟然敢赶他走。
宁以初正要转身,陆湛骁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问霸道而狂野,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宁以初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他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攻城略地,肆意纠缠着她的舌头,带着浓烈的慾望和占有意味。
舌尖传来酥麻的痛楚,她猛地清醒过来,呼吸有些不畅,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从这种窒息的境况中挣脱出来。
然而她越想挣脱,男人就抱得越紧,恨不得要将她嵌入身体一般。
陆湛骁用力吮咬着她的唇瓣,明知道她刚才问陆景浩只是权宜之计,可是心中的怒火却怎么也压制不住。
肺里的氧气渐渐耗尽,宁以初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快晕过去的时候,他才放过她,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她被吻得脸颊嫣红,美眸中泛着氤氲的水光,唇瓣红肿麻木,被蹂躏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不像是吻,更像是一场战争。
只是,他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征服的快感,看着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他心情更加郁结。
她竟然哭了,就那么不情愿被他吻?就那么喜欢被陆景浩吻?
陆湛骁松开她,俊脸冷沉,深邃的眸底冰冷如海。
他紧抿着唇,下颌的线条紧绷,豁然转身,砰得一声摔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