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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历史 > 摄政王(种田文) > 摄政王(种田文) 第158节
  第176章 重逢番外
  担心被平安打扰, 朝曦揪住沈斐的领子,直接将人拖走。
  这个姿势沈斐根本起不来, 只能被迫握住朝曦的手,怕被她半路松开,或是衣裳撕裂, 他摔下去。
  朝曦十分有劲,一口气将他从外面草地上,提溜到屋里的床上,往那一扔,像扔尸体一样。
  沈斐表情有些无奈, “这么多年没见,性子还是这么急。”
  朝曦不是急,是十分急,屋子一关, 还特意用杠杠住,省得平安进来,窗户也关上, 窗户小,平安进不来,是防止沈斐跑的。
  沈斐没有跑, 只坐起来道, “赶了两天一夜的路,我有点饿,先让我吃点东西。”
  朝曦走过去, 一把将他推倒,“让我等了这么多天,有什么脸吃东西?先干活!”
  沈斐表情越发无奈,架不住朝曦霸道,直接将人扒光,她自己也很快光溜溜钻进被窝。
  一个时辰后——
  沈斐面上苍白,眉心疲惫,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朝曦,我不行了,太累了,需要休息……”
  说着说着,尾音已经渐渐变小,随时都有可能睡着。
  朝曦用力亲了他一口,又把他亲醒,然后继续浪,生生把这厮储存了五年的东西榨干,后面连水都没有了。
  这人累到极致,躺下当个死尸,无论她怎么折腾都不醒,朝曦没办法,只好放开他,顺便给这厮擦擦脸和身子。
  五年没见,岁月非但没有在这人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反而越发好看,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笑一笑如桃胜李,眼神中尽是宠溺,比五年前更甚。
  朝曦一直等他醒来,这一等,等到第二天早上,这人一大早起床找吃的。
  真的把他饿狠了,原来很多不吃的,现在一概不挑,吃了两个馒头一碗稀饭,就了大半碗菜,撑的懒洋洋躺在院里的躺椅上。
  屁股还没捂热,被朝曦揪着领子往屋里拽,继续昨天没做完的活。
  沈斐叹息,“早知道不吃这么多了,都动不了了。”
  第177章 报复番外
  朝曦表现爱的方式很简单,就是跟沈斐亲热, 不停的亲热, 把沈斐累的看见她就找借口往外头溜,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红红的印记,很多地方都被朝曦抓破, 嘴唇也给他咬破了, 每天战争都很激烈。
  总之被她欺负的很惨, 白天晚上只有一件事做。
  直到这人累出腰疼的毛病, 朝曦才放过他,“你也太没用了,这才几天?”
  沈斐趴在床上,沉默不语。
  朝曦在给他揉腰骨,“不会是装的吧?”
  沈斐摇头,“是你索要过度。”
  因为腰伤,他难得有空看书,倒是因祸得福。
  其实那楼上不仅有朝曦的药, 还有他的书, 占了一小半,虽然已经离朝廷很远, 用不着书,不过这是他的爱好,每天最少都要花两个时辰看。
  知道他喜欢,他看书的时候朝曦也不打扰,一个人收拾东西, 而且就在沈斐头顶,沈斐每天都能听到咯吱咯吱,挪东西的声音。
  他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他因为看书忽略朝曦,这声音就会出现。
  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上去看了一眼,发现朝曦在搬他的书架,全部挤在角落,空出很大的位她用来晾药材。
  沈斐摇头,“说好一人一半呢?你又欺负我。”
  第178章 怀孕番外
  朝曦也是有理由的, “我想了你五年,恨不能每天跟你在一起, 你看看你在干嘛?每天看书也不理我!”
  她生气了,所以报复沈斐,不仅书架挪了, 他所有的东西都挪了。
  俩人说好一人一半用房,连院子都是一人一半,实际上沈斐让了她许多,现在更是许多。
  沈斐扶着腰走过去,语气有些懊恼,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朝曦扛着锄头去除草,“脾气上来了。”
  她很拗,说不理沈斐, 一连好几天都不理,沈斐好说歹说,就是不理。
  沈斐没有办法, 腰没好便去打水,将自己洗干净,躺在床上等朝曦。
  这招对朝曦也没了作用, 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 总爱瞌睡,人也很疲惫,怀疑是药蛊搞得鬼, 一摸脉搏,发现还在,没去沈斐那里。
  或许是药蛊老了?开始修身养性了?
  朝曦也不懂,毕竟她对药蛊知道的很少,只晓得现在药蛊很依赖她,就算跟沈斐一起云兮雾兮,药蛊还是跟着她。
  这也是她缠着沈斐要了好几天的原因,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但是畅快过后是身体快速萎靡不振。
  朝曦原本天天都去除草,练剑,跑步,现在不到辰时醒不来,沈斐有点担心她,“朝曦,你最近有点怪。”
  朝曦眼皮子直往下盖,还没到子时就困的不行,眨眨眼睡了过去。
  她越来越嗜睡,吃的也很多,葵水似乎也好久没来过,等等,葵水?
  朝曦一探脉搏,吃惊的发现自己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一口气是写不完了,明天见,我也困了,先睡一觉。
  第179章 生娃番外
  这个孕怀的莫名其妙, 朝曦原来十分想要,结果没有, 现在不打算要了,它居然来了?
  朝曦在犹豫要不要,抬头看了一眼沈斐, 这厮已经而立之年,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十分珍惜吧?
