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路老三厉怀明就气愤,虽然吧,是他自己想要利用张桂锋等人主动跟着他们离开的,可是路老三对他的险恶心思实在让他恶心不已:“路老三那个混蛋,自己欠了那个县令的儿子张桂锋三百五十两银子,就想把我卖到青楼去抵债!实在是可恶之极!我不想再跟这样可恶的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之下!”
路归元脸色一沉,他的确猜到了厉怀明会遇险,其中肯定也有路老三的功劳,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当真是好的很!
“你放心,经过这一次我也不想在呆在那个家里了。回到村子我便跟他们分家,我们过我们自己的,不用再管他们。”
厉怀明心说,这是你的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跟你是我们?反正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回京城了。可是话到嘴边,眼神扫荡路归元身上见见呗血染红的绷带,和那些块状完美好看的肌肉,就有默默的咽回了肚子里。他绝对不是心软了。
路归元见他没有开口讽刺或者反驳,觉得他是真的松动了,心里很高兴,“这里有血腥味,很快就能引来其他的野兽,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回去再说吧。”
由于里衣已经被他撕得不成样子,路归元直接将外衫套上,随便用腰带打了个结。
没有里衣挡着,衣襟一直开到胸腹处,一眼就能看到鼓胀的胸肌间那条深邃的沟壑,任谁都能看得出他里面没有穿里衣,看起来真是该死的性感。
厉怀明不由的回想到那天晚上,他的身体曾经和这样一具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身体抵死缠绵,脸就控制不住的发起烫来。
红红的耳根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很美味的样子。路归元咽了咽口水,盯着他的耳朵不放,想吃。
气氛越来越暧昧,厉怀明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饿狼盯着,心中有些慌乱,“等等,先回到马车那里,我去拿点东西。”
路归元不舍得移开视线,带着他往马车的方向走去,看他走路跌跌撞撞的,便伸手去扶他,然后就看到他的手上多处被磨破了皮,不由得心疼起来,柔声问道:“还痛不痛?你先忍忍,等回到村子我请薛大夫来给你看看。”
厉怀明更加的不自在了,试图挣了挣,没挣开,“没事,掉点皮而已,已经不痛了。”
路归元见他不像是勉强,也就放下了些心。
厉怀明回到马车那里,那匹马已经被撕咬得血肉模糊不成样子。他目不斜视小心越过了地上残留的碎肉,爬上垮了半边的马车,从马车里摸出了从张桂锋等人身上打劫来的银票和银两,全塞进怀里。
“走吧。”厉怀明道。
路归元背对他在他面前蹲下:“这里离村子比较远,你上来,我背你回去。”
厉怀明看着他结实宽厚的肩膀,有些犹豫,“可你身上受了那么多伤……”
路归元:“不打紧,都是皮肉伤。不然我们怕是要走到天黑都未必能回到村子里。”
他自然也想过和厉怀明在树林里过夜,在这个阴森恐怖的树林里,点下一堆篝火,不远处时不时的闪过一双发绿的眼睛,响起一声声野兽的吼叫。然后厉怀明就会害怕的缩在他怀里让他紧紧抱住,这氛围怎么想都觉得很美好。
可惜厉怀明的手受伤了,得赶紧回去给他上药,在树林里过夜什么的只能遗憾的算了。
厉怀明知道自己的情况,见他坚持也不再推脱,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更加清晰的能感受到路归元身上传来的浑厚气息,脸更加热了,“你若是觉得伤口有哪里不舒服,可千万不要逞强。”
路归元点头答应,双手抬起他的两只脚,让他的两条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脚下一发力,快速奔跑起来。
怕厉怀明会不适应,也怕厉怀明发现什么端倪,路归元没有用异能,光靠被异能晶核改造过的身体快速奔跑。
耳边风声呼啸,厉怀明却是感觉到非常的安稳。
前面有人的惨叫声传来,其中还有狼的吼叫。貌似是有人进入了山林碰到了狼群。
秉着能救则救的想法,厉怀明改变了方向快速往那里跑去,就见一个少年和四个青年正被狼群撕咬得鲜血淋漓。地上还躺了三具被撕咬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那些狼明显就是方才被路归元打走的那十几头狼。看到路归元,就全都戒备的伏身低吼,眼里全是对路归元的恐惧。
看到路归元,绝望的少年眼里燃起希望的火苗,焦急的大喊:“救命!我是县令的儿子!快来救我!”
