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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历史 > 重生后我的画火遍了全世界 > 分卷(63)
  井遇倒是快三十的人,足够稳重了,但林落这么小,心不定,指不定以后会怎么样呢。
  想想她又笑着摇摇头:儿孙自有儿孙福。
  便不再多想。
  班上集体订了机票,早上九点在机场集合,十一点半的飞机,预留下了充足的时间。
  井遇买了林落同一班飞机,但位置没在一起,因为林落是和班上同学一起买的。
  不过上飞机后,井遇和林落旁边的同学换了个位置,这样两人还是坐在一起的。
  对于井遇的出现,班上同学私下里猜测纷纷。
  他们早知道林落和井遇关系好,但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谁也不知道。
  虽然林落的舍友和班长都说他们在交往,但大多数同学是不信的。
  井遇是什么人,林落是什么人,这两人怎么可能交往?
  不过,当中途林落睡着后,井遇把林落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还顺便亲了下林落的额头时。
  绝大多数人都倒抽一口凉气,终于信了那个匪夷所思的说法。
  看来林落是真的在和井遇交往!
  下午一点,飞机落地,众人坐着大巴,经过一段漫长的旅途后,终于在五点左右抵达了预定的民宿。
  他们住的是大通铺,十来个人一个挨一个睡在榻榻米上。
  林落没和他们一起睡,和井遇单独订了一间房,两个人住。
  一进房间,林落就疲倦地一头倒在了床上。
  好累。他望着天花板。
  这就累了?井遇放下行李箱,走到床边,坐在林落身旁。
  柔软的大床一坐就陷下去了。
  井遇握着林落的右手,因为不怎么活动,林落的右手冰冰凉凉的。
  井遇轻轻握着他的手腕揉了揉,皱眉道:你的手还是要多活动,才能恢复得好。
  林落转头看着井遇,答非所问地扯了扯领口:我有点热。
  云海市比京城热,衣服却没减少,热是自然的。
  要脱?井遇问。
  林落点头,对男人伸出手。
  井遇却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等下就凉快了,现在早晚温差大,脱了会冷。
  我就要脱。林落小孩儿的天性仿佛在井遇这里得到了释放,黑亮的眼睛望着井遇,笃信井遇一定会纵容他的小脾气。
  井遇果然妥协了。
  等下冷的时候得加上。井遇说,等下还得出去吃饭的。
  林落点头。
  井遇这才帮林落脱掉外套。
  外套脱完,里面便只剩下一件单衣,显现出少年单薄的身体。
  林落却很霸道地揪着男人的衣领亲过来。
  井遇被拽得身体不稳,险险地撑在床单上,怕不小心压到林落的手。
  交换了一个亲密的吻,林落蹭蹭男人鼻尖,笑道:出去吃什么饭啊,吃你。
  自从林落手受伤起,两个人就没有再亲热过了。
  这都一个多月了,正是热恋期间只是这个热恋期似乎有点长,时时刻刻都想跟对方腻在一起,每天亲亲摸摸抱抱,却只能吃素。
  林落素得都有点受不了了。
  好容易拆了石膏,两人又住到了一起,天时地利人和,再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了。
  井遇捏着林落的下巴把他推开:
  不行。
  井遇林落不满,猫一样贴过来在他身上蹭,我手好了。
  好了还让我给你穿衣穿鞋?
  林落被堵得没话说。
  这时朱惜悦在外面敲门:林诺,林诺,别磨蹭了,快出来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一更,快完结了,很卡
  第九十九章
  朱惜悦知道这两个人一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肯定就要做坏事。
  为了林落手腕的健康,朱惜悦觉得不能让他们这么放纵自己。
  屋里没有声音,朱惜悦心道果然,这么快就顾不上说话了!
  她继续砰砰砰敲门,嚷嚷道:快出来吃饭,你在干嘛呢?
  房间里,林落皱着眉头不爽地咕哝:偏偏这时候来打扰,这丫头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
  你信不信她就是故意的?井遇道。
  什么?
  她就是故意来打扰你的。男人笑着刮了下林落的鼻子,怕你伤着手。
  林落:
  林落的脸不争气地红了红,磨牙:她管得也太多了吧?
