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寻结束一天的戏份回到酒店后,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站在楼下抬头向上看,发现江自安已经早早拉上窗帘熄灯休息了。
这个作息……还真不是一般的规律。安寻从小到大都爱玩,和江自安作息时间一样的人,她只认识她爷爷和奶奶。
安寻回到房间洗漱,做了会儿瑜伽,然后上床睡觉。在入睡之前才有时间回忆了一下江自安的大小,她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在国男中他这种程度已经算是非常傲人的了。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她急中生智,否则这场戏不知道要演到猴年马月去。
她闭上眼睛,耳边隐隐传来隔壁隐忍的咳嗽声。起初 声音很轻,似乎到万不得已才会咳一声,到后面逐渐演变成连续不断而又剧烈的咳声。
安寻从床上爬起来,感觉江自安的情况有点不太妙。她把手圈起来放到墙上,嘴巴放进去,隔着墙壁问他:“江自安,你还好吗?”
隔壁瞬间安静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又响起了咳嗽的声音。
安寻披上外套下了床,来到江自安房门前拍他的门:“喂,开门,让我看看你。”
屋内顿了一会儿才回答:“不用,你回去吧。”
江自安的嗓音闷闷的,低沉又带着些嘶哑。
“快开门,你不开我就叫了,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到。”安寻又拍了几下门。
片刻后,从屋里传出细碎的脚步声,门把向下一转,江自安打开了门。
他的房间一片漆黑,楼道里微弱的光照在他的脸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江自安依靠着门框,眼皮看起来很沉重的模样,似乎站在那里就已经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
安寻惊了一下,伸手盖住他的额头。江自安本想闪躲,但还是被安寻牢牢按住了。
她用手感受了一下,脸上浮现起不可置信的表情。于是又扳过他的脖子,额头抵上他的额头。
江自安额头滚烫,贴近安寻脖颈时,安寻感觉到他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你发烧了。”
安寻拉起他的胳膊,把他推进门放倒在床上,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江自安刚刚躺下,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安寻觉得他连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从喉咙中传出嘶哑的气音。
安寻回到自己房间,拿来了应急用的药箱,把温度计熟练地塞到江自安的腋下。他烧得迷迷糊糊,连对安寻这种程度的触碰都没有反应。换到平时,他可能已经早早皱起了眉头。
等待体温量好的那段时间,安寻在药箱里翻找着退烧药和感冒药。她体质好,很少吃药。她怕用错药,于是又一字一句地阅读起包装盒上的说明。
五分钟后,她拿出体温计,上面显示38.5度。
安寻目光无奈地落到江自安的脸上,他那张白皙的脸被烧得通红,从鼻尖到脸蛋都是红通通一片,浓密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
“我还没这么照顾过谁。”安寻叹了一口气,起身去烧了一壶热水,又拿凉水浸湿了干毛巾,放到江自安的额头上。
她一边做着这些事,一边想江自安生病的原因。想来想去只有今天泡冷水这一种可能性。
可是她也和他一起泡啊,但自己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
安寻把江自安额头上的毛巾又翻了一个面,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想着,江自安恐怕体质不太行,是缺乏锻炼的表现。
她坐在床边,手指不自觉地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江自安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嘴巴也孩子气地微微撅了起来。
还是……挺可爱的。
而且,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看起来更好欺负了。
安寻连忙用手打了个叉,告诫自己自己还没到那么禽兽的地步,绝对不能趁人之危。
尽管目前她对江自安做的所有事都是见色起意,但做色狼也不能没有底线。
其实扪心自问一下,这个小可怜已经被自己欺负得很惨了。
安寻的目光逐渐变得柔软起来。
江自安不舒服地晃了晃头,嘴里嘟囔着什么,安寻没听清,耳朵向他的唇部靠近。
“冷……”他皱着眉头,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表情。
要不是知道江自安是什么样的人,安寻真要以为他是在用一些小伎俩诱惑她了。
她钻进他的被子,把他搂进怀里。
江自安感受到热源,也忙不迭地朝她的怀里靠近。
他毛绒绒的头蹭到她的胸前,嘴巴贴紧她的乳尖,看起来就像在吃奶。
他嘴唇的触感从胸前传来,磨着她敏感的区域,酥酥麻麻,安寻难得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她拍了拍她的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闪耀着母性的光辉。
等他病好了,可以实践一下。闭上眼睛之前,安寻沉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