另外四个青年也跟着大喊救命,还挣扎着想要往路归元这边来。
路归元停住了想要去救人的脚步,转身背着厉怀明就走。
对背后传来的哀求和咒骂声视而不见。
正担心路归元会烂好人上去救人的厉怀明暗暗松了口气,同时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不上去救人?”
路归元冷笑:“他们就是想要把你抓走卖去青楼的那些人吧?救什么救?让他们葬身狼腹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如果不是有厉怀明在,路归元都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厉怀明心中微暖,看路归元觉得更加顺眼了。
两人回到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变黑。
路归元也不想回路家,背着厉怀明去了薛大夫家。
薛大夫看到他们两个平安回来,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也不问什么就放他们进来。
路归元借薛大夫家的厨房烧了些热水给两人清洗,在那前还悄悄会路家一趟拿两人的换洗衣服。
清洗干净后,路归元拿出向薛大夫讨要的金疮药给厉怀明敷上,又让厉怀明随意的给自己身上的伤口撒上一些药粉,用了干净的白布重新包扎。
做好这些之后,薛大夫已经做好了晚善,叫他们两个一起出来吃。
当晚他们就住在了薛大夫家里。
第二天天一亮,路归元看了看还在沉睡的厉怀明,小心翼翼的穿衣下床。出了房门,就见薛大夫已经起来在院子里练五禽戏了。
看到他出来薛大夫淡淡的道:“起了就去做早膳。”
路归元也不推脱,径自进了厨房。
做好早膳后,薛大夫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路归元:“我想和他们分家。”
薛大夫沉默了一下,“分家也好,你继续留在那里也只会被你那个娘和三弟拖累。你爹最为疼爱你,却也不想看到你被他们拖累一辈子。”
路归元点头。
薛大夫沉默了一下又道:“我昨天进县城打听到了一些关于路老三的消息。”
然后便把路老三常常和县令的儿子张桂锋等人一起进出青楼赌坊,还欠了张桂锋三百五十两银子不还,只能躲回村子,连书院都不敢去的事情说出来。
路归元冷笑:“我就知道她娇宠出来的儿子能是什么好货色!都想着要卖嫂子还债了,想要把他在掰正也难了。”
薛大夫默默的把劝说他好好管教路老三的话咽下,犹豫一下退而求其次的叹息道:“至少老二还是没坏彻底的。”
路归元明白他的意思,都是路老爹的儿子,路老爹又有恩于他,薛大夫总是想尽量保住路老爹的儿子的。
而且路老二的确没有做出多大的恶事,他最大的错误也不过是对路老大的遭遇袖手旁观的而已。
所以路归元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只要他以后乖乖的,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用了早膳,路归元请求薛大夫照顾一下厉怀明,便离开了薛大夫的家往路家走去。
路上碰到有出来要去田里干活的村民,都躲着他更远了。
虽然昨天那道突如其来的闪电把现场的村民们吓得抱头鼠窜,没有人注意到那时候路归元的异状,可光凭那道闪电,就足以让这些被吓破胆的村民们浮想联翩了。
在他离开后,张氏和路老三肯定少不了一番添油加醋,本就怕他的村民们更是避他如蛇蝎。
路归元也不在意,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分家之后他就要带着厉怀明搬离村子,最好在县城附近买个庄子,在那里种种田养养猪,过着休闲自在的养老生活。
回到路家,路老三还在睡,路归元直接进去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给拖了出来。
路老三惊醒,看到是路归元,立即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路大傻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救命!娘,二哥,快来救救我!路大傻又发疯要打死我了!”
