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筱汐和南宫霖对西文坚的话不为所动,就那样镇定自若的看着他,仿佛根本就没将他的话听进去一下。
西文坚气结,狂妄的说道:“本王对宝藏势在必得。”
布局的这么久,现在最紧要的关头。
他绝对不能让颜筱汐二人离开,这样一来,等于给自己树立起强大到无坚不摧的敌人,这四个木盒看起来很奇怪,不过他们却很紧张它想必里面一定要蹊跷。
然而,他又哪里知道,颜筱汐只是觉得木盒里面可能会有线索,不敢断定一定和宝藏有关,自从进入这个石室后她就觉得这里很玄乎,不知道为何心里感到莫名的不安。
自觉又告诉她,这里并不是他们要找的宝藏,不过,却透露着唯一的线索,不能轻易放弃。
“不可能。”南宫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使局面变得僵持不下。
东佑杰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觉得局面是对他们有利的,论武功来说,他与西文坚加起来低得过他们两人,加上与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想要阻止颜筱汐二人离开这个地方还是很简单。
他们都是聪明的人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从未想过这里是南水国,是南宫霖的地盘,怎么轮得到他们来为虎作伥呢?
“你的自信本王很喜欢。”西文坚最欣赏南宫霖的地方正是他散发出来强大的气场,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能像王者一样俯视着底下的猎物。
“这么说来,朕还得谢谢西王爷的夸奖?”在紧张的局势下南宫霖到不忘了调侃几句。
“要不是很多因素的影响,本王和皇上会是朋友。”西文坚这话说得没错。
要不死南宫振做的孽,西文坚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很多理念想法二人皆相同,不同的是命运的捉弄,让局面演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你们叙旧是不是要换个地方?”一旁的东佑杰看不下去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明明是敌人怎么变成惺惺相惜了,会不会下一秒,他莫名就变成孤身奋战?
说到底,西文坚这个人他害死信不过的。
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不得已联手合作。
“怎么?害怕了?皇上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西文坚反问着。
严格意义上来说,叶浅予的死东佑杰也有份,这个仇他一直记在心里从未忘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能伸能屈才能做大事,他以为将恨意隐藏得很好,却不知东佑杰和颜筱汐早就察觉了。
“西王爷说的哪里话,玩笑嘛,朕也会。”东佑杰现在不想和西文坚闹掰。
“那就对了,皇上要记住,你我是盟友,此时此刻,我是不会背叛你,相信,你也不会背叛我。”他们两人若有点脑子就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狗咬狗,让南宫霖和颜筱汐得利。
“英雄所见略同。”东佑杰意味深长的笑着。
颜筱汐像看好戏一样欣赏着眼前的画面。
有些时候觉得他们可怜又可嫌,为了各自的目的,互相想杀了对方也不得赔笑合作,这种事情他是做不来的。
不过,这样的人才真正的能成就大事。
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任何感情,不乎被牵绊。
然而,现实却不是如此,西文坚为了一个叫做叶浅予的女子,不惜用一己之力想要对付其他三国,东佑杰的心里也惦记着贵妃,他们都不是真正无情的人,是残酷的现实和强大的欲望将人逼迫成这样
贪恋是人类最大的劲敌。
所以说为何平民百姓们活得才是最真实最快乐的呢?
他们知道有些东西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不如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商人,江湖人,百官,贵族,皇室,有一定能力想要更上一层楼,就会变得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
蓦然回首,踩着无数的尸体爬上顶峰在发现风景并没有想象中的美,一路上,他失去的更多,这么浅薄的道理太多的人不懂,就像如今的东佑杰,不知道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口口声声说在乎贵妃又不付出行动,心里想着她,脑子里却惦记着天下,鱼和熊掌怎能兼得。
“别和他们那么多废话,木盒交也得交,不想交就硬抢。”西文坚的眸子冷了下来。
“不妨试试。”四人多次交过手,对付他们南宫霖还是有把握的。
“动手。”东佑杰和西文坚打了一个暗号,不想多费唇舌,更不想浪费时间。
接着,西文坚就充当先锋朝着南宫霖冲了过去,凌厉的拳头朝他使了过去,快如闪电,片刻停留在他的面前,南宫霖浅笑,身形一闪,躲避过他的攻击,两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输赢皆在毫分。
另外一边,东佑杰和颜筱汐同样打的不可开交。
颜筱汐抽出身上的软鞭有力的甩了过去,东佑杰轻而易举的握住她得鞭子,说道:“你有武器,是不是不公平?”
