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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4章有其夫必有其妇
  394
  竹海苑别墅。
  凌可馨站在门口,看着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锁了车门,手臂上挂着一件米色风衣大步走来。
  “宝贝,在门口受寒风做什么?”没走到凌可馨面前,莫尔烨就笑问。
  凌可馨穿着一件高领的白毛衣,一条黑色的皮裙,头发松挽,噘着嘴,抬起手臂,指指左手上的江诗丹顿名表。
  “超过多长时间了?”
  莫尔烨走近,捏起她的下巴,眯起眼,“我看了,超过了半小时。”
  “你好意思说。”
  “意外,送了一个人回家。”
  “男的女的?”
  “女的。”
  “嘿!”凌可馨瞪他,似怒似嗔,“你还真坦诚啊,是不是一见钟情啊?”
  “说对了。”莫尔烨心头划过一丝兴味,顺意道,“她很漂亮,像个电影明星,而且笑容迷人,说话声音异常甜美圆润,真的……一见钟情了。”
  凌可馨听完微蹙了一下眉,随后眼珠一转,笑开,“好啊,这正好说明你很有眼光,品味高雅,我有这样的男人深感劳幸!俗话说,有其夫必有其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喂!老婆。”某男神色一凝,“没有有其夫必有其妇一说……”
  凌可馨举手打住,“听我说完,我荣幸的是跟你在一起,我会向你学习的!放心,我不会束缚你,也不会吃醋,我非常高兴!哈哈……我俩都自由!”
  “小妖精!”莫尔烨一把捞起她,打横抱住,反脚踢上门,然后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我怎么就没看到过你吃醋啊?老婆,你是不是从没爱过我?”
  老婆不吃醋,男人深感挫败。
  “幼稚!”凌可馨掰他的手,也不回答他,扭身要下来,“快吃晚饭。”
  “不,你必须跟我说一句话!”莫尔烨箍紧了她的腰,并坏坏地让她分开腿坐好。
  “什么话?”
  男人的一只手开始不安份,从她腰间滑到了大腿……
  室内有暖气,温暖如春,凌可馨穿得不多,男人的手轻易地滑到了他想要的地方,暧昧地说:“说一句……你爱我!”
  凌可馨抓住他的咸猪手,挑眉轻嗤,“休想!”
  “这两个字,我当你在吃醋。”说罢,他坏坏地隔着她的衣服轻咬了一下她的丰盈。
  凌可馨脸颊一红,拉住他的耳朵,似真似假地说:“莫尔烨,假如你想换口味,必须早点告诉我,我会为你准备一瓶醋的。”
  “小妖精,你就喜欢不顺我意!”莫尔烨似乎恼了,霸道地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沙发上,“说,爱不爱我?”
  “不爱……”凌可馨嘴硬,想笑,却憋住。
  男人扯掉皮带,恶作剧地把她双手捆住,凌可馨挣扎,他又坏笑着把她翻了个身,捋上裙子,褪下小内内,拍着她雪白的臀部,命令道:“说!”
  “休想……啊!恶魔,你还真用力啊。”
  “啪啪……”打得真响,两下就红了屁屁。
  那颜色可真艳,真诱人,男人一下子就卉张了,呼吸微促,俯在女人耳边粗喘,“宝贝,跟我说点好听的吧。”
  “你别这么色好不好?”
