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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章 美食诱惑
  “进来罢。”叶阑静无奈。
  梅儿等人应声而入,却不料杜鹃也跟着来了。
  小妮子自双目失明以来,戒心明显比以前重了许多,如今和梅儿几乎形影不离,除了梅儿也再不让别人搀扶她。
  她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纱布,老远也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道,一只手扶在梅儿肩上,脚步稳重。
  叶阑静见到如此情形,心中一动,不由招招手。
  “杜鹃,你过来。”
  梅儿一愣,没有动,杜鹃自然也无法自己行动。
  叶阑静淡淡解释道:“我看看你的眼睛。”
  既然是上了药,必然是有人在替她治,那么兴许还有治好的希望。
  杜鹃闻言,居然松开了梅儿的搀扶,自己一步一稳地朝叶阑静走来。
  梅儿一惊,上前再要扶她,也被她轻轻摇手示意,给挡了回去。
  她好似有些许感应似的,避开了桌椅屏风等障碍物,轻扶着床框,慢慢挪到叶阑静跟前。然后直直地跪了下去,深深磕了一个头,才复又站起。
  无声地,却让叶阑静心头有些沉重。
  她也不多言语,挪到床头,轻轻去解杜鹃眼上的纱布。
  小心翼翼地拆放到一边,又细细翻开她的眼睑查看。
  只是,猛然地,她整个人僵住了,从表情到手,都直直地停在那里。
  “王妃,怎么了?”梅儿最是担心杜鹃的病情,又是知道叶阑静的本事的。
  看她一脸僵硬地停在那里,满以为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叶阑静好半晌才讷讷收回动作,不敢置信地看了自己的手一眼。
  干笑着敷衍:“没什么。”
  可是再多的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好一会都没动静,明显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离墨一皱眉,使了个眼色。
  即使梅儿心急杜鹃的情况,也不好再多做纠缠,替杜鹃重新包扎好又搀了杜鹃又退了出去。
  寂静良久,叶阑静才抬眼对上离墨深深凝视她的眼神,有些无措。
  “离墨,你实话和我说,”她的声音有些清冷,是恢复了认真的迹象,“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墨皱眉,不明白刚才还生龙活虎,又叫又骂的她,怎么又成了这样一副落魄样。
  担忧地抚上她的发,柔声问:“怎么了?忽然这么问?”
  叶阑静完全顾不得离墨奇异的态度,只是一副难以言语的样子:“我……我……我怎么好像不会用毒了?”
  说出来的时候,她自己也惊惶地吓了一跳。
  她记得杜鹃中了什么毒,也记得自己用什么法子救了她,可是……她怎么好像……不太懂得它们了?
  好像是一本书的知识,和稀泥似的搅烂在她脑子里,她却一条一条没法将它们对上号,也不晓得它们作什么用。
  那些她亲手做过的,她似乎还能记得清楚些。
  可那些她还没有涉及过的,她却好像完全不知道了她的手有些颤颤地扶上离墨的肩,轻轻捏了捏,嗓子几乎有些干涩:“武功……好像也没有了……”
  招式,依稀记得,武功心法,依稀记得,可是,就是不会了……
  她……这是怎么了?
  离墨看见她眼里的意思惊恐,不由得心中一痛。
  他知道她一直没有安全感。
  自己和琉璃宫、白家等多方的压力,迫使她一直活的不怎么安全。
  她一直以自己掌握的本领为支撑,为底气。
  现在,却又以这样的形式去剥夺她的希望……
  不自禁地,就将他拥入怀里,紧紧的,却并不让人窒息。
  他的面色是沉痛的,声音却如湖水般波澜不惊。
  “无碍的。女孩子家学那些劳什子做什么?以后在家绣绣花看看孩子就好,有我在,没人伤的了你!”
  绣花?看孩子?
  叶阑静被他这话一气,恐惧感都少了不少,立马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起来跳脚。
  无奈,功夫没了,连摆脱受人所制的局面的本事也没有了。
  离墨似乎吃定了她这个状况,两只胳膊死死箍着她的身体还就不撒手了。
  “离墨!”叶阑静气急败坏。
  “心儿,老是直呼相公的名讳可不好。”离墨慢条斯理。
  叶阑静又蔫了。
  天知道,她对那些不怀好意的敌人总是有天然的爆发力。
  可是对离墨无害的耍赖皮似乎完全无可奈何。
  她居然还奇异地感觉到,那个拥着她的怀抱,似乎有一种真诚的错觉。
  那么温暖,那么宽厚,第一次不含任何的寒气,算计,防备,又或者敌意。
  甚至好像要给她力量,给她支撑。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安静下来,讷讷开口。
  “没事。”他轻轻拍她的后背,声音里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只是生了个小病而已。”
  “生病?什么病?”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忘了些功夫,忘了些物事,忘了些人……嗯,还忘了我们夫妻恩爱。”
  “离墨!”
  日落西山,落凤阁里一片安静祥和。
  却让下人们愈发觉得诡异得不行。
  自侧王妃一顿发飙以后,内阁就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从日上三杆到日落西头,没有传膳,没有传召下人,没有任何声响动静。
  众人都不由怀疑,王妃和王爷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不过乱想归乱想,可没人敢在这当口进去打扰。
  王爷刚才可怕的脸色还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呢!谁去找不自在啊!
  内阁里,叶阑静捏着一根指头在离墨胸膛上一戳又一戳的。
  这个男人的胸肌真是硬梆梆的,不愧是块练功的料子。
  “王爷,你这一身脏兮兮的就躺上来了,把我的床和我的衣服都弄的脏兮兮的,你害臊不害臊?”
  离墨慵懒的眯着眼睛,一只手紧紧地箍着叶阑静的腰不松开,一只手准确地抓住了那只在他胸口捣乱的小手,捏进自己的手掌心里。
  “心儿,以后不许叫王爷。”
  叶阑静白眼一翻:“你放开我我就不叫你王爷。”
  离墨假装没听见,闭着眼睛,把她又往怀里搂了一点。
  叶阑静失去了武功,微末的力气在离墨眼里还不如挠痒,索性就懒得挣扎,免得白白累着自己。
  她语重心长地说:“离墨,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出什么问题了?”
  离墨被她问得一滞,气呼呼地从鼻息里哼出一口气,仍是不动,舒舒服服地靠在她的脑袋上。
  “离墨,我饿了啊啊啊啊!”
  依旧不动,鼾声隐隐。
  “离墨,你生了什么病,告诉我,咱们治……”
  离墨豁然睁开了漆黑的眸子,危险的光晕瞬间落入了叶阑静的眼中。
  那种危险并不似平日里带着刀枪棍棒的那种,而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笑,笑颜如醉心花般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