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楠朗不知怎么的,眼中异光闪了闪,他紧按住商醉忧,一下停下了,那身体紧贴着她的。
两人的身上,都有在穿着衣服。
司楠朗的睡袍没有脱,而商醉忧的睡袍也没脱。
不过,因为刚才挣扎的缘故,所以,睡袍有些散开,胸前的地方露出很大一片白皙的肌肤。
而在下面那里,睡袍遮不住太多,两条大腿就这样呈现在空气中,带着沐浴出来时的清香。
司楠朗没有马上要了商醉忧,他平静地看着她,就那么压在她身上与她对视着,也不碰她。
而商醉忧,她此时怔怔的,也看着司楠朗。
两人这样对视着,一直到了好久,几乎过去了将近两三分钟左右。
这时,司楠朗终于出声了,只见他没由来地温柔起来,那手就这么轻轻抚上商醉忧的脸,然后问。
“为什么?醉忧,你不是喜欢我么?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结婚?为什么不愿意替我生孩子?”
商醉忧怔怔的,她没有回答司楠朗的问题,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
因为,商醉忧不知怎么回。
而司楠朗,他那手开始伸来,然后抓着商醉忧胸前的睡袍,准备掀开,同时也说着。
“醉忧,别拒绝我,替我生个孩子。”
说着,睡袍缓缓被他掀开,眼看着,她的身体就要露出,然而,就在这时,静置桌面的手机忽然响起。
是商醉忧的手机在响,不是司楠朗的。
听到动静,商醉忧自然是转头看去的,上方的男人也跟着转头看去,桌面上,手机亮着,低低的响音在回荡。
司楠朗貌似没有要起来去拿手机的意思,见此,商醉忧急了,立马推他,喊。
“司楠朗,手机响了,快起来。”
说着,商醉忧一下将他推开,她过去拿手机,男人倒没拒绝,就这样让开了,商醉忧来到床边,她拿过手机,看了下,发现是周诗树打来的。
商醉忧笑了下,她坐在床边,拿着手机放耳旁。
“喂,诗树。”
这旁静等的男人一听,他脸立沉,这个周诗树,居然还敢打电话来?
与此同时,在电话里头,周诗树沉默着,她打来,似乎并不知跟商醉忧说什么一般。
而商醉忧等了一下,见周诗树迟迟不说话,不禁疑惑地开口。
“诗树?”
身后的司楠朗慢慢握拳,他似乎随时都会扑过去抢电话一般,床边,商醉忧喊了一声后,电话里的周诗树也开口了。
只见周诗树语气淡淡,透着一种生病时候的恹恹。
“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声音,醉忧,你好吗?”
虽然这番话,商醉忧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过,她还是点头,笑了下。
“挺好的。”
虽然周诗树没说什么,可,商醉忧能感受到,她的状态貌似不太好,因为,听周诗树的语气,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
“诗树,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听你说话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好。”
闻言,周诗树却是摇头。
她躺在床上,被子盖着身体,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旁听,另一手抱着一枕头在心口,看着天花板,周诗树闷闷回答着。
“没事,可能是天气太冷了,有点感冒了。”
听到这话,商醉忧皱眉,忍不住担心一句。
“那你得注意身体,晚上被子盖严实点……”
商醉忧唠唠叨叨地还要再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然而,司楠朗已然不耐烦了,男人带点生气地一叫,并且,还叫得特别大声。
“醉忧!”
自然地,电话那头的周诗树也听到了司楠朗的声音,见此,周诗树一颤,她立马道别,不敢再拖下去了。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司楠朗好像在叫你,先这样,下次再聊,拜拜。”
周诗树说得很快,商醉忧甚至连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出,她那头就已挂了电话,见此,商醉忧有些郁闷,她拿下手机看了看。
已经是显示的断线状态。
要不是司楠朗突然一喊,周诗树也不会这样的,商醉忧便迁怒于司楠朗,她转头看向他,一下将手机砸过去,发火。
“司楠朗,都是你,好端端的,你没事鬼叫什么?”
这旁,男人伸手一接,就轻松接住商醉萤的手机了,见此,司楠朗挑挑眉,他倒是笑了下,也没生气。
男人将手机放到一旁床头,他挪过来,拉着商醉忧过来。
“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们赶紧做正经事。”
接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那房间内,又再响起那压抑的声音,只见商醉忧皱眉地退着,她真的有点怕看到司楠朗这种模样。
司楠朗,他白天的时候,看起来挺人模人样的,但,一到晚上,他简直跟那些野兽没什么两样。
那床上,商醉忧就这样被他死死按压着,然后任由他各种蹂躏折磨。
此时,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充血一般,空白得很,没有一丝理智。
好在司楠朗还不算太过份,他没有真的把商醉忧折腾得死了半条命去,在吃饱喝足了后,便放过了她。
只见商醉忧已经累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窝在司楠朗的怀里沉沉睡着,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睡得如此安心。
而司楠朗,他轻笑着吻了吻商醉忧的额头,便也闭眼睡去了,此时,不光商醉忧累,他同样也很累。
燃烧身心,那是需要力量的,所以,司楠朗在获得身体欢愉的同时,自然也是相当累了。
第二天的时候,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给这间卧室带来一丝光线,今天的天气特别好,太阳也出来了。
那窗帘刚好是蓝色的,正是商醉忧最喜欢的一种颜色。
此时,已经是上午的10点多钟了,而商醉忧,她这才昏昏沉沉地从沉睡中醒来。
一醒来,商醉忧马上便看到了司楠朗。
此时,司楠朗似乎还没醒,他双眼紧闭着,睡得非常香。
司楠朗的睫毛很长,就跟那些女孩子的一样,翘翘的,好看得很,双眼皮的眼睛,现在一直紧闭。
他是迷人的,是俊逸的,也是非常优秀的,年纪轻轻,就把公司管理得这么好,起码,商醉忧自愧不如。
看着司楠朗静睡的模样,商醉忧忽然恶作剧地一笑,她用头发去搔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