  这男人要她命了,手指不停地在敏感处撩拔她,她想躲开却扭着身子,像是欲拒还迎,体内酥麻电流横冲直撞,嘴里就无法自控地发出嘤吟。
  手被捆住,肢体又被男人控制得蜷成暧昧的姿态,客厅里的光线还明亮着,下身大喇喇地展露在男人面前,凌可馨就算是孩子的母亲了,脸还是红得像煮熟的虾。
  “放开啊,臭男人,色流氓……”这骂声真销魂。
  “你不说,我就色。”男人喉结咕头,发出低笑声。
  “你说了,你更色。”真了解。
  男人的笑容更大,咬住她的耳垂,轻喃,“亲爱的,我只爱你一个。”
  “唔……”凌可馨发出舒服的喟叹。
  男人喜欢听她的###,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越来越迷离,褪下自身束缚,攫住她的腰,让她的雪白用力地戳向自己……
  一场激战下来,男人的激*情很高亢,他身着一件衬衣,抱着老婆,对着桌上热腾腾的火锅,开始喂老婆吃饭。
  “我自己来。”凌可馨扭身要下来。
  男人不让,老婆多香艳啊,特别是欢爱过后,她身上就散发出一股让他深深迷恋的清香,软香拥在怀,吃饭饭香,且还可以随时吃豆腐。
  跟这个男人恋爱半年多了,凌可馨有时还是放不开,这男人是越来越放肆,每次孩子不在家,陆巧儿晚上又不在,他的大胆就会出乎她意料。
  这不,她被他折腾一阵后,下边还光着呢,他就让她坐腿上了。
  更要命的是,他喝酒喝多了,兴致一上来,抱着她就要……
  “呀,你让我吃点啊。”刚夹起一块牛肉到嘴里,男人底下一冲,到嘴的肉就掉了。
  凌可馨想反转身打他,他却在后面咬她的脖子,一顿饭吃得火热又骚动……
  有情人的日子过得很甜蜜,没情人的日子很孤单。
  莫依婷是孤单寂寥的,可那是表象,如今的她,内心感到越来越充实,她同时奉行的一条真理是——让自己忙碌,才不会胡思乱想。
  她白天上班,晚上有时去孤儿院,周末去香山,排得多满啊。
  睡觉的时候,她对着床柜上的十二生肖说说话,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明朗。
  今天是周末,她从孤儿院回来的时候,天色很晚了,洗了澡,她看了一会电脑,听听歌,跟朋友聊聊天。
  眼见十一点将近,她才关了电脑,拿起一只生肖猴放到枕头边,微笑着躺了下去。
  “乔猴,你在南方好不好?有没有危险呢?为什么不跟我联系?”她点着猴头,自言自语。
  乔振中属猴,要不是她看得仔细,她还不知道乔振中在底座上刻上一行字——爱你的猴。
  这只猴雕刻得活灵活现,搔头挠耳的姿态很逼真。
  但莫依婷一点都不觉得它像乔振中,她曾经把十二生肖排成一排,趴在桌上认真地看了又看,觉得象他的应该是那一匹马,桀傲不驯……
  “铃铃……”莫依婷刚眯上眼,床柜上的手机响了,她随手抄起,看到来电显示竟是好久不联系的贺晓啸,当即从床上一骨碌爬起。
  “晓啸?”语气奇怪,又掩不住激动。
  “依婷……睡了吗?”贺晓啸的声音有些喑哑,好似疲倦后,喉咙干哑充血。
  “还没有。”
  “想不想看星星?”
  今晚有星星吗?莫依婷眨眨眼,下床拉开了窗帘,眯眼望天空……确实有几颗有闪,零零星星的,如破碎的水晶散落。
  可能太晚了,城市的夜空消沉了灰土,天空也变干净了许多。
  “你在哪里?”
  “在你楼下。”贺晓啸望着那四楼的窗户,他看到了她。
  披着墨黑的长发,穿着白色的睡袍,乌发包裹的脸是明净的,眼睛亮得跟天上的星那般,晶灿灿。
  没一会,窗户上的灯光灭了,一个白色的人影飞快地冲出楼道,寒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了她明艳的笑容。
  “真冷,”莫依婷呵着气,笑微微地上了车,扭头看驾驶座上的贺晓啸,“你……没事吧?”
  贺晓啸勾唇,眼神温润,浅淌着一抹柔情,“没事,只是睡不着。”
  莫依婷脱下白色超薄羽绒服搁到腿上,抬手随意地捋了一下长发,退出手腕上的一条弹筋扎好,笑着说:“那走吧,我陪你看星星。”
  她在自己面前做一切都那么自然,笑容清甜和美,没有了以往的羞涩。
  贺晓啸看着她,突然有些微微失落。
  他压下异样的感受,启动了车子,这一路,他并没有怎么说话,相反,莫依婷老是不停地在讲孤儿院小孩子的故事。
  她讲孩子的时候,眼睛是灿亮的,唇角的笑意暖暖,可见,她是多么喜欢那群孩子。
  “依婷,”来到江边,贺晓啸停下车并未直接下,他半转过身,借着外头透进来的灯光,看着莫依婷,“你好吗?”