  也许他并不想要,毕竟他那么懒,自己的事都做不好,再加上一个孩子……
  说来奇怪, 好些次怀不上孩子,朝曦以为他俩之中有个人身体有问题,不是沈斐,就是她, 因为她吃了太多药,身体有所改变,不好怀孕, 沈斐她检查过,各方面都正常,基本原因在她这里。
  沈斐大概也晓得, 但是他从来不催, 以至于朝曦对他想不想要娃参悟不透,她也不想猜,旁敲侧问看能不能打听出来。
  “沈斐, 你想要孩子吗?”沈斐的性子很奇怪,她主动的时候,这人就被动,她懒得主动的时候,这人就主动。
  主动洗碗,主动做饭,虽然他的手艺并不好,不过进步很快,第一次无法下咽,第二次已经勉强味道均匀,第三遍就能吃了。
  他很聪明,就是懒而已,但是你喊他去做这个那个,他也没有半分怨言,老老实实的去。
  因为她这边出了点问题,没办法给人看病,赚不到银子,沈斐便开始作画,带到集市上买。
  他的画,画得很有意境,然而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没人欣赏,买他画的都是姑娘,主要是为了见他一面,与他说说话。
  这厮长得实在招眼,就像鹤立鸡群似的,人群里你一眼就能发现他,无需做别的,安安静静坐着,便能收到许多打量和爱慕。
  好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沈斐只在做生意的时候配合说两声,其它时候谁都不理。
  朝曦就在旁边看着,这厮想做别的也没有机会,人来的实在多的时候,她便冷笑着过去,说这厮是她的媳妇,女扮男装卖画。
  沈斐也不反驳,只怨念的瞧了瞧她,然后一脸宠溺,承认自己是女的,已经成亲,对象是朝曦。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虚的,虽然仅从个头和声音就能听的出来,他不可能是女孩子,这么一说也只会让别人更羡慕朝曦罢了。
  “你怀孕了?”沈斐知道自己看书时间太长,总是忽略朝曦,最近看书都是偷偷看的,或是在朝曦身边。
  朝曦大惊,“你怎么知道?”
  “你突然这么问,除了怀孕还能有其它原因吗?”沈斐蹙眉,“难怪最近食欲不振,睡不醒似的,原来怀孕了。”
  朝曦的反应来的很早,不知道是体质特殊,还是怎么回事,总之才一个多月,她就已经难受的上吐下泻,头晕乏力,体力活一律干不了,还好也没什么能干的,最多不给人看病,少点钱花罢了。
  朝曦很愁,为了钱愁,生孩子可是很花钱的,毕竟她从怀孕到生下来,需要好长时间无法劳作 。
  朝曦把担忧跟沈斐说了,沈斐只是笑,“不相信我?”
  朝曦眼神明显怀疑。
  沈斐叹口气,“总该相信钱吧?”
  他把朝曦带到一个地下密室,打开机关,里面密密麻麻堆满了好几十个箱子,有些箱子封住了,有些没有,露出来的都是金银财宝。
  “我原本打算孑然一身陪你,后来给你置办药材的时候发现有些药材价值连城,你是大夫,负责看病就是,我不想你为了药材发愁,所以留了些东西。”他实话实说,“店铺田赋那些你不要,我全部交给镜花和水月,还有府上的老人打理,只带了些身外之物。”
  这是‘只’吗?不知道多少人拼尽全力也没他一个人有钱,至少朝曦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宝贝。
  沈斐有收藏癖,喜欢收集玉啊,古玩啊之类的,朝曦原来在他的库房,没瞧见金银财宝,都是古玩和玉,这些应该是他把那些卖掉换来的钱,或者觉得钱财不配与他的玉啊,古玩放在一起,干脆另外找了间屋子置办,总之朝曦十分满意。
  她不是一个不懂变通的人,有准备,总比没准备的好。
  朝曦捡了几个元宝,然后跟沈斐一起上去,她不拿多,够生活就好,熬过这几个月,她又是生龙活虎的朝曦。
  以前给孕妇看病的时候总觉得她们过于柔弱,大题小做,等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难受。
  头几个月吐的吃不下饭,后几个月好不容易能吃下了,肚子大了,睡觉开始睡不着了,每天都像折磨似的,尤其是快生的时候,难受的不要不要的。
  沈斐很自责,抽空就抱着她,让她可以好好歇息,有时候他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低头叹息,“如果我能替你生该多好?”
  可惜,他没那能力,只能尽力多让朝曦轻松一些。
  朝曦不记日子,他记得,快到的时候与朝曦一起去城里安住下来,找了好几个稳婆养着。
  有一天半夜朝曦突然疼的厉害,晃了晃沈斐的手臂说,“我可能快生了,去请稳婆。”
  沈斐不敢耽误,连忙爬起来,衣裳都没来得及穿,只套了一件披风便匆匆出门。
  等他将稳婆请来,朝曦已经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带血的孩子,一脸懵逼,“我生的?”
  稳婆也懵了,“你也太快了。”
  另一个稳婆道,“婆子我走南闯北,接生过不少,也见过很快的,像你这么快的还真没有。”
  大概跟身高有问题,她架子大,所以少了些痛苦,自己就出来了。
  稳婆从她手里接过孩子,热水都来不及烧,只简单擦了擦血,等热水烧好才给孩子清洗。
  沈斐在门外焦急的等着,没听到孩子的哭声,也没听到朝曦的叫声,连稳婆都没有让他端饭进去,听说生孩子很吃力,需要多吃些东西才有力气,总之屋里太安静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实在待不住了,沈斐一脚踹开门进去,一眼便见已经换好衣裳躺着的朝曦,和忙活着收拾残局的稳婆们,桌子上放着一个半包好的布包。
  沈斐想去看看朝曦和孩子,被稳婆赶了出去,“着什么急?马上就好了,母子平安。”
  沈斐松了一口气,紧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