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
‘妈,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
原本按照柳永的了解,崔芳一定会鄙夷呵斥,毕竟这样的话不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应该说的,但这次出乎柳永的预料,崔芳居然点头说信,就在柳永感动的想要说果然是亲妈的时候崔芳接着的话将他挤兑的目瞪口呆,崔芳说;‘你没那个胆子!’
‘啥?’
‘我说你没那个胆子,就和你老爹一样,有贼心没贼胆!’
‘我什么时候有贼心了!’话题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让柳奎有些莫名其妙,于是顺嘴就反驳了一下,谁知崔芳瞬间跳起;‘怎么,你还想有贼胆!’
对此,柳奎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只能翻了个白眼,内心嘀咕一句‘莫名其妙’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开始不言不语起来。
‘妈,你好歹给爸点面子,她又没有招惹你!’柳永小声劝慰,这让柳奎有种遇见知音的感觉,觉得柳永这个儿子没有白生。
‘就算是呵斥也可以找一些别的借口,例如不做家务,例如没有笑脸,别老是用他有外心这个理由,不然他会腻味的!’
柳永这话差点让柳奎跌倒,如果不是崔芳在,他绝对要揪住柳永的耳朵问,是不是他亲生的,居然敢黑老子!
柳永的话让崔芳深以为然,觉得世上还是儿子好,只有儿子才会和她一心坑他老子,但她还是需要询问柳永一些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史家姑娘?’
柳永以为将话题转移到自己父亲身上就可以躲过去,他显然不了解女人的执着,最后只能呐呐的回道;‘我,不知道!’
‘怎么可以不知道,怎么能不知道,是娶是抛,你要赶紧定下来,别最后弄得又和王伶俐骆丹一样,要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柳永内心的想法当然是抛,毕竟他和对方一点感情基础也没有,就算是上床也是对对方放火的惩罚,但良心上总有一些不安,毕竟自己是对方的第一个男人,自己在玩弄了对方之后,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是不是心里过意不去?’
崔芳询问,见柳永沉默,崔芳接着说道;‘那就将她娶了,反正你现在还没有结婚,这样既不会伤害对方,对于你的名声也没有损害,你觉得怎么样,说不定很快我还能抱孙子!’
‘不行,那不行,娶了她,王伶俐和骆丹哪里怎么交代!’
母亲的话让柳永将头摇的犹如拨浪鼓一样,但随后母亲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他醒悟,对方是告诉她,想要娶对方是不可能的了,还是赶紧和对方割裂吧!
‘妈,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和那个姑娘说清楚,她如果需要补偿的话,什么条件都可以!’
‘好好和人家商量,毕竟人家和你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
东方游乐看在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柳永,史玉叶懒洋洋的说道;‘你想要说什么,是说我们彼此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我可以补偿你!’柳永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特无耻,原本他会非常鄙视这样的男人,但他居然做了这样的男人,并且似乎理由还很充分。
‘补偿,用什么?’
史玉叶嘴角带着冷笑;‘你觉得什么东西是可以挽回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的!’
就在这个时候柳永的心间响起一个声音,告诉她你也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这话当然是骆丹通过两人的心灵联系传达过来的,因为骆丹已经看出来了,对付史玉叶这种女人只有比对方显得更加无赖,才有可能甩掉对方。
但这话柳永实在是讲不出口,最后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问道;‘那你想怎样?’
‘我要和你结婚做老大!’
这话让隔壁的骆丹差点气岔了气,这家伙一上来就是王炸,连她都要碾压,就在她准备叫柳永拒绝的时候,柳永直接回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你必须补偿我,我已经知道你根本就没有结婚,所以你娶我根本没有什么妨碍!’
‘她们跟我很多年了,她们最重要的也交给了我,你觉得我能够为了你,放弃她们吗?’柳永述说他的不得已。
‘那你为什么还要玩弄我?’史玉叶质问。
‘我只是想惩罚你,并没有想要玩弄你!’
‘你还狡辩,你没想玩弄我,那我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你没想玩弄我,那我为什么会失去我最重要的东西,我看你是金主回来了,害怕她收回你的饭碗,所以想要将我打发了吧!’
‘什么意思?’史玉叶的嘲讽让柳永有些迷茫。
‘哼,什么意思,你看似光鲜,其实就是姓王的和姓骆的包养的小白脸是不是,如果你承认的话,那么我就认了,决不再纠缠你!’
‘我嚓,自己啥时候成小白脸了?’但对方的话却让他心动,而在隔壁的骆丹也通过心灵联系一脸激动的让他点头认了,于是柳很是迅速的点头;‘是,我就是她们保养得小白脸!’
‘你无耻!’
史玉叶原本是想要用这打击柳永,他认为对方在怎么也会要一点脸面,谁知道对方居然那么无耻,为了摆脱自己直接承认自己是小白脸,这让史玉叶有一瞬的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郁闷感,但随之她就收拾心情接着说道;‘难道你不想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不想,我当小白脸当的很快乐!’柳永现在基本上不考虑了,直接让骆丹控制自己的嘴巴说话,因为有些话他真的说不出口,而骆丹却能。
‘你,难道你一辈子都想这样!’史玉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柳永慢慢诱导。
‘对啊,有人包吃包住,不用为任何事情犯愁,难道这样不好吗?’
柳永无耻的声音传来,让史玉叶眼前一阵阵发黑,自己居然让这样的男人占了身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倒了十八辈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