  莫依婷一闪眼,似乎困惑,“我不是挺好的?”她张开手,又握握拳,作了个有力又健美的动作。
  “乔振中……他给我打过电话。”贺晓啸迟疑地开了口。
  “什么时候?”莫依婷惊讶。
  “他走之前。”
  “他说什么?”
  “说喜欢你,不准我再欺负你。”
  “哈哈……”莫依婷洒脱地一摆手,笑声朗朗,“他真傻,我以前一直不觉得他很傻,只是很讨厌,讨厌得让人想掐死他!现在觉得他傻透了……他竟然还给你打电话,你又没有欺负过我。”
  真的欺负了,我也不会痛苦这么久。
  在外人面前不哭不闹,只是故作坚强!六年的钟情思念,苦苦等待,换来的却是梦一场,谁能轻易地拂手,一笑了之?
  她莫依婷那些天哭过,只不过,她躲在被窝里哭。
  那一次在江边哭,而且还差点跨过栏绳,也是傻一回……
  而那时的泪流满面,撕心裂肺,不小心被乔振中抓到了。
  被乔振中抓到,总比被贺晓啸亲自抓到要好,因为自己在贺晓啸面前还是优雅,洒脱的。
  “依婷,你变了。”沉吟良久,贺晓啸突然又说。
  莫依婷笑,“今天才发现?”
  “是我平时忽视了太多,”贺晓啸的手迟疑地伸出,轻轻地盖住莫依婷放在衣服上的手,“你现在变得坚强了,看到你这样,我很高兴。”
  莫依婷垂下眼睫,望着他白皙修长的手,他的掌心很暖很暖。
  真不明白,当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时,她的心怎么还跳到那么快?且丝丝暖意透过皮肤直朝心头蔓延。
  他是郑苗苗的人了,可是,自己的心弦依然会因他而颤动。
  鼻子突然有些酸,莫依婷理智地抽出手,转身开了门,眨了眨眼,让寒风吹干了眼眶,然后笑着掉过头,“下来啊,不是说看星星吗?”
  并排站在江岸,莫依婷瞟眼望向自己曾经站立过的高处,自嘲地一笑,仰头看看天空。
  “你觉得今天的星星好看吗?”
  贺晓啸也抬起头,俊美的脸上滑过柔情,“好看。”
  话音刚落,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看了看,手指一摁关了机,莫依婷微笑着转过头,“怎么不接?”
  “太晚了。”接电话跟时间有关系?
  “依婷,来。”贺晓啸似乎很自然,他伸出手拉着莫依婷坐到了长椅上,凑巧的,这张椅子莫依婷坐过几次。
  但今天,男主角不是那个每次跟踪她,令人讨厌的乔振中。
  “冷吗?”看到莫依婷坐下后,双手就拢在袖子中,贺晓啸关切道。
  “还好,不冷。”莫依婷笑笑。
  孰不知,她不是冷而把手拢起来,而是怕贺晓啸再次触碰。
  她能说自己还没有彻底放开吗?追求了六年的男人蓦然坐在自己身边,心里没有异样是假的。
  只是,她现在在努力地放手!
  贺晓啸从脖子上拿下一条毛昵格子长围巾,轻轻地绕上莫依婷的脖子,莫依婷一怔,清眸呆滞又不解地看着他。
  “是我在英国留学时买的,一直很喜欢。”贺晓啸说。
  莫依婷闻到了一股属于他的干净味道,淡雅的清香,脸便微微有些发热,她努力压下欲抬头的奢望,轻轻一笑,“算送我的了?”
  “若喜欢就留着。”
  “如果没记错,这是我第一次得到属于你的东西。”
  “依婷,对不起。”
  “别说了,只要你幸福,我就开心,”莫依婷开始敏感揣度,“是不是要回英国办理婚事?”
  “有这个想法。”
  “我会祝贺你的。”
  莫依婷扬笑,白净的脸在灯光下放着异彩的光芒,黑亮的瞳仁,高挺的鼻子,还有微微颤动的嘴唇。
  特别是她的眼睛,此时晶亮得蒙上一层蒙雾,勾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