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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蔓是在被抓来的第二天晚上才醒。
  睁眼就是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她动一动,发现两手都被绑在了床头。
  路易斯在她床旁守着:
  「司夫人,你醒了。」
  她挣了挣手上,被绳子勒地疼:
  「你放开我!」
  「不急,我们都等着人来救你呢。」他笑着说,「你猜猜,会是司娄先来,还是仇泽先来?」
  「话说你和仇泽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真的像报纸上说得那样吗?那你们也太疯狂了。」
  「不过可惜了,这都第二天晚上了,还没有人来救你,我就说像他们那种人,不可能将重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怎么样?有没有一点失望,司夫人?」
  黎蔓含着泪瞪他:「星火呢?!」
  「哦~难道你和那个益星火才是真爱吗?怪不得你们住在一起。放心吧,他好着呢,我可没抠搜,将最好的东西都用在他身上了。别急,一会儿就给你带过来。」
  她又挣了挣:「你绑着我做什么!」
  「怕你乱跑,怕你自杀。你最好安分一点。」
  他收了神色,不再嬉笑着脸,黎蔓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没多久,就有人推门进来,两个人架着没有意识的星火,将他丢在了床上。
  路易斯弯下腰,又笑着对她说:
  「你这小情人真厉害,这样都不开口。这两天我把他喂得好,他胃口被我养大了。在这里,没有药,我看他能不能受得了。」
  「他要是受不了了,就来求我,我很好说话的。啊对了,千万别忍着,那真不好受,你也得小心一点,他真的会发疯的。」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你看他身上,伤都没几处,对他好着呢。」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黎蔓看了眼一边的星火,他满头的冷汗,蜷着身子发抖:
  “星火,你怎么了?”
  “星火,你怎么了?”耳边耳边传来娇娇软软的声音。
  益星火迷迷糊糊睁开眼,她背着光,身影分裂成好几个,时而聚在一起,时而又分散开来。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丝丝缕缕的,很淡,揪着他的脑神经。
  “夫人……小夫人……”
  她走进,益星火终于看清了她。
  她捧着他的脸,红着眼睛问他疼不疼。
  疼的,疼的要死了。骨头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他,他要被啃食完了,他要消失了……
  “疼不疼啊,星火……”她给他擦额头的汗,又抱着他的头,轻声安慰。
  “疼……”语气里竟带着哭腔。
  益星火抬起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脸埋在她颈子里,不断地蹭,像一只求着给他顺毛的狗狗。
  “疼我给你吹一吹,好不好?”
  他仰起头看她,说好。
  她抬起手,指尖拂过他的眉眼,她嘟起嘴轻轻吹出一口气。益星火虚着眼睛,浓密的睫毛轻抖。
  指尖拂过他的鼻梁,轻轻地蹭他高挺的鼻骨。
  益星火盯着她,不舍得眨眼,害怕错过一分一毫她看着自己的眼神。
  顺着他的鼻梁往下,落到他的唇瓣上,她的指腹摩挲着,落下柔软的触感。
  指尖撬开牙关,要他含在嘴里。
  他乖乖含住,舌尖扫过她的指腹,轻轻地吮。
  这个动作他无数次看到她对先生做,她格外喜欢这样,这是属于他们两的亲密。
  现在她在对他做着同样的事。
  指尖搅着他的舌尖,她又往前挪了半步,离得他更进,看他忍着含着她的手指,她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喜欢这样?喜欢吃我的手指吗?”
  “嗯。”
  “还有呢?还想吃我什么?”
  星火松开嘴,喉结滚动,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嘴,嘴唇,舌头……”
  她摸他嘴角的伤,又心疼起来:
  “吃到就不疼吗?”
  “嗯,” “就不疼了。”
  她低下头,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差一点就要碰到了。
  她的手摸着他发烫的耳垂,耳下的那一点点软肉,在她手里发热发烫,几乎要融化。
  “星火呐,”她笑着说,“你有没有骗我?”