张氏和路老二头发蓬松,衣服凌乱的从房里跑出来。
看到路归元拖死猪一样拖着路老三往外走,张氏尖叫起来:“怪物,放开我儿子!大家快来呀!怪物要来吃我儿子了!”
这里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村里其他村民的注意,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路归元想把路老三拖到村长家里,让村长做见证谈谈分家的事情,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来村长很快就能赶到,他也能省下几步路,便也不急着走,路老三扔在地上,一脚踩住他的背,任由他四肢像乌龟一样不断扑腾也挣不开。
张氏既担心路老三的安危,又怕路归元,不敢上去,只能站在远离路归元的地方一手指着路归元破口大骂。
路归元掏掏耳朵,脚下一用力,路老三吃痛惨叫一声,声音非常的凄惨,他这才慢悠悠的道:“我说过,骂人不好,你骂我一句我变揍你的宝贝儿子一拳,你自己数一数,你骂了多少句,我该揍他多少拳?”
张氏的骂声戛然而止,想骂又不敢骂,生怕路归元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给打残废了,把脸色憋得通红。
路归元很贴心的道:“你要是怕打坏了老三,可以让老二来代替。”
路老三赶紧道:“让二哥来!同样是娘的儿子,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挨打?”
张氏也毫不犹豫的道:“老三是个读书人,身体太弱经不起你的打,是让老二来替他。”她的偏心展露无遗。
路归元似笑非笑的看向路老二:“老二,你觉得呢?”
路老二满脸苦涩,“娘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都听娘的。
路归元摇摇头,这么傻兮兮的,等他离开,就要轮到路老二步上路大傻的后尘了。
这时候人群喧哗,有人大声喊村长来了。围在路家门口的人从中间分开,簇拥着一个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村长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就非常头痛,皱着眉,见尽量放有自己的声音道:“大傻,这又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快放开你弟弟。你弟弟不像你,脆的很,这样很容易打坏的。”
路归元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首先,我的名字不叫大傻,我爹给我取的名字叫路归元,归来的归,初始的元。其次,我已经不傻了,现在的我脑子非常清醒。”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听他说自己不傻了,条件反射的就想要嗤笑,但看路归元现在目光清正,说话一板一眼有条不紊的样子,还真不像是个傻子。
难道他真的清醒了?
村长惊喜的道:“大傻,你真的不傻了?那就太好了!你爹若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他当年就算是要离开了也依然惦记着你,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你恢复正常。现在我们赶紧去你爹的坟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让他在下面也乐呵乐呵。”其中哄孩子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来。
众人恍然大悟,他们就说路大傻怎么可能会突然不傻了,原来还是在发疯,村长正在顺着他,想先哄他把路老三放开呢。
至于方才他们怎么会真的相信路归元不傻了,完全是脑子没有反应过来,被路大傻一本正经的样子给唬住了。
路归元也不恼怒,反而笑眯眯的道:“好啊,正好顺便告诉老爹一声,我,路归元,以路家一家之主的身份,要将路老三逐出家门。”
这话一出就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没听错吧?路大傻,一个大傻子,要把路老三,村里读书最好,最有前途最有希望考上秀才的路老三逐出家门?
在这个时代,被逐出家门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尤其对于要考秀才的路老三来说,要是传出去只怕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了。
张氏尖叫出声:“不行!你一个傻子怪物凭什么把我儿子走出家门?要走也是你这黑心烂肺的怪物白眼狼走。”
村长也沉下脸来:“路大傻,你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突然想要将路老三逐出家门?是不是有人让你这么做?”
这个人是谁不用明说,大家已经猜测肯定是厉怀明,纷纷恍然大悟,同时更加的厌恶起厉怀明来。这果然娶妻要娶贤,若是娶了个搅家精,就算是个听话的傻子,也会被他给教的不听话。
路归元冷冷的道:“少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你们何不问问事后他究竟干了些什么?在书院不好好读书,竟然学会人家去逛窑子上青楼入赌坊,还欠下了三百五十两重债,灰溜溜的跑回村子里躲着连书院都不敢去!”