  虽然知道朱惜悦是好意,但这丫头还管自己跟不跟男朋友上床,就是为了他的手,这也太
  林落都不知道怎么说。
  井遇很赞同朱惜悦的想法,已经起身下了床来开门。
  门一开,朱惜悦看到井遇,愣了下,突然跟井遇住在一个旅馆,随时都能见到,真是好不习惯
  晚上好。朱惜悦愣愣地打了个招呼,探头往里看,见林落正坐在床上,臭着一张脸,心里便知道自己来得正是时候。
  她眼睛一弯,露出一个笑容:
  诺诺,还坐那儿干嘛呢,不出来吃饭,大家可就不等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看到朱惜悦脸上的笑容,林落怀疑井遇说的是真的。
  他扯扯衣角,牵平了,才起身下床,走到门口:行了,出去吃饭吧。
  井遇看了他一眼,却回身进屋里拿上他的外套,搭在小臂上,这才偏了下头:
  走吧。
  面对朱惜悦疑惑的眼神,井遇解释了一句:等下可能会降温。
  朱惜悦眨巴眨巴眼,觉得这应该是林落的衣服。
  再看看林落,身上只穿了一件。
  好吧,真是给林落拿的,井遇这也太体贴细心了吧。
  朱惜悦羡慕哭了,要是她也有个这么会照顾人的男朋友就好了。
  来大学都大半年了,还没有男朋友。
  三人一起下楼。
  在旅馆对面,就是一个大饭店。
  因为人多,一般的小饭店小餐馆,坐不下那么多人。
  林落一个班大约三四十个人,大概九人一桌,坐了四桌。
  林落和井遇及两个带队老师坐在同一桌。
  其他同学不愿意跟井遇和老师坐在一起吃饭,不然连饭都没法好好吃了,怂。
  因此这桌只坐了林落几个熟悉的朋友。
  菜很快上齐了,老师带头给井遇敬酒。
  因为这顿饭及他们接下来十天的饭菜,都是井遇请的。
  为了让林落在养伤期间,能有足够的营养,井遇为学生们点的菜非常丰盛,有荤有素,有菜有汤,还有饭后水果。
  江源村经济比较落后,消费水平不高,这十天的伙食费也不过几万块钱,不算什么,能让林落吃得开心最重要。
  写生期间学生是不准喝酒的,因此学生们一人端着一杯饮料,用饮料代替酒来敬井遇,谢谢他请客。
  井遇笑着让他们自便,不用这么拘束,也不必来这些虚的,好好吃就行。
  他看起来没什么架子,为人也很随和,和印象中不苟言笑的那位井总,像是两个人。
  学生们吃饭时,一边聊天,一边偷偷观察林落和井遇。
  林落现在已经尝试着用右手拿筷子了。
  他很急切地想把手养好,不仅是为了画画,更是为了跟井遇亲热。
  但井遇看林落夹菜夹得那么艰难,就忍不住想帮他夹。
  林落捂着自己的碗:不行,我自己夹。
  行,你自己夹,我看你夹。井遇笑了声,也不勉强他。
  带队老师一男一女,都是二三十岁,很年轻,早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
  那女老师便笑着说:诺诺这手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好?
  早着呢,林落苦着脸说,伤筋动骨三个月,我这才一个多月。
  难怪把井总带来,原来是来照顾你了。女老师笑道。
  林落看了井遇一眼,笑道:我说让他不用来的,他自己非要来。
  林落原本不想在学生中间搞特殊。
  但是能不跟男朋友分开,何乐而不为呢?