  “没有,是真的……”他央求她相信他,施舍给他一个吻。
  “星火一直最乖的……”她压下头,贴上他的唇,几秒过后,轻轻舔了一下,在他下唇上落下口水,“这样吗?”
  益星火摇头:“不够,还不够。”
  她垮了一下脸,两腿分开,跨在他身子两侧,更贴近他。
  她低头,气息拂在他脸上:
  “那你自己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益星火仰着头,紧张的不敢呼吸,试探着贴上去,她没有躲开。
  他轻轻含住她的下唇,唇瓣软得不像话,比他无数次想象中的还要软的多。
  益星火深深喘出一口气,一整个覆上她的唇,两唇相贴,辗转缠绵,他越发大胆,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和那香软的小舌缠在一起。
  她说可以的,夫人说可以的。
  他动作很急,拼命汲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怕她反悔。
  只听她吱唔一声,手摸到他后颈,轻轻安抚他。
  他不肯,像是没吃过糖果的小孩,尝到了甜味儿就不肯松嘴。
  两手握着她的腰,手底下是雪纱的柔软质感。
  可以摸别的地方吗,他控制不住想要更多。
  放在腰上的手紧了紧,雪纱溜进他指缝里,蜷缩着,露出一小节软腰。
  指尖试探着触碰了一下,滑滑腻腻的触感,他想摸。
  他会不会要的太多了,小夫人会生气吗。
  益星火稍松开她的唇:“小夫人……”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自己贴上来,和他纠缠在一起。
  益星火再也忍不住,一手在她腰上流连,一手摸到她胸上,一个用力,将她的胸衣推上去,再一把抓住了她的乳肉。
  她痛呼一声,松开他的唇,抱着他的头大口喘气。
  手里的美好的不像话,为什么会有这么滑,这么软的东西,小夫人把奶油涂身上了吗?可能吧,不仅摸起来滑软,她身上是香的,甜的……
  两手都握住了,在他手里变换形状,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凸起的一小粒,他用指缝夹了一下,惹得她一声娇滴滴的吟,手下的身子更软了。
  她坐在他腿上,脸贴着他的脸,带着哭腔:“轻一点星火,你弄疼我了。”
  他没法轻一点,他甚至想把这层衣服剥开,想吃,想舔,想咬……
  手上微微用力,扯开她两颗扣子,一下一下舔她的脖子,嘴里不断呢喃着小夫人,手里揉的更用力。
  他能看见手抓着她乳肉的样子,还有几个红烙烙的指痕落在上面,这是他弄出来的印记……
  她环着他的脖子哭:
  “星火怎么不乖了,星火怎么不乖了……”
  没有,他没有不乖。
  益星火停下了动作。
  “星火,你弄疼我了……”
  什么?他都停下来了。
  她哭地更凶:“星火,我疼……”
  哪里疼?怎么会疼?
  她哭声不断,空洞飘渺起来。
  “星火,你停下……”
  “星火……”
  益星火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气,神思飘忽,分不清哪个是现实。
  发生了什么?
  又听见小夫人的哭声,这一次格外的清晰。
  他慢慢清醒过来,一起苏醒过来的是身体里那千万只蚂蚁。
  重新在他血管、骨头里啃咬,又疼,又痒……
  益星火溢出一身吟,全身发抖。
  想抓身上,手一紧却发现自己握着东西。
  “嗯……”
  他才发现自己压在夫人的身上,手钻进她衣服里,握着她的……益星火慌张地抬起头,看见她的泪眼,她两手都被粗绳绑着,绑在床头。
  这……都是他做的?
  益星火咬着牙忍受身体的异样,艰难起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道歉。
  慌慌张张地扯下她被推上去的胸衣,给她穿好了之后才意识到应该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他颤着手去解,可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忙活了半天,只解开了一只手。那纤细的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狰狞的红色。
  都是他干的么……
  “对不起小夫人,对不起对不起……”他声音越来越小。
  实在太难受了,益星火倒在一边的床上,蜷缩成一团,不断抓着自己的身上,手指挠过胳膊,落下一道道血痕,还不够,还没到,是在皮肉里,骨头里……
  “啊……”他仰着头,溢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