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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夏啊,不耽误你上班吧?
  没有,叔叔,不好意思,我刚下课。夏至言礼貌道:有什么事儿,您说。
  下课啦?那正好能麻烦你回来一趟吗?电话那头,尽管傅满山面上还是像之前一样客客气气的,可语气里的焦急也很明显,刚时遇突然回来了,满身是伤,问他什么也不说,一头扎进房间里,怎么喊也不开门。
  你也知道的他那个身体遗传了你阿姨最近一直不太好
  这不吃不喝的,也不言语,把自己关在屋里,身上不知道有多少伤,也不处理要是出点什么事
  叔叔年纪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说不准哪天就要去见你阿姨的,这时遇要是有点什么事我
  傅满山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起来。
  虽然没有血缘,但是小夏,你在我们家这么多年,连屋里的佣人都知道,你们哥俩感情好,时遇他就愿意跟你呆在一块。
  年轻人的事,好多已经不愿意跟我这个老头子说了,你帮叔叔劝劝你哥,行吗?
  虽然已经从傅家搬出来好多年了,但夏至言始终记得,当初在傅家的别墅里,傅满山对自己还是照顾有加的;这些年因为傅时遇的忌讳,即使傅满山病重,他也很少去探望,这让他一直心怀愧疚。
  眼下面对老人哽咽的请求,即使再不情愿,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且
  傅时遇为什么会全身是伤?
  下午齐洛酩那一拳再不留情,也就是一拳而已,之后两个人明明是跟着警察离开的,到底发生过什么?
  叔叔,您先别急,我这就过来。
  安慰了傅满山,他立刻挂断电话去停车场取车。
  一路上他不停拨打齐洛酩的电话,却一直没能接通。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秘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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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重生,双美人:勇敢善良执着追爱的鲛人皇子受X美强惨女装大佬攻
  文案:
  作为鲛人一族最容貌昳丽、地位尊贵的小殿下,那湦生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终于替心爱之人夺取天下,却在功成之日倒在一支暗箭之下。
  再睁眼,他发现自己重生回分化期刚过的那一天。
  鲛人至出生便没有性别,他们在爱上第一个人后,会根据对方的性别分化成匹配的另一半。
  一生一世,爱一次。
  当年无镜海边有一身红装,只一眼就让他惊为天人。
  分化期后他幻出双腿,登上陆地,找到心仪的女子时才发现,对方是高了他半头还多的慕奕寒。
  上一世,即使弄错了性别,凭借鲛人特有的长情执拗,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奔向慕奕寒。
  他替慕奕寒夺取天下,也给对方心底的白月光当了一辈子替身。
  都说鲛人血寒,但重活一世,他才幡然醒悟,只有人类的心,才是捂不热的。
  鲛人族以幼为尊,既然重来一次,守在水底的龙绡宫,就算不可能再爱上旁人,鲛人族最尊贵的小殿下也可以逍遥一生。
  却不料
  慕奕寒竟然找上了门!
  *
  慕奕寒一生都在寻找那一抹消失的白月光,不惜为那个已经不存在的人夺取天下。
  他把与白月光长得极像的那湦留在身边,却不肯承认,也无法原谅自己动了心。
  直到那湦灵力散尽,倒在他怀里咽了气,慢慢还原那半截出覆着七彩鱼鳞的鲛尾
  那湦再也看不到,刚刚登顶人极的新帝抱着一尾鲛人的尸体,癫狂泣血,一夜白头。
  *
  你为我奔袭万里,我便随你沉入海底。
  第23章 跪地求饶
  夏至言开车赶往傅家的别墅,刚到门口,就看见屋里的佣人已经伸长脖子在等了;虽然心里还惦记着齐洛酩打不通的电话,但他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地进了门。
  傅满山自己推着轮椅等在门边,差点跟推开的大门撞上。
  傅叔叔 夏至言紧张地上前两步,您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傅满山忙客气地摆摆手,来啦?那个小夏啊最近怎么样?工作生活什么的都挺好吧?
