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她便觉得身体异常乏力,下体酸涨难受。
睁开眼时,发现室内的一切都如此陌生,刚想撑起半边身爬起来时,铁链擦地的声音格外刺耳,低头一看才发现右脚被套上了长又粗的铁链,在黑暗处看不到尽头。
她急忙察看四周,室内幽暗,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只有锁着铁链一处的上方有个小窗口,隐约能看到一点飘着彩云的天空。
周围除了一张宽大的软床和四方的桌子外,就只有一个云烟袅袅的浴池,墙壁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萤火点缀,但光线微弱。
白珞还探测到自己法力全无,此刻与普通的凡人没什么两样,她瞬间就变得很烦躁。
疯子,都是疯子。
她无力地拍打身下的床板,若此刻没有封了她的法力,她一定会掀了这张床。
青丝散落,面容狰狞,却半点不失美色。
“珞珞……”酒肆不知何时进了此处,大力抓着她那拍红的手心,微微施了法力让她稳定下来。
白珞微喘着气,抬眸瞥向他:“酒肆,你到底想如何?”
他不与他的情人双宿双飞,囚她做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说着酒肆慢慢靠近她,挑起了她的下颌,“当然是把你锁起来,与你无病呻吟。”
“我是骗了你,但我也受了叁道雷刑,你我再不相欠了。”她试图想挣扎,却还是挣脱不掉被他牢牢压在身下。
闻此言他眸光异动,似有什么情绪在他眼底翻涌而起,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不够,还有千年前那一刀。”
什么千年前,她那时可能还未出生。
“你在胡说什么,放开我……”她完全动弹不得,只有那张嘴还可以宣泄。
“不记得也好,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他低笑着堵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脚上的铁链哗啦地响,震耳欲聋。
酒肆叁两下就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密密麻麻的吻从耳根到雪乳上,本就饥渴难耐的他一口含住了整颗乳珠,在他檀口中挑弄。
不多时还空出手去按压花穴,掰开嫩肉去刺激阴蒂,弹、拉、扯、压一并用上。
白珞再如何抗拒,也难敌身体的欲望,她呜咽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别挣扎了,好好享受罢。”他手动撸了撸早已硬挺的阳物,先是蹭了蹭逼缝渗出的淫液,然后挺身刺入了潮水泛滥的花穴。
“啊……”多日未云雨的小穴倏地被巨根插入让白珞稍稍有些吃痛,但随着蛮横地冲撞,她又感觉到了酥麻的快感。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厮磨,此刻操干得有些疯狂发狠,好几次被肏得挪了位置,又被他拉回身下继续猛肏。
不顾她的哀叫,就只是发了狠地撞击小穴,似要把所有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全都发泄出来。
“哈……白珞……你是我的……”
咕叽的水声,肉体碰撞和床板、铁链的摩擦声伴随着男女喘息呻吟声,一时齐发。
青紫的肉茎无数次在小穴穿插,带出的水液被研磨成花沫,交合处早已泛滥不堪。
酒肆抓着她的腰肢压下又提起,姿势也翻转了多次,但那根打桩机似的肉棒却丝毫没有一丝停歇,即使嫩肉肏得外翻红肿,他依旧就是往死里肏。
他大喘着进行最后的冲刺,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在百来下的猛冲中终于射出了大股白浊的元阳,悉数射进白珞的子宫里。
滚烫又浓稠的精液也把白珞送上了最后一次高潮,随着“啵”一声那根肉棒终于拔出体内,花穴处泻下了大股夹杂浓精的淫液。
然而酒肆的肉棒依旧硬挺,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试图在安抚她的情绪。
“珞珞,你的水太多了,为夫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