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扬这边他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他现在一身轻松,而且每一个身体的细胞结构全部都有恢复的完完全全。
楚扬快步的跑向王飞扬那一边,他想看看王飞扬的伤势到底是怎么样了。
而等到他看到王飞扬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比较发誓一定要打到天帝。
让天帝像王飞扬也一样,变成这个样子,而王飞扬现在还不错。
虽然说王飞扬已经全身经脉寸断,身上也是没有好的地方了,可是现在由于张合的治疗,王飞扬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没有任何的事情。
“你放心吧,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吧,我现在在这里好好治疗的,你只要就好好掩护我们就可以了,之前是他掩护你,现在是你掩护我们,怎么样?”
楚扬其实刚开始一直内心都是十分自责的,但是他听到张合这句话之后,心里居然出现莫名的暖意。
确实,如果没有王飞扬的拖延时间的话,那自己一定会失败的。可是到了现在,是时候,是他要站起来的时候了。
而正巧这个时候三人帮已经被打飞了出去,而且他们也再也站不起来了,其实他们已经没有多少的能力了。毕竟欧阳锋的实力已经全部都被铁链给沾染,那铁链是轩辕金刚的东西。
轩辕金刚死了以后铁链的仙术会随之飘散,不管他牺牲了多少欧阳锋的仙术那全部都会烟消云散,可以说现在欧阳锋那里一点仙术都没有,就是在用自己的身体硬扛。
而龙王其实如此,那老龙王现在已经把火龙珠送给了龙王,那老龙王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实力。因为他之前一共只出了两个龙珠,一个是水龙珠,一个是火龙珠,水龙珠就是给他后人们使用的,因为他们的后人基本上都是水龙吗?再加上火龙珠,火龙珠是他把自己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部都是在这个珠子里面,所以他没有了火龙珠的加持,其实他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龙族。
而最后一个在地底监牢里面帮助了欧阳锋的那个人,杨凯。
他这么多年当了人肉城墙,他体内这些所有的仙术,还有那灵力全部都烟消云散。在当上人肉城墙的那一刻起,他身体的所有的仙术,都被动的成为让人肉城墙恢复的养料,可以说,他要在一点点的被人肉城墙侵蚀着自己的能力。
所以说说实话,其实他们三个人,其实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不过这比普普通通的人经历要多。
楚扬立马只能说多个分身,然后那些分身一个个把他们三个全部都接住。
而这三个人看到自己安然无恙地倒在了地上,也是非常诧异,他看了眼身后所有人的后面都有一个楚扬的分身,虽然说反正都是不同种类的分身。
“我还以为你小子,永远都做不完了呢,还好,还好,我们等到了。”
“哎,你的兄弟呢?我的后人怎么样了?别告诉我的后辈已经没了,或者是说他在别的地方战斗呢。你们一定要赢啊,因为毕竟我们的付出这么多了。”
“哎臭小子,我就说我是第一次看到你,但是你坚毅的眼神和之前欧阳锋差不多,所以呀,你一定要赢,一定要抹去我们曾经的伤痛,可以吗?”
楚扬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三个一眼,然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转头看向了天帝。
天帝的身后,是他的大儿子,他的大儿子累的气喘吁吁,不停的喘着粗气。
“父亲这个小子不容小视,你要小心。”
“放心吧,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天帝亲眼目睹着楚扬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天帝就这么静静地矗立在原地,一点都没有慌张。
楚扬这个小子,其实看起来气势那么足,其实实际上实力并没有天帝高,所以天帝根本就不担心,也不大在意。
“行了,就站在那里吧,不然的话,一会儿还是要把你打飞,站在那里好好的,听我说一说吧。”
“所以说,有什么好说的?”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楚扬因为是天帝疯了,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居然还要给这个人讲故事,给自己敌人讲故事,那除非他是脑子有毛病。
“讲故事,你是不是疯了?有什么故事好讲的?”
“我有一个大女儿,你知道吗?我的大女儿的名字叫做轩辕渲染,她曾经就跟我说过。我们那个位置真的是做不久,他曾经预言过很多很多东西,每次都成功应验了,所以说我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在曾经你过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到来,你还没有成为现在的样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过来了,说有一个人过来。取代我的位置,我曾经不以为然,但是我现在看到了你站在我的面前,我居然也有一点胆寒了。”
楚扬一时间竟然听不出来这个天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可是你知道吗?最最重要的不是你让我觉得有点惊讶了,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真的来到我的面前,那她说的每一个预言,都是可以被成功应验的。那就唯一的那个最后一个预言,我怎么都不想承认。”
天帝直接坐到了自己的王座上,然后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王座的每一寸,他想再一次最后抚摸这个,这有自己的王座。
“你这是干嘛?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打不赢我了?所以说赶紧抚摸一下自己的王座,以后这个王座就是我的了,所以你想再一次把它刻在自己的掌心里面。”
“哈哈,你小子的嘴倒是挺好说的,可不是这样,怎么可能呢?如果是你要坐上这个王座的话,那根本就没有可能,不过我也会做不上了,如果每一句话都得到应验的话,那可以说这个天宫马上就要消失了。这天上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全部都会消失。”
楚扬以为眼前的天帝在欺骗他的,可是看天帝那紧张的表情来说,应该是不是真的。
而在遥远的仙女阁,楚扬那一面时钟也已经悄然的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