“不可能!”张氏率先反驳:“老三才不像你!他最乖最听话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你少污蔑他!”
村长:“对啊,老三是我们大家看着长大的,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你一定是被人给骗了。”
路归元:“是不是污蔑只要去书院问一问就知道了。趁现在天色还早,我们早去早回。”
说着就一手拎起地上的路老三,就要往外面走去。
路老三脸色煞白,拼命挣扎:“不!我不去!我不要去!”
刚才听了路归元的话众人只当是在听了个笑话,现在看到路老三这副惊恐挣扎的样子,他们自觉的心不断往下沉,四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显得路老三惊恐哀求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村长难以置信的问道:“老三,你,你难道真的做了?”
路老三也知道自己若在路归元手里再怎么争辩都没用,还不如现在老老实实承认。如果真让路归元把他给拎去了县城的书院和人对质,只怕不但连面子全都没了,还会引来张桂锋的人。要是落到张桂锋手里,又拿不出钱来,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他转身抱住路归元的大腿,哭得像个小孩子,非常的凄惨:“大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能去县城,也不能被逐出家门!我还要去考府试和院试,等我考上秀才,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众人看着他这个样子都心里有些不忍了,村长吞吞吐吐的道:“既然他都知道错了,老大你看就……”
路归元冷笑:“他欠的三百五十两你来替他还?”
“原谅他吧”四个字被咽回了肚子里,村长神色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
三百五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放在他们这些普通家庭里,已经可以买上七十亩上等水田,一家子过上富农的生活,再培养出几个读书的苗子来了。
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路老三拿出三百五十两银子给他还债,绝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这么干。
其他想要劝路归元的人,也都讪讪的闭嘴了。
路归元看向脸色很难看的张氏和路老二,放缓的声音问道:“娘,老二,你们认为呢?我可是把话放在这里,这笔银子我一分钱都不会帮他还,不仅如此,爹留下来的田地房屋,也不能碰。你们谁要想帮他还这笔钱,就用自己的钱来还。”
张氏和路老二都沉默了。
路老二一向只会默默的反对抗议,而张氏,别看她平时表现的有多宠爱路老三,可真的涉及到自己根本利益的时候,还是很分得清的。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再怎么恨死路归元,也不敢真的要路归元去死的原因。因为她心里知道,路归元才是这个家的支柱,没了路归元,他们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两人的沉默便是明确的答案。
路老三不敢置信,扑腾这爬过去抱住张氏的腿,哀求道:“娘,你帮我说句话啊!真让大哥把我赶出去了我就真的完了!我要是完了谁还能考上秀才,甚至是举人进士,给你捞个秀才举人进士的娘来当?”
张氏心中痛惜不已,先别说这是自己宠爱了十几年的儿子,就说他在读书方面,是毋庸置疑的全村子最好的。而且他已经考上了童生,明年非常有希望考上秀才,乃至是举人进士。等路老三考中了举人甚至是进士,区区三百五十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众人也这么想着,又想要继续劝说路归元了。
路归元幽幽的道:“你还想继续去考秀才?忘了告诉你,你的事情早就被张桂锋给传的整个青石县都知道了。书院的院长还放出话来要将你逐出书院。有了这样的名声,没有人会愿意给你做保,你永远也别想再考秀才了。”
路老三彻底傻眼了,整个人呆呆的,“怎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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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这边热闹非凡,薛大夫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厉怀明在这样平静的早上醒来,揉揉双眼,觉得昨晚睡得前所未有的好。
穿上路归元给他从路家拿过来的衣服,推开房门走出去,见到薛大夫在廊下研磨药草。
薛大夫头也不抬的道:“厨房有早膳,自己去拿来吃吧。”
厉怀明也不拘谨,道了声谢,就自己去厨房拿吃的了。
吃完早饭还没见路归元回来,厉怀明问道:“路归元去哪里了?”
