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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历史 > 假千金拿了强国剧本 > 假千金拿了强国剧本 第109节
  而不知道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自从08年米国发生经济危机后,偷.渡的人相较于高峰期少了许多, 但仍有相当一部分的数量。
  至于华锋语为什么自驾游来到了这么危险混乱的地方, 正如郭喜民所猜测的那样, 她确实是有目的的。
  自从来到米国后,为了保障安全, 奚彤在几个情报系统中都留下了关键词,如果这些关键词被提及, 就会触发奚彤的警报。
  关键词包括华锋语等人的名字,一直以来都风平浪静的,但前些天这个警报被触动了。
  触动的关键词跟华锋语他们没有直接关系,是几年前华锋语在首都奥运会时候拿到的遗书署名。
  当时华锋语正在首都准备观看奥运会, 在路上碰到个满脸大胡子的外国人, 之后她还将这件事上报了, 再然后就没有关注了。
  但那封遗书很特别,它属于一个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
  里面有几句话,让华锋语的印象很深。
  “我没有给我的妻儿留下任何的物质财富,可是我并不后悔,我不会为了他们请求任何奖励,因为我的国家会保障他们的生活和教育……我还有许多话想说,但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又何必浪费笔墨呢?祝永远胜利,誓死保卫社会主义!”*
  华锋语当时看了遗言后就沉默了,于是把署名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也让奚彤记住了这个名字。
  奚彤知道宿主很关注这个人,于是将遗书的署名也加进了警报关键词之中。
  期间这个关键词也曾经被触动过,只是当时没什么特别危险的情况,就是有什么情况他们也帮不上忙,所以没也没做什么。
  但这次警报被触及,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情报局的人员找到了这个人目前的行动轨迹,知道他会在米墨边境跟人接头,早就准备了周密的计划想要抓人。
  而将要跟他接头的人其实早就被情报局收买叛变了,约他过来接头就是情报局设下的套。
  这个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圈套,已经答应来赴约了。
  情报局的内部网络已经被奚彤渗透成筛子了,轻而易举就被它查到了备案的计划。
  兹事体大,奚彤也不敢隐瞒,就把事情全告诉了华锋语。
  沉思了会儿,华锋语做了些准备,就开始了这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目的就是在他们接头之前,把人给截下来带走。
  好在,因为保密行动很困难,他们约的时间足足有一个多月,才给了华锋语足够的时间。
  而等到已经抵达边境,郭喜民终于知道华锋语的目的后,一时之间目瞪口呆,非常失态地瞪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姑娘,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他才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竟然也敢做!不可以!”
  “郭叔。”
  “不行!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绝对不可能看着你干这种危险的事情,我不会答应的!”
  “郭叔,你冷静一下。”华锋语顺手给他递了一瓶水,淡定的态度像是她真的就是来旅游的一样,看的郭喜民一阵生气。
  “我怎么冷静?锋语,不是我说,这关你什么事?一个外国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可是我们国家的宝贝,怎么可以以身犯险?这事儿你根本就没有跟中央请示过吧?”
  “郭叔,冷静,冷静。没你想的那么危险。”
  华锋语笑了起来,郭喜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笑,真不明白这姑娘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确实没有请示过,不过那也是因为,我的私事,没必要去请示吧?”
  “私事?这叫私事???”
  “怎么不叫私事?一个留米大学生,暑假空着没事干,自驾环游米利坚,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你并不是来旅游的!”
  “怎么不是?”华锋语见郭喜民气得不接水,干脆自己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的郭喜民牙有些痒痒。
  这小姑娘,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是来旅游的啊。郭叔,你听我说完嘛。确实,我想赶在情报局之前截胡,但并不真是在他们手上硬抢。”
  “你什么意思?”郭喜民狐疑道。
  “他们那个叛徒跟人约定了时间后,我又重新给那个人发了新的约定信息。现在,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提早了足足两个星期。”
  华锋语嘴角带着淡淡的嘲意,想到两周后,情报局扑空的样子就觉得心情舒畅。
  当时奚彤把信息告诉她之后,她就让奚彤发了新的消息给那个人,提早了约定的时间。
  本来那个人还心有疑虑,但华锋语跟他说事情非常紧急,而且会想办法帮他甩脱他人的窥视。
  那个人听她说得急,而他本身就是为了帮助同志可以忽视自身危险的人,也就答应了,比之前约定的提前了两周来接头。
  期间,奚彤也没闲着,确实帮他掩盖了有关电子的任何信息,偷偷截断了他跟叛徒那边的所有联系。
  所以,现在华锋语过来截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因为危险还在两周后,以情报局那尿性,根本就不可能提前两周就过来踩点布置——
  当然,这个也是奚彤24小时监控得到的准确信息。
  不要以为那些特工有多敬业多专业,他们中的很多也就把这当做一份吃饭的工作,怎么可能那么卖力?
  再说了,在他们的眼中,那个人已经是笼子里的鸟了,根本插翅难飞,有什么必要这么紧张呢?
  华锋语就是跟他们打这种时间差。
  这要是换成华国的特殊人员来办这件事,华锋语的布置可能就没那么轻易成功了。
  毕竟自己国家的工作人员,可比这些米国佬吃苦耐劳多了,肯定会早早就过来设伏的。
  听完华锋语的解释,郭喜民整个人的认知又被洗了一遍。
  米国情报局的特工,在华锋语的口中就跟废物一样,这也太夸张了吧?
