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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痴汉,捡起节操 > 第79章
  一大早,橙子就把她用车载到专门的地方去化妆,各种折腾,繁琐的程序让乔崎简直不想再体验第二次——当然,她也根本没有第二次的机会。这期间,没人提议玩堵新郎的游戏,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谁也拦不住席川。
  后来,当她拖着婚纱出现在现场时,看到穿着正式、笔挺地站在教堂门口、脸上噙着完美笑容的席川时,这才觉得,就算累,也是值了。
  那个时刻,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他眼里满满都是她。
  最重要的宣誓完毕后,乔崎和席川又被车载到了酒席现场。乔崎让人换了一套大红色的旗袍,刚长长的头发被心灵手巧的造型师挽成了一个髻,整个人看起来比刚才还要像新娘,美得让人窒息。而席川则省事儿很多,从头到尾都是一身西装。他没有耐心换那么多套衣服。
  那天,爷爷奶奶,当然还有她的母亲,都到了现场。虽然张琳对这个女儿平时没抬关注,但结婚那天,还是忍不住多嘱咐了她两句。
  后来,乔崎被人带着,一桌桌地敬了酒。席川则滴酒不沾,因为他知道,今晚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喝酒误事,这事儿,是他最不想误的。
  席老爷子和乔老爷子都穿得喜庆,旁边坐着席川的父母。伴郎伴娘则分别是席晔夫妇和郑恒远夫妇。席川的朋友吕医生和电脑技术帝都到了现场,还有他承诺过的刑警支队的各路人。
  所有的朋友和亲人都在那一天,聚集到了他们的婚礼上。
  席川不忍心她喝多,在她敬酒的期间,巧妙地利用伴郎郑恒远替她挡了酒。从中午到下午,他都一直在念叨着:这该死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不过见她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幸福感,席川又突然不想让时间快起来。
  后来,他悄悄抿了一口酒,盯着她的背影,感慨:她终于是我的妻子,我再也不用偷藏她的内衣了。
  这种期盼已久而如今成真的满足感,让席川看任何人都无比顺眼。
  当然,截止到晚上。
  闹洞房,是结婚当日必不可少的一项。
  席川那群朋友,一个比一个腹黑,花样百出的玩法,让乔崎丢尽了脸,硬是把招式都玩了个尽兴。
  吕医生冷笑着站在众人中间,薄唇轻启:“香唇探宝。”
  所谓“香唇探宝”,是一种很普遍的玩法。简单来说,就是新娘蒙着眼睛,根据新郎的指示,把放在他身上的小零食一件一件地叼起来,最后一一喂新郎吃掉。
  玩这个的时候,对于乔崎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两人一向是最默契的,而她的身手也不错,虽然这期间碰到了敏感的部位,但总体来说还是顺顺利利。众人大呼没过瘾。
  “上香蕉!”技术帝说。
  橙子以前是被毒害过的人,这会儿见乔乔被人整得满面通红,竟然生了股恶趣味出来。她兴冲冲地拿了香蕉过来,递给技术帝。
  技术帝把香蕉绑在席川的皮带上,“新娘吃完这根香蕉,边吃必须边说‘好吃’这两个字。”
  “……很好。”这等福利,席川乐在其中。
  乔崎则羞红了脸,不过幸好屋内暗,她又化了妆,看不出来。众人见她不肯,起哄:“快点,快点……”
  乔崎只得妥协,半蹲□子,含住那根香蕉,在席川暧昧的注视下,一点点吃进嘴里。
  “好吃……”
  “真的好吃?”席川挑眉问。
  “好吃。”乔崎白了他一眼,死变*态!
  技术帝满意一笑。
  下一项是郑恒远提出来的——猜颜色。
  “新娘先来,问题:新郎今天穿的内裤的颜色。”他清清嗓子,大声问出口。平日里没机会挤兑乔崎,这个大好时机可不能浪费了。
  乔崎转了转眼珠:“黑色。”
  “我所有的内裤都是黑色的。”席川老老实实地回答。
  “真没意思……”
  郑恒远:“那好,过关。接下来,新郎来。问题:新娘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这个问题怎么难得倒席川?
  他暧昧地扫了眼自己的老婆,正想说,可看到有男人在场,又说不出口。
  “猜不出来。”
  郑恒远笑:“猜不出来就罚喝交杯酒。”
  两人遂被迫惩罚,草草喝了交杯酒。
  一时间,气氛到了白热化。众人又玩了“香蕉蹦极”、“如鱼得水”、“探囊取物”等游戏,最后到了终极考验——十八脱。
  “这个,不玩了吧……”乔崎皱眉。双唇微肿、脸颊含春的她早已被这群人折腾得疲倦不堪,现在靠在席川身上,简直是受罪。
  不知是哪个说了句:“不玩今晚你们就别想入洞房!”
  “这是助你们一臂之力。”
  “别害羞哦……”
  最后两人还是没扛住众人的起哄,又因为席川有私心,作为今晚闭幕“仪式”,十八脱再次将气氛引向了□。
  在经过艰难而令人羞赧的动作之后,地上终于凑齐了十八样东西。
  被窝里的两人,到最后皆是不着存缕,闹洞房的那群人也尽了兴,纷纷离开。一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新房在老宅,席川的这间玻璃房被临时改造成了新房。今晚还燃了红烛,在圆桌上摆了几大盘花生、桂圆等东西。从里面看出去,可以清晰地见到外面四处亮着的大红灯笼。
  夏夜虫鸣禅噪,而屋内,静得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乔崎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天。
  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他一脸温柔的渴望。他的肌肤,他的体温,他密密匝匝的吻……直到她完成蜕变,他都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捧着。他舍不得她受一点痛,于是只能压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