  他脸上焦急的表情难以掩饰,让寻常的客套也显得有些刻意起来,不难看出,他怕夏至言误会自己是有求于人才主动联系。
  夏至言倒是不介意这些,也不想驳了长辈的面子;按理说,傅满山曾经照顾过自己,陪老人家唠唠家常也是应该的,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齐洛酩拨不通的电话,实在没有心情。
  傅叔叔,傅时遇到底怎么了?他开门见山问道。
  哎一言难尽傅满山摇头叹气道:时遇最近这几个月都不太对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要么不着家,一回来就拉长着脸,跟个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着。
  这屋里里里外外的保姆、阿姨都被他骂了个遍,连后花园剪草的大爷都要怼两句,搞得大家见他都躲着走。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我寻思大概还是为了公司的事儿吧。
  傅时遇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但凡有点不顺心,就得迁怒身边的每一个人,夏至言早就见怪不怪了。
  傅家公司有什么事,不是他能操心的,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还是情愿这一切问题都是傅时遇和傅家自己的事情,最好别跟齐洛酩扯上关系。
  公司怎么了?他连忙问道。
  哎我说过他多少次了,可他就是不听劝,就是不听!傅满山气得锤了把大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也知道,我是搞实业起家的,他倒好,非要去搞什么金融投资?
  我说了他多少次,那些东西咱们不懂,就不要去碰,他非是不听!现在好了赔了一次又一次
  他连连摇头,说着拽过夏至言的手,小夏啊,你也知道,我们搞实业的,这资金链断了,是要命的事情。
  现在银行的贷款批不下来,我好不容易豁出老脸去求了老朋友的公司注资,傅时遇这个混账倒好 他气得捶胸顿足,不自觉调高了嗓门,临了临了,他居然把人家姑娘的婚事给退了!?
  你侯叔叔,还记得吧?当初跟你爸一起,我们大学里就都是同学。那是我几十年的老朋友啊!你说这事闹得圈子里的熟人都知道了,两家人都下不来台,让我这老脸可往哪搁?
  闻言,感动倒算不上,但夏至言着实有些震惊。
  傅时遇和侯家是商业联姻这点他能猜到,但问题已经严重到了这样的程度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他更想不到这么严峻的情势下,傅时遇居然还真敢退婚。
  别着急,傅叔叔,身体要紧。他好言安慰道:总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先去看看傅时遇。
  他走到傅时遇二楼的卧室门前,刚要敲门,就听到门里傅时遇阴沉沙哑的嗓音
  进来吧。
  刚才电话里傅满山明明说傅时遇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见人,急得几度哽咽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装的;可夏至言试探着扭了扭门把,门还真就开了。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没有开灯,只有大门拉开后泄进的一缕光线。
  循着微弱的光亮,夏至言找了一圈才看到,傅时遇背后床沿,颓然地倒坐在地毯上。
  你知道是我?他轻声问道。
  不然呢?傅时遇拎着半瓶威士忌,手臂架在膝盖上,脚步声
  我爸又走不了路,家里的佣人呵呵他冷笑一声,没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到我门前来晃。
  你刚不都听见了吗 他无不讽刺道:还问?
  你
  刚才的对话里,傅满山可没说傅时遇什么好话,这让夏至言有些尴尬。
  都听到了?
  老头子骂得那么大声 傅时遇搁下酒瓶,抬头白了夏至言一眼,我想不听到,能行吗?
  这一抬头,夏至言正好看见傅时遇不仅像电话里傅满山说的那样浑身是伤,甚至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极其颓废的状态里,他不由得心里一紧。
  你他吃惊道:怎么搞成了这样?
  你还问我?傅时遇眉头一皱,反问道:去问你养的狗啊!