  “有什么夸张的,你对他们还有神秘滤镜,是因为不了解他们曾经做过的蠢事。”
  在华锋语眼里,这些特工的形象早就碎成渣渣了,他们是有做的漂亮的工作,但要糊弄他们也很简单。
  其差别就在于,这些特工面对的对手是谁。
  “如果郭叔有兴趣,可以去搜搜有关于情报局六百多次暗杀同一个人,结果全部失败的故事,保管精彩到捧腹大笑的程度。”
  郭喜民:“……”
  “放心吧,没有危险。这附近我早就彻查过,并没有那些特工的踪迹。”
  从内里来说,奚彤能入侵情报局的网络拿到第一手的信息;从外部条件来看,奚彤能掌控所有摄像头的内容,为了确保安全它还入侵了卫星监控系统,这到底还有什么危险?
  没有,看着很危险,其实跟旅行真没区别。
  郭喜民愣了一会儿,作为一个退伍好几年的普通军人,他还根本理解不了现在高科技下的行动,情报就是一切。
  “可是……”沉默了会儿,郭喜民疑惑地问,“你到底为什么要管这种闲事呢?一个外国人,到底有什么理由值得你花这么多功夫来救?”
  每天死的人那么多,情报局暗鲨的人那么多,她怎么就想起来管这一茬了呢?
  笑容逐渐敛起,华锋语凝视着他轻声说:“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战士,也是一个真正的国际主.义者。这样纯粹的人,现在已经不多了。”
  “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让我知道了,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郭叔,我们的事业,并不单单是咱们国家自己的事业,这应该是全人类的事业,应该让星星之火烧遍所有大洲。”
  “你问我为什么救他?因为我想看到……新的,第六国际啊。”
  华锋语声音既轻又淡,但郭喜民不会认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再像玩笑的事情,都会在她手中成真。
  华锋语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干这些事情,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的心底就一直有一股火气,只是一直被她压抑着,隐藏得很好。
  她的心中燃烧着怒火,每次看到底层人民被剥削的苦难,这怒火就猛烈一分。
  在未来,即使是米国这些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也没有现在这么恶心无耻!
  它们现在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那个为劳动人民发声的强大联盟,已经不在了么?
  作者有话说:
  *源自切格瓦拉
  第77章
  其实资本主义社会也曾有过比较好的时候, 那个时候工人的待遇也还不错,家里一个男人出去工作,就能养活整个家庭。
  工作也不会天天没日没夜的加班, 被榨取最后一丝剩余价值。
  那是因为,当初有一个很强大的社.会.主.义阵营,实力严重威胁到了资本主义阵营的生存,这才让贪婪的资本家们有了“人性”,提高了工人的待遇。
  但自从那个强大的阵营轰然倒塌之后, 资本又开始故态复萌, 工人的待遇就不如以前了,但是即使待遇退步了, 也比最开始真正的血肉工坊要好得多。
  资本主义刚刚出现的时候,被剥削的工人几乎就是生活在地狱中, 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得到的报酬甚至不能维持温饱, 多少人累死饿死, 这也是后来社.会.主.义学说能够大规模流行的重要原因。
  “当我们走后, 他们会给你们修学校和医院,会提高你们的工资……这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 也不是因为他们变成了好人,而是因为我们来过。”
  而在华锋语那个时代情况又不一样了, 那个时代的祖国十分富强繁荣,给资本主义阵营带来的压力比以前还要大。
  它们为了保证自己国家的制度不被颠覆,所以割让了很多权益给民众,让那个时候的底层平民也能比较体面地生活着。
  所以华锋语才如此不适应, 因为在她的时代, 即使是日薄西山的资本阵营,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剥削压榨民众,无视底层民众的生命和财产。
  这种日子实在太令人难以忍受了,华锋语只希望那种相对安稳一点的日子能尽快到来。
  这也是她果断要来截人的原因,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想要尽可能地保护这些同志,就是保护火种,每一颗火种,都可以照亮一份黑暗。
  郭喜民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还无法完全理解她的想法,但是他有一个好处就是真的很在乎她的安全,也比较听话。
  现在既然已经成这样了,郭喜民虽然还是郁闷华锋语这么冒险的行为,但他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就老老实实按照吩咐去干活了。
  ……
  他十分小心地在小旅馆开了个房间,怀揣这警惕等待跟同伴接头。
  他心里有些不安定,总觉得会出什么问题,但他不能不来赴约,他不能抛弃自己的同伴。
  他衣衫褴褛,蓄着胡子,看起来跟偷.渡过来的墨西卡人没什么区别,入住之前,他也仔细观察过附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
  想必那些不安定的情绪,都只是因为自己紧张罢了。
  为了尽量少跟人碰面,他不准备出门,买了充饥的干粮囤在房间里,低调地等待与人接头。
  “gustro先生。”
  他正在房间吃东西,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惊得他汗毛倒竖,但他的经验丰富,立即就稳住了自己,骂骂咧咧地转过来:“哪个走错房间的娘们?我没有叫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