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热情的乡邻柳永竟然无言以对,不过这把火却把他最近几年良好的修养几乎烧的干净,并且他似乎知道到底是谁放的火。
刚才撞他之后那个车子上传出来的女声,他终于想起是谁,居然是那个今天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面前被于鹏挤兑的狼狈离开的女孩。
不过是被挤兑了两句,居然下这么重的手,放火烧房子,这女人到底该有多阴狠,若是有人在房子里,柳永简直不敢想象那后果!
于是他不管还在燃烧的房子扭头就向村口冲,两分钟后柳永赶到了自己被撞的那个拐角,车子还在,不过车上的人已经消失。
看着横在田埂上的奔驰敞篷,柳永咬牙;‘你以为你能够走得了吗?’
随后整个开阳的道上简直犹如炸开了锅,因为他们收到柳永的指示,让他们寻找一个鼻高目深充满异域风情的女孩,而这个女孩居然大胆的给柳永家放了一把火。
‘霍!’这还了得,简直是胆大包天不足以形容,柳永是谁,不说凶神恶煞,那也是在开阳绝对不可招惹的人,想想曾经那么多倒台的高官,那么多失去生命的杀手!所有人都对这个所谓充满异域风情的女孩开始好奇起来,对方到底是如何有这个胆子的。
但随后有了解内情的透漏,原来是风流倜傥的柳永想要将对方纳入家里,并且是小三的地位,这如果让人受得了,于是最后对方才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情。
这下开阳所有人都心神古怪了,原本柳永作为开阳的骄傲,那是绝对有着极其众多的粉丝的,尤其是对方不久之前被曝光为了曾经的恋人舍弃一切的勇气,简直让一些多情的少妇以及女孩默默流了无数的泪,恨不能取骆丹代之!但现在一个如此让人向往的男子,居然为了强迫别的女孩做小三让人点了房子,这简直让人无法接受。
甚至有人在网上发出柳永虚伪变态的声音,这让知道情况的柳永脸色黑的犹如锅贴一样,当询问雷振山的时候,雷振山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师,师傅,我当时就是猜测了一下,然后在手下面前嘀咕了一下,谁知道,谁知道……!’
‘师傅,我现在就把那些小子们抓过来,丢阳河里面去!’雷振山发狠,这让站在上面的柳永在心中叹口气说道;‘算了,你也是无心之过,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吧!’
‘师傅,果然还是那么的胸襟广阔……!’
‘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刚才跟我搁这演戏,我要是真让你去抓你的那些个小弟,我看你也是立刻难堪!’
柳永的话让雷振山尴尬,他一直都知道柳永一切都明白,只是有些事情不想做也不愿意去做,所以他雷振山才敢在柳永面前那么做!不过他也知道一些底线,所以柳永交代的事情他毫不犹豫的执行!
‘师傅,你要找的人已经有消息了!’
站在一旁的雷小山看着自己父亲和柳永和蔼的关系,雷小山突然改变了一些曾经对柳永的看法,以前他以为柳永根本就不配做一个老大或者说公司的掌舵者,因为他各方面都比王伶俐差,不说认真工作的能力,就统御手下的威信,对方和王伶俐都差了几个档次。
但今天当看到他那个对谁都圆滑的父亲,在对方面前尽管没个正形,但却在底下毫不犹豫的执行柳永交代的事情之后,他才了解有些人根本就不需要用威严用高压来统御手下,因为他有一种魅力,一种让你天然的亲近不由之主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做的能力。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雷小山低语。
开阳花园是一处全别墅的小区,位于城东,原本是开阳招商引资准备给投资商配套的福利,但那一届的招商引资不太理想,于是开阳的一些头头们就给自己或者亲朋弄了一套,由于这里比较远离喧嚣,再加上入驻的都是非富即贵,所以这里随之环境整治的也很不错,于是渐渐成为了开阳为数不多的高档小区。
被花园草坪环绕的一处西式洋房内一片紧张的气氛,客厅内被打的犹如猪头的史金枝一脸担心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史玉叶;‘妹妹,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我不走,有什么,我叔再怎么也是开阳的一个常委,我就不信他敢来这里抓我!’史玉叶明显不知道柳永的厉害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毕竟在她看来不过是烧了对方的一处房子而已有什么啊!
‘哎,妹,若是他在乎我爸的话,我的脸就不会这样了!’史金枝原本不想在自己这个妹妹面前承认自己家在开阳的弱势,但事关对方的安危,她也不得不说实话。
‘你不是说你这是跌的吗?’
史玉叶一瞬间站起,她的确强势,但她的强势是建立在自己强大的基础上,当得知她得罪的人可能是她无法招惹的时候她也有些慌张。
‘要不赶紧给我爸打电话,让他让左军伯父帮我在开阳打个招呼,当初他在阳省不是顶级的那几位之一吗?’史玉叶不愧是是聪明的女孩,第一时间就想到左军,这也算是一种能力,一种纨绔生存的能力。
‘妹,你难道不知道伯父是怎么从阳省离开的?’
‘什么怎么离开的,难道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史玉叶有些诧异,但内心却又不妙的感觉。
‘哎,是被姓柳的,也就是那个现在在你家里的那个姓柳的打的,丢了面子,最后辞职的!’
‘什么,怎么可能?’
史玉叶一瞬间跳起,饶是她刚才觉察到不妙,也没想到事情会恶略到这种程度,这都是什么情况,柳家那么厉害吗,他的那个伯父可是副省级,虽然算是养老之前的最后荣誉,但怎么有人就敢于对他动手,并且还逼的他离职?
这一连串的话语,带给她的信息量太大,以至于以她的聪明一时间都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