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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朕的悍妃谁敢欺 > 第285章 迷(2)
  脏污的手极其缓慢的伸出,然后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一手捂住唇。
  想要平缓自己的呼吸,以及不让他人察觉。
  南疆的天下是从战场上来的,现在到了百里惊鸿的手上,千夜倾城虽没有亲眼看到知晓,却一路来听闻不少,只除却他立了后这事,心尖一疼,千夜倾城无声的笑,怎地又离了神?
  新帝登基,朝堂大换血,往日的老臣个个被架空了实权,全部换了他的人替了上去,早先,这天下的能人异士,文武双全的人才,千夜倾城都知的,是被他收罗于手中,不肖想外头那些人耳朵是有多灵敏,眼睛有多尖?所以早先也就告诉自己了,这会是拼命来的!
  “这人明明刚才还在眼前,怎地一下就不见了!”千夜倾城没敢放纵自己的思绪多久,因知他们很快的就要追来,也果然是没有错的,不过一会儿,就有交谈声入耳,虽然细微,却因为此刻天地俱静,也听得个清楚。
  “前方没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定然是此处的,大家仔细找找!”
  “你们说说皇上是希望我等将那女子射杀了还是留下?”外头那些人似乎是在此处寻找,有交谈声入耳,千夜倾城的心便也如悬起来吧,因为听到那人的名字,纵然讨论的是她的生死。
  “圣意我等怎能随意揣摩了去,只是皇后娘娘那方,却敢大胆的猜上一猜,定然是容不得这女子的!”
  “哦?”
  “这女子,欲将军虽说是他的恩人,想要以此保全的性命,但是这女子一出现就是为了咱们皇上,而皇后对皇上又爱之深,女人么,自然不能让危险留在自己身边!”
  “那王大人,你且说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老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想想,依皇后娘娘该是没错,这皇后娘娘甚得皇上宠爱,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物,换句话来说,又当着一国之母的身份,我等随了她的意总归是没有什么错的!”
  心尖锐的疼,千夜倾城想要呼喊,却只能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的声音,腿软了,也只能强自的撑着,不让自己倒在地上,继而引起外头那群人的注意。
  “王大人,可,你可曾听说三年前?”外头稍微有停,突兀的又响起一道声音,说不上好听的声线,却并不似刚刚交谈的那几道声音令人生厌!
  “三年前?司大人这是何意?”
  “三年前,你我都还不曾入仕为官,但想必那时候大人也该知晓皇上的事半分吧?那时候还是摄政王的皇上!”
  “司大人想说些什么?”
  “民间曾流传,当年皇上心尖尖上有一位女子这事,不知王大人听说过么?”
  “不就是皇后么?”
  “不,据说另有其人!”
  “司大人的意思是这个女人?”
  “并非不可能!王大人想想方才那女子在帝王面前是如何说的,她说是皇上的妻子,何为妻?皇后才是,可那女子却是当着皇后的面那般自居,可不有其诡异?”
  “可皇上却并未承认!这是为何?”王大人的语气里微微带了颤栗,他们这一代人入朝晚,虽然都是能人,却都是从其他偏远各处由百里惊鸿收罗而来,对前朝旧事尤其是这事关了帝王将相之家的事情并不十分了解,从前听到一些的民间传言,却并不敢求证,并且从未见过除皇后之外的人出现在帝王身边,也就没有多想,可现今这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又有了司寺这一番话,这王大人也不由的急促了呼吸,似乎窥探了前朝秘密,天子秘密!
  “这便不该是你我能知的事了!”
  不止外头被称作王大人的男子有了疑问,同样的这疑问也是千夜倾城心里最想要知道的,她屏息的等着那被称作“司大人”的男子继续说下去,却他开口给出的是这么一个答案,千夜倾城心里难免有了酸意,也更加确定了,要去到他的身边,弄清楚这一切,他为什么谁都没有忘掉,独独的只是把她忘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与他一道穿了明黄金丝衣物的那个他如今的皇后是谁?他为什么白了头发?这些都是她想要知道的!越发确定了自己要活着!
  “那司大人,依你之见,我等该如何是好!”外头那一干臣子方才还是听着那个王大人的想法的,却在这一个司大人的一番说辞下,全部仰仗于他!
  “我等静观其变吧!若是皇后要处置,皇后定当是有办法的,我等不能成为了皇后手中的刀,最后又抹了自己的脖子不是,所以静观其变吧!驾!”那声线再低语了一句,就驾着马离开了。
  “那我等就都听了司大人的吧!”然后接着是一阵马蹄声,似乎是所有的人都离去了。
  都离去了吗?千夜倾城自当不敢如此的放松警惕,哪怕这洞穴让她再觉得害怕,恐惧,她也不敢马上的就出去。
  直到过去了好一会儿,差不多过了那人给她的所谓的一炷香的时间,千夜倾城方才敢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子朝着外头走出去。
  自洞穴小心翼翼走出,扒开了眼前的草,整个人站出,千夜倾城就要往回跑,因为一炷香时间已经是过了,她该是没事了!
  可脚步方动,前面就有了一道身影挡路,明黄色的衣角分外的迷眼。
  千夜倾城抬眼去看,阳光穿透了密林枝桠一点一点的倾泻下来,全部笼罩在他的周身,他一身明黄本是耀眼,加上这一层金色渡之,简直是让人不敢直视,包括此刻的千夜倾城,也是,只是纵使不敢直视,视线却还是不由的落在他的身上,不为其他的什么,只不过是一句舍不得,时隔了三年没见,这里头漏了多少眼去,又有多少想念,只有自己心里跟明镜似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