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人你疯了?用药之后陈诺要是知道,你要怎么办?”苏意禅难以置信,自从结了婚,林伊人像变了个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我不管,意禅,你给我药!没有孩子,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苏意禅无奈叹了口气,林伊人的激进出乎他意料之外。
“林伊人,药我能给你,要死要活的话,以后不许再提!”他带着几分怒气,握着鼠标在电脑上开出方子打印出来,起身道:“我去给你拿药,你呆在这里别乱动。”
林伊人舒了口气,笑颜绽在唇角,“谢谢你意禅,我就知道你最好!”
苏意禅拿着药方在门口顿了顿,他千好万好,大概也不及陈诺万分之一。
入夜的酒吧,林伊人开车早已在外等候,不多时,已见霓虹中歪歪斜斜走出人影。他西装着身,醉态毕露,手里拿着车钥匙,路旁停着的一辆创世闪了闪车灯。
“陈诺!”
林伊人忙推开车门直奔身影而去,搀扶着他的胳膊,“喝这么多就不要自己开车,我送你回家。”
“怎么是你?”陈诺双眼模糊,林伊人成了重影,仅存的理智令他抽出手,“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陈诺,你喝醉了。”林伊人拖着不撒手,生拖硬拽的将他塞到车里,“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你天天这样买醉对身体不好。”
陈诺扯了扯领带,靠着座椅提不起力气。
swan酒店的大门口,林伊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陈诺拖下车。
他已经半梦半醒,浑身刺鼻的酒味。
好不容易带到房间,放他在床上,林伊人只感觉心脏要炸裂了。
她扶着床沿喘着粗气,缓了缓从包里掏出一小袋药来。苏意禅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用药的人会意乱情迷,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药。
“陈诺,来喝点醒酒药。”
她扶着陈诺半坐床头,手里握着的水杯半透明,药粉逐渐融化。
陈诺头疼得厉害,眼也没睁开,薄唇凑近杯沿喝去了大半。
林伊人搁下杯子,心脏好似要炸裂般,疼得厉害。
心率一声高过一声,她的身体状况心里有数,怕是要犯病。
药在车扶手箱里,她只得扶着墙,一步步挪移出房间。
迷糊中,陈诺睁开一条眼缝,入眼是酒店如蜜灯光,床头的半杯水透着晶莹光亮。
他在哪?
头痛欲裂间,身体燥热无比。
正在此时房门敲响,半开半掩的门扉随着敲门声更大开了些。
“有人在吗?客房服务。”女人在门外问着,陈诺想应声,喉咙烧得干裂,薄唇微张一个字也说不出。
不见回应,女人探进了脑袋,套房的客厅陈设整洁,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她略微思沉,刚才确实听厨子说要送餐到2103的。
“打扰一下,夜宵送到。”她推着餐车入室,身上穿着的是印有swan酒店logo的工作服,扎着马尾辫,干净的脸上一条伤疤格外显眼。
在客厅里摆上满桌美食,还不见人出来,本着提醒客人的心思,她走到卧房口望了望。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躺在床上的人眉头紧蹙,面似红霞,不是陈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