  夏至言当然明白傅时遇在说谁,只是他不愿意听到任何人这么说齐洛酩,更担心能让傅时遇这么狼狈的齐洛酩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傅时遇,我来见你是给傅叔叔面子,如果你不会好好说话,那我们多说无益。
  说罢他转身就要摔门离开,却被身后的傅时遇一把抱住大腿。
  别走!小言,你别走不要离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离开我
  夏至言吃惊地回头,看着傅时遇这样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天之骄子,泣不成声地匍匐在自己的脚边。
  傅时遇 他艰难地抽开腿,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已经不爱你了。
  失去了夏至言的支撑,傅时遇瘫软在地,像一摊烂泥,又像是一团匍匐在黑暗里的阴影,低沉的,毫无生气。
  他的声音也是一样,沙哑地说着,像是自语
  如果不爱我,那就当可怜怜我。
  面对这样的傅时遇,夏至言心里或许也有恻隐,但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对于同类的某种共情;面前的人已经再也不能唤起他心里柔软的疼惜,也动摇不了他冷静的理智。
  在心底他很明白,如果现在当断不断,将会是一出三个人的悲剧。
  可我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夏至言刚要开口,烂泥一般瘫软在地的傅时遇却突然有了反应。
  他缓缓撑起身体,整了整衣领,就在夏至言以为他要起身时,他却做出了一个夏至言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动作
  他直挺挺地跪在了夏至言面前。
  我什么都没有了,也可以什么都不要 他红着眼睛,哀求的眼神绝望地看向夏至言,我只要你,夏至言。
  求求你,别离开我。
  就在夏至言手足无措地愣在当场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随着声音传进楼上的卧室,他清楚地看见傅时遇绝望的眼底也同时爆发出了激烈波动的情绪
  很显然,他们都听出了楼下声音的主人,是齐洛酩。
  赶在傅时遇做出反应之前,夏至言夺门而出,在二楼走廊的围栏边,看见了齐洛酩正被傅家的佣人拦在门口。
  你放我进去吧,阿姨 齐洛酩竭力地辩解道:我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来找我男朋友的!
  楼下走廊的另一头,闻声赶来的傅满山被保姆推着刚出房门,脸上表情震惊和紧张的程度看着倒是半点也不比夏至言少。
  就在这楼上楼下,一老一少两个人都刚抬手要拦的时候,傅时遇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正要冲下楼去的夏至言。
  齐洛酩!你怎么还有脸闹到我家来啊!他咬牙切齿地冲着楼下咆哮道:你妈就是当了一辈子小三才会不得好死!现在你做了跟她一样不要脸的事情,我就等着看你什么时候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奶狗肯定不是什么坏人,人渣另有其人!那夏老师会相信谁呢?
  身份大起底,买定离手了!后续剧情马上揭开~~~
  这周榜单字数已经超很多了QAQ,为了未来的可持续发展,要等周四换榜了再更新了【轻轻跪下】
  就请假一天!周四回来给大家发红包啊!
  第24章 第三者(倒V开始)
  就?是因为这句话, 下午齐洛酩才会刚走出派出所监控摄像头的范围,就?跟傅时遇结结实实打了一?架。
  别说傅时遇年长不少?,又声色犬马、养尊处优这么多年, 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 有人敢这么侮辱他刚过世不久的母亲,他也不会忍气吞声。
  但看着被傅时遇拽到身?后的夏至言只露出半张焦急万分的脸,尽管他把双拳关节握得咔嚓作?响,但最终还是缓缓地松开了。
  夏老师。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仰起脸看着楼上?的夏至言, 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佯嗔埋怨道:出来看长辈, 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回家吧, 该吃饭了;医生嘱咐过你要按时吃饭的,错过饭点儿?又该胃疼了。
  夏至言闻言一?把甩开傅时遇,转身?跑下楼梯。
  傅时遇刚拔腿要追, 胸口?就?一?阵心悸,还是靠扒着身?前地栏杆才能勉强维持站立。
  夏至言!他冲着夏至言的背影不甘地喊道: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啊!
  看着夏至言一?点点放缓脚步, 他的声音也逐渐放轻,甚至还有些委屈。
  你刚不是都听见了我爸还会骗你吗?你不喜欢的事情, 我就?通通都推掉婚姻、孩子、公司甚至整个家夏至言我什么都没有了
  和刚才在卧室里,卑微甚至孱弱地跪在地上?祈求原谅的那?个人不同,似乎是为了不让齐洛酩看到自己流泪,他不甘地强忍着, 声音却已经?哽咽。
  你到底还想?要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