  男老师又端着酒杯给井遇敬酒,被井遇婉拒了,没人敢劝他的酒,他拒绝也就拒绝了。
  但林落却人菜瘾大,看着酒蠢蠢欲动。
  他本来很喜欢喝酒的,结果林诺是个一杯倒,搞得他酒都不能好好喝了。
  他眼珠子一转,井遇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提醒道: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喝酒。
  林落撇了嘴,开始怀疑自己不是找了个男朋友,而是找了个爹。
  女老师帮腔道:确实,养伤期间还是不要喝酒了,不然好得更慢。
  听到会好得更慢,林落只好妥协,不喝就不喝吧,喝酒哪有跟井遇那啥重要
  吃过晚饭后,学生们精力还很充沛,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井遇陪着老师聊了一会儿,看林落有点困了,就带着林落回房间休息。
  没想到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林落又开始拉着他要亲热。
  井遇当然严词拒绝了。
  林落不想理他,便爬起来画画。
  结果脚刚落地又被男人捞了回去。
  男人把他按住,严肃道:大晚上的画什么画,睡觉。
  我就画。林落说,你管我呢。
  不行。井遇牢牢按着林落两只手臂,晚上就该睡觉,好好休息,熬夜对身体不好,明天白天有的是时间画。
  林落力道不如他,推又推不开,挣扎了半天都是徒劳,反而挣扎得气喘吁吁的。
  最后他只好丧气地躺在床上吐槽:
  我这是找了个男朋友还是找了个爸。
  井遇竟突然笑了声,撩起林落额前的短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
  你要是管我叫爸爸,我也不反对。
  林落起初没反应过来。
  等他意识到井遇说了什么,顿时整个人都震惊了。
  你、你竟然
  井遇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成熟稳重温柔绅士的大哥哥形象,就算是那个时候,也都是极尽可能地温柔体贴。
  从来没说过这么骚的骚话。
  怎么了?井遇笑着道,有那么吃惊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小孩儿?
  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儿林落咕哝了一句,旋即灵光一闪,又不反对了,笑嘻嘻地反问,我要是管你叫爸爸,你就肯么?
  井遇:
  这回轮到他没话说了。
  林落得意地瞟了眼下方。
  井遇暗恼,抓着林落的短发低头堵住少年的唇。
  林落这张嘴真是磨人得很。
  短暂的亲吻后,男人退开少许,贴着他唇瓣低叹道:今晚就先帮你纾解一下,别再得寸进尺,嗯?
  虽然林落的目的没有彻底达到,但也算达到了一半。
  第二天,他神清气爽地起床去集合。
  江源村有一个古人故居,近代经过修缮后,变得更加漂亮。
  清澈的湖水这一岸是柳叶拂堤,对岸是白墙红瓦倒影在湖水中,水里还有些鸭子在游来游去。
  清晨的太阳从造型古朴的建筑后面升起,鸡蛋黄一样圆润金灿灿的太阳在湖水中随波荡漾。
  一班的学生便坐在柳树下,对着湖岸画画。
  他们或坐或站,或者独自作画,或者交头接耳,但说话声很小。
  两个老师也坐在一边,和井遇低声交谈。
  井遇坐在林落身边,时不时和老师们聊两句,时不时看看林落。
  林落用左手在画。
  经过一个多月的联系,林落的左手已经比最初熟练很多了,基本上看不出是左手画的。
  每次毛俊等人看见他左手画的画,都要感叹林落还让不让人活了。
  左手都比他们右手画得好。
  林落只是笑笑不说话,毕竟他画了几十年的画,比小朋友画得好并不值得得意。
  朱惜悦画着画着,白颜料不够用了。
  毛俊一直在关注她。
  他的画里是朝阳、柳树、湖水和少女。
  见她白颜料不够用了,连忙递上自己的一管白颜料:用这个。
  朱惜悦看了毛俊一眼:都给我了,你用什么?
  毛俊指着林落:我找他借。
  朱惜悦笑了:那我干嘛不直接找他借?
  你、你用我的吧毛俊挠挠头,用我的。
  他把白颜料塞到朱惜悦手里,就跑到林落这边来,问林落借了一管白颜料。
  林落有井遇帮忙拎东西,所以颜料等带得比较多。
  借回来后,毛俊还把颜料给她看:你看,我有了。
  朱惜悦忍不住笑了:那我还想借别的怎么办?
  毛俊:那就借呗,你想要什么?
  朱惜悦笑出两个酒窝,拿起画笔,在毛俊脸上画了几根胡须。
  她说:借你的脸画画。
  毛俊顿时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乖乖当好一个画架。
  朱惜悦终于笑出了声。
  夏文秋一个人默默坐在旁边,闷头画画,也不说话。
  看林落和井遇亲密耳语,毛俊把朱惜悦逗得直笑,他低头看看手机,想和那个人聊天。
  才想起他已经把对方拉黑了。
  夏文秋无奈地笑笑,继续画画,他心想:只有画会永远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明天完结。
  第一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