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认为“脸固有一丢,或丢在海选,或丢在半决赛。”
还不如海选就out,这样就不用花时间练习,而且也不怕半决赛再被淘汰。
所以我几乎就不会去那间教室练习。
某天又是水足饭饱,我和郑茗风跟两街溜子似的上了楼,就听见那间教室激昂的伴奏声和充满感情的“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等我们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同学已经朗诵到:“--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还没等郑茗风问我,我就疑惑地说道:“她们怎么有伴奏呢?”
“对啊,她们怎么有伴奏,你没准备吗?”
“我不知道啊。”
我提议道:“要不进去看看?”
“嗯。”
那是我第一次去那间教室,看清参加比赛的人,又再次震惊住了:哦豁,不得了,这个暗恋郑茗风,那个送过巧克力
一个念“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另一个目视前方“,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我爱的深沉”
再看看我,临时捡了一首,“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恰好姚恺乐和郝凝珍也在,郝凝珍换上bgm,朗诵“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回到教室不久,我灵机一动,成功和郝凝珍求来了伴奏,于是比赛当天,在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星空》中,我激情澎湃地朗诵道:“臣子恨,何时灭......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评委老师很识货,微笑,默叹,表示:谢谢我的参与,出门左拐不谢。
我离开汇报厅的时候,郑茗风在门口等我。
汇报厅的大门在一楼,后门在二楼,门上还有红色天鹅绒门帘,用来挡住照向台上led大屏的光,而我在快踏上靠近后门帘子的最后两步台阶时,一双被光笼罩的手掀开了帘子,接着就是被逆光的轮廓。
怎么说呢,那导演要是看见这样的郑茗风,绝对要登门拜访让他进娱乐圈!
实在是太温柔,太好看了!
而我身后,下一个选手在朗诵纪伯伦的《爱情是一个光明的字》:“爱情是一个光明的字,被一只光明的手,写在一张光明的纸上......”
只是,我也是在几年之后才明白,似乎某些情愫也被那双撩开红色天鹅绒门帘的手撩拨开,变为极其缤纷的故事。
第15章 高中记事·记又一次受伤的春游
高中记事,最后一篇就写我又一次失败的春游。
在前面我就提到过,我在小学的春游上,被蜜蜂蛰了以后,发现我是蜂毒过敏。
自那以后,都不大敢接近花,因为我怕有蜜蜂采蜜,顺带采我朵娇艳欲滴的。【狗头】
到了高中,我们学校经常作为考点,那几天就有个传统就是非毕业班的在高考期间去露营。
两天,还是在外面住的那种,老好玩,老刺激了。
只是后来在我后面几届,听说有两个同学没听从安排去游泳之后溺死了,老师受了处分,校领导挨批评,就再也没组织过了。
一到高考,教室被征用,同学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甚至还会特意提醒,注意安全,不要私自露营,不要去水库附近游泳。
这是后话了,反正在我们那时候,那可是比放假还刺激的活动。
我在高中去过两次,一次是湿地公园,一次去山里的景区,都是很美好的回忆。
特别是当有女同学为了和郑茗风坐一块,把100块钱拍在我手里,然后又有女同学想跟我们一起吃饭,跟机器猫似的掏出那么多好吃的零食给我,让我坐远点......
因此,有了高一的经验,高二去野营的时候,我只带了一点点东西,就等着那些狂蜂浪蝶来喂饱我。
结果郑茗风不让我换也不让我走,我吃什么?!
吃郑茗风的!
因为他带的多,而且我们俩口味很相近,几乎是我喜欢吃的。
高一那一年的野营很愉快,除了结束的时候一直在捡垃圾外,之前的活动都很好玩。
但是因为一整天都沉浸在哈哈哈里,我反而没什么深刻印象,反而对高二那边的连住的什么医院我都记得。
是的,我又中招了。
罪魁祸首我觉得是山上的花,我们市的桂花很奇怪,一年四季都开,特别是我们学校校园内,十步一棵桂花,齁甜。
高二那次去的是山上,6月份,丹桂飘香。。。。。。
到了营地,大概分好营帐,三个人睡一顶帐篷,我放好自己的睡袋就朝着男生营地跑。
我也不见外,坐下来就掏郑茗风的登山包,看他带了什么零食。
他和姚恺乐(他最好的哥们)不知道在干嘛,也不知道是去玩什么了,听声音不是在爬树,就是在帮同学搭帐篷,因为随时可以听到那有女生在指挥,“抓住这个,小心小心,那个,那个,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