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快学学曲儿,给爷乐一乐!今得好生想娘子啊。”谢素怀一身酒气踏进主卧,看着烛光下看书的俊俏小娘子,张口就是胡言。
“咳咳,好,你把谱儿拿给我。”梳着妇人发髻的少女闻着有点呛鼻的味,微微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从梨木椅上起来,上前扶着一身酒气的人躺进塌上。
木栗看着床上一身酒气的郎君,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新婚时风光霁月的夫君怎么就成了如此模样。
简直就是骗婚,真让她心恨的牙痒痒,可是瞧着他这般模样又心疼极了,连忙让人去熬醒酒汤。
木栗一守在床榻边,看着夫君棱角分明的脸和精致的五官,还是屈服了。
一勺一勺喂下醒酒汤,等谢素怀醒来。
“只是落榜便喝的一身酒气满嘴胡话,若是别的事,你是不是要直接投江去!”
“娘子教训的是,为夫不敢了,此绝对没有下次。”
“你还敢有下次,便不要回来了。”木栗看着青年一副囧样,连忙道:“还不赶紧把衣服换了,这身味道熏的我头晕。”
谢素怀连忙去内室拿了件衣服换下,才重新回到塌上。
甫一回来,就被女人扑倒。
。她跨坐在他腰间,将衣袍撩到一旁,刚刚换上的束裤也被褪下,漏出凶具来。
“别...别这样。”
女人却还穿戴的十分整洁,“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这是个女尊男卑的世道,木栗是女皇的亲妹妹,因为年纪最小,刚出生就被封为亲王。
由于实在身子太弱鸡,一直在养病,无缘皇位,那些人也就由她去了。
不过,真正让人放松警惕的,还是她娶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正夫。
刚登基的女皇也派人去看了。
那正夫,除了颜色娇艳,和能跟她对几句诗就没什么特色了。
“你知道的,我只会是你的,若是被人沾染了去,我定是要直接投河的。”谢素怀被扑在塌上,看着女人坐在腰上,耳垂发红,一双含情眼直视女人的眼眸。
“嗯,你省得就好。”只得女人微摸了俩下,他身下的二弟就不争气的探头了,最高处有个小红点。是男人从未射出过精血的标志。
“今夜子时过后,我便及第了,陪我可好?”木栗趴在男人身上静默地感受这腹部被硬物顶着,谢素怀不敢动弹,擦枪走火。
他懂,妻主今夜是打算要他了。
虽是女尊男卑,但孩子还是由女子孕育。所以皇室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成年才可碰男子。
而16岁及第,就是成年。
他是木栗十五岁时就娶进府的,一年过去,谢素怀已经二十一岁,男人的特质也越发明显。
时间一点点流逝,暮色愈发深沉。
木栗知道身下的人还在隐忍,慢慢褪去自己的上衣,道:“你应该随府中的管教么么学过了吧,开始吧。”
谢素怀闻言,微微起身,将本坐在身上的女子搂在怀中,俩人面对面,他对着女子娇艳欲滴的唇吞了去。
缓缓将手抚在胸间的小山峰上,轻捻挑逗几下红豆,察觉怀里的人儿渐渐发软将罗裙解开,然后将位子变成男上女下。
“放肆!”
“唔,娘子别动,我会让你舒服的。”随即分开木栗的双腿,漏出花心处,像花苞似的,仅在顶端留出一个微小的洞。
谢素怀寻摸到上方的小豆舔了上去,下面的花苞便滋滋的流出花液。
湿润够了,他将一指插入,“娘子,现下你可以随便来了。”
“好,你躺好。”木栗重新坐上谢素怀腰间,手中攥住了那硬且粗长的滚烫玩意,自己微微往下坐,对了几次,都没有寻到进入处。
木栗下身刚刚被谢素怀一阵操作点起不知名的火此时无处宣泄,只能动动屁股微微磨磨硕大的头来缓解,却不想花液越来越多,不知名的火变成钻心的痒。
“唔,呜呜...”木栗只能靠蹭蹭,也是初次玩弄男人的器物。
谢素怀也不好受,原本就粗大的凶具越发狰狞,“娘子初次,坐着入,容易受伤,让为夫来吧。只是要委屈娘子躺下了。”
木栗羞红了脸,为了吃口肉,她忍了,快速翻下躺在一旁。
谢素怀摁着狰狞跪在女子身前将巨大的器在花苞处上下滑动,找到口以后向前挤进,可才刚刚进入一点点龟头,女子的低泣声就传来。
“娘子,就忍一下,很快就好。”
随后继续向前,大力一挺贯穿了身下人的身体。
木栗只觉得身子里进来了一个异物,“痛,呜呜呜...慢点,不要动...啊!”几许过后疼痛消散,“唔,好...好些了,你可以了。”
男人得令,顺着花液抽插了起来。
“呜呜呜呜....啊....嗯啊...慢一点...呼呼..要..要没了....”
“娘子,好紧,放松一点,唔要全部交代给娘子了。”
男人一阵加速,白灼绽放在花心最深处,男人拔出后,白灼混着血丝流了出来。
血丝是谢素怀的。
“娘子要怀上我的孩子了。”
随后拿起枕头放在木栗腰下,“娘子躺会,不要流出来。我去叫水,待会给娘子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