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舔那里……鸠团的手腕顶在杜宇额头上。
明知无用仍旧与他的力量对抗。
她看不见自己淌水的小穴与蕾丝内裤间拉出的淫丝,只觉得杜宇喷在花瓣上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流几乎要抵上花穴了。
鸠团从不觉得自己有洁癖,但她并不否认待在开暖气的办公室里,身体一整天流出的汗液。
绷紧大腿根处的筋,拼命使了力气也收不回自己被打开的双腿。
杜宇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他不能理解她此刻的抗拒。
公司前厅先是被杜宇拉高了情绪的起伏,又被经理考究的眼神吓出一身汗。
更别说一个副驾驶位挤上他们俩,闷闷的狭小空间又蹭出一身汗来。
她的腿根一准能摸出整手的咸水。
更要命的是,杜宇不介意。
他的舌头已经不顾她的抵抗,伸出去尝她的味道了。
杜宇不介意才是她更介意的事。
她顶在杜宇头上的那只手明显松了力气,精神都用来克制尖叫声。
湿软的舌尖从下朝上勾过花穴正中心,两片饱满的花瓣被杜宇挑成不同摆放。
穴里淌出的蜜液早就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尝起来咸咸黏黏的。
不……杜宇,她呜咽着,光顾着着急,屁股和腿根上又覆上一层薄汗,回家好不好,我想洗澡……
杜宇松开她一边的膝盖,手掌却从她的小腹朝上抚摸,捏住她摇晃的乳肉。
鸠团的腿弯卡在他脖子旁,她越是拿膝盖顶他,杜宇越是想舔舔她甜美的穴。
他压根不觉得鸠团的汗味有哪里不好闻。
不。斩钉截铁拒绝她的别扭,杜宇彻底不顾她的反抗,双唇紧紧吻在花瓣上。
他朝嘴里吸着气,吃果冻般把一片花瓣嘬进口中。他舔干净一边的汁水,换到另一边时,杜宇的手随着鸠团大口喘气起伏的胸脯而上下。
从指缝中溢出来的红樱桃娇艳欲滴。他转动肩膀抬起头活动僵硬的身体,车前玻璃透着经过车辆前灯白炽的光,他的脸彻底被埋在阴影中。
鸠团本能地捂住眼睛,她被光照得刺痛,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扫过的瞬间,展出淡淡绯色。
胸前几抹红痕格外显眼。
这一幕让杜宇热血沸腾。
昨天夜里,隔着屏幕,且灯光算不上明亮,他无法完整看清鸠团的每一寸皮肤。
竟让他忽略了,她为了排解情欲,在身上抓挠出魅惑人心的痕迹来。
他朝上爬去,手肘撑在两边,减轻压在鸠团身上的重量。
呼吸从花穴一路扫到胸前,待鸠团再睁眼时,发现杜宇正盯着自己乳肉使劲瞧。
她烧着脸颊,慌慌张张拿手护在胸前。
她反应过来,他在检查自己身上的印记。昨天夜里……她是不是表现得太过风骚了?
骚到第二天早上去镜子前刷牙,才看到自己胸前乱七八糟的红印。
牙刷从嘴里掉到台盆中,啪嗒一响敲醒了她。
哦……是她自己捏奶捏出来的。
解释的话哽在喉咙里,这种事情,似乎越描越黑。
鸠团:……
杜宇:宝贝,你自己下手,比我下手还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