“不公平?战场上讲究的是真本事,何来公平二字?”颜筱汐冷笑着。
“好一个何来的公平而言,也别怪朕不客气。”在东佑杰内心的深处始终给颜筱汐留了一个角落,毕竟她是他动过心的人,就算现在,不爱,也不能不能磨灭为她作过的傻事,不可否认与她度过的记忆。
那些回忆始终存留在他的脑海。
“东佑杰,你我二人从一开始就是敌人,没必要将这些废话。”颜筱汐看出东佑杰的迟疑,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他这么做的愿意是为了贵妃,还是为了她。
西文坚是真正的坏为了仇恨蜕变成修罗,东佑杰确实一个亦正亦反的人物,坏事做了不少,也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真正冷到骨子里的人是不乎爱上任何人,凭他还在乎贵妃这一点完全可以判定这个事实。
就算如此,这场战争也无法叫停。
从南宫振将地图交到南宫霖手上的那一刻,一切就注定。
这是一场天下大乱的争斗。
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
一场血流成河的战场。
再也没有什么四国的和睦,好友邦交,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他们的内心恨不得早点让对方死。
“你难道以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不成?”东佑杰讥讽的笑着。
他想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世间只有一个南宫霖,不是所有人都会为了美人放弃江山。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颜筱汐并不觉得自己不是东佑杰的对手。
东佑杰大笑着,没错,颜筱汐正是这样一个在危险关头临危不惧的人,她镇定都不像一个女人,正是这样的魅力才让人无法移开眼球,崇拜是爱情里必不可少的元素,却不是或不可缺。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驾驭不了颜筱汐,她也不适合他。
颜筱汐二话不说猛地抽回长鞭,接着在空中一个翻身,鞭子像巨蟒一样像东佑杰张开血盆大口,灵活的缠绕住他的身体,东佑杰戏谑一笑,不讲颜筱汐的把戏放在眼里,往后退了几步,运动着内力轻而易举的将颜筱汐整个人带了回去。
见形势不对,颜筱汐连忙想要收回长鞭,谁知,却被东佑杰紧紧的拽住,看似是不准备放过她,他继续用力的拉着让颜筱汐往前移动,她灵机一动决定舍弃长鞭,一松手,毫无预兆的举动让东佑杰踉跄的往后退,几乎快跌倒在地上,画面难看又是那样的滑稽。
他毕竟武功高强,翻身平稳的落在地面上。
“有点意思。”东佑杰觉得颜筱汐的武功不如他,花招到不少。
能和他打成这样的女人她绝对是第一个。
颜筱汐深知自己不是东佑杰的对手,本想用用毒,估计南宫霖的缘故只好放弃,四人隔的距离太近,普通的药物很容易被他们二人发觉,无色无味的话南宫霖也会中招。
很多药在炼制的时候未曾配制出解药。
她身上的药很多都是这种,为的是不死之需对付一些猛兽之类,根本没想过东佑杰和西文坚会出现在这里。
趁着颜筱汐走神的时候,东佑杰一个反手结果她得长鞭在她无任何准备下,准确无误的抽了过去,颜筱汐及时躲避,谁知,他的目的却不是她本人,而是她手中的木盒。
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东佑杰的长鞭即可伸向木盒,巧妙的缠绕上去用力一带,既然将它勾了出来。
颜筱汐脸色大变,想要阻止已为时已晚,她冷静下来,抛出暗器将木盒从软鞭中击落,使它在高挂在半空中正笔直的落了下来。她想要过去接住被东佑杰识破心思。
“它是我的。”东佑杰一个扫腿阻止了颜筱汐的进程,再次利用软伸向木盒。
颜筱汐一遍躲避东佑杰的攻击,一边防止他得到木盒,看到他挥动软鞭的刹那一个暗器再次抛出,这一次她打到的位子是木盒的角,让它在空中失去平衡,原本盖住的木盒在这瞬间被弹开。
东佑杰和颜筱汐二人同时奔了过去。
最后,谁也没接住。
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声。
打开的木盒掉落在地上。
奇怪的事情是,除了木盒任何东西都没有。
颜筱汐清楚的看到东佑杰没有接触到木盒,东佑杰确定颜筱汐离木盒又一定距离,那为什么里面会是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