薛大夫就把路归元想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感慨道:“好好的一个路家,今天怕就要分崩离析了,也不知道路大壮在地上能否瞑目。”
厉怀明冷笑:“有这样的娘和弟弟,这个家还是早分为妙。不让路大壮看到他最宠爱的儿子受尽磋磨,那才会死不瞑目。”
薛大夫默了默,算是默认,过来一会儿才道:“这也不能全怪路张氏,以路归元小时候奇异,换成别的没有眼界的普通的农家女子,也能被吓疯。”
厉怀明不以为然:“不过是差点被雷劈而已。被雷劈死的人还少吗?那些人都是恶人所以被雷劈?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就因为一个意外,而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仇人来看待,这人天生便是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只会把错误和不幸的原因都推拖到别人身上的人。”
薛大夫:“想不到归元已经连这些事都告诉你了。不过,路张氏会那么厌恶归元,也并不仅仅因为被雷劈了,还因为归元从小就表现太多不同寻常的神异之处。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再加上有心人的散播谣言,也难怪她会被误导认为自己的孩子当怪物。”
厉怀明来了兴趣:“哦,路归元小时候还有什么神异之处,薛大夫能否跟我说说?”
薛大夫也不想再提起张氏的事情,顺势转移话题道:“你都已经和他成亲了,这些事你要是问他他也会告诉你,我就告诉你一些他不会记得的事情吧。”
厉怀明立即提起了精神洗耳恭听。
就听大夫道:“这我也是后来听路大壮说的。村子里的人才刚搬来这里的前几年。时不时的会有一些野猪野狼的跑进村子里来。若是有小孩子碰到了,又没有大人在身边,就会被这些野猪野狼给叼进山里吃了。
路张氏带着归元去县里算命,得知他是天煞孤星,会克死所有亲人,就想要了将他淹死,被路大壮给阻止了。路张氏还不死心,于是常常在路大壮出去干活的时候,将才一岁的归元放在门口不去理会,就盼着哪天会有狼或者野猪跑进村子里把他给叼走了。
那天正好有几头狼进入了村子,看到路家门口坐着的胖娃娃,就垂涎三尺,想要想去饱餐一顿,不料那个小娃娃睁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瞪过去,那几头狼立即像是受了惊一样,掉头就跑了。”
厉怀明身体僵了僵,有些难以置信的道:“您是说,路归元仅凭一个眼神就能把狼给赶走?”
“薛大夫以为他不相信,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意:“何止,他还能驱使那些狼给他摘野果捉野鸡兔子。这些村子里很多人都看到过,我可没骗你。只不过后来他三岁的时候发高烧,等消退之后人就傻了,那些能驱使野兽的能力也就消失了。好在还有那一股越来越大的神力,打死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都不在话下。
前年我进山采药,还碰到狼群,有三四十头那么多,身上的驱兽药粉还不知掉哪里了。我那时候还以为要死在那里了,没想到会遇到他,他三两下就把那些狼都给打跑了,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很厉害?”
为了能撮合这小两口,然他们夫夫更加和美,他也是费尽口舌,把路归元的有点拿出来夸了。
“……呵呵,那可真是厉害呀!”厉怀明咬牙切齿。
明明前年赤手空拳打走二三十头狼而毫发无损,昨天却在狼群的包围中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最重要的是他既然不傻的时候能驱使野狼,昨天为什么不用那奇异的能力?
厉怀明想到昨天的狼群明明很不喜欢他身上的药粉味,却像是被某种东西吸引一样死活要往他身上扑腾的异状,如果是路归元能驱使狼群,那就说得通了!
呵呵!好个英雄救美!好个苦肉计!差点就被他给骗了!
路归元,果然是个阴险狡诈心怀不轨不怀好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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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夫(洋洋得意):我可真是个好助攻。
路归元(内牛满面):我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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