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最近好像在躲着她。
林江慕猜测是因为自己前几天向他提出备孕的建议。
自从决定跟江夜在一起,这个念头就一直在林江慕心头盘桓。她从小孤苦无依、一个人讨生活,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现在家里有一个人能赚钱,她再也不用面临生存压力,日子也过得越来越舒心。
她还记得她提出来时,江夜脸上那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小慕,生孩子很伤身的。”
“没事啊,我还年轻,应该很快就能恢复的。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在家里还是太安静了吗,如果有小孩子的话,也会更热闹啊……”
江夜抿着唇,眉峰紧皱,应该是想说“我不觉得”。他企图打消林江慕生孩子的念头,各种生产后遗症详细地讲给她听。
“阿夜,我从小就梦想有个家庭。现在我们都在一起了,家里也有条件养得起孩子,没道理不生啊。而且我身体很好,从小到大就没怎么生过病,生个孩子肯定也没问题的。”
江夜没直接答应,而是说:“现在还太早,再等几年。”
这几天江夜都只是抱着她睡觉,没做别的。每天还回来的很晚。
这天晚上,江夜一躺下,温软的躯体就缠了上来。林江慕双腿勾住他的腰,在他腿间随便弄了几下,他就硬了。
“等等,小慕。”
他亲了一下她的脖子,抱着她在耳边喘气。支起身拉开抽屉,拿了个避孕套,林江慕按住他的手。
“今天不用带,我安全期。”
“小慕,安全期不能百分百保证安全。”江夜给自己套好,防护措施做的滴水不漏。
肉棒在穴口慢慢磨着,林江慕抵着江夜的胸膛,轻喘着问:“那你先跟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江夜脸上的表情一僵,动作也停下来。他抱住林江慕,试探性:“小慕,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我听别人说,小孩子会很闹、很烦,吵得你睡不着觉……”
“我又不是没养过孩子,你小时候就很乖啊,也很好养,从来不给我添麻烦。”
江夜听着她的话,不知道跟着想了什么,坚决摇头:“不行!”
“不行什么?”
“我是说,再过几年,最近我有点忙……”
“没关系啊,你忙你的,我有空就行了。”
“小慕……”
“你该不会是在敷衍我吧?猪崽,你到底在顾忌什么?你不喜欢小孩子?”
一连串问句把江夜难倒了,他看着林江慕板起的脸,圈紧她的腰,有点委屈地亲了亲她的脸:“没有敷衍你,我答应你,明年,好不好?”
“好!”林江慕绽开笑颜,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第二年,江夜也像他承诺的那样,彻底摘掉了套套,做的时候无所顾忌,疯的时候能折腾一整个晚上,导致她第二天都打不起精神来。
叁个月后,快要被榨干的林江慕拉着江夜去看医生。
路上她还对江夜说:“如果检查出来是我们自己的身体有问题,那就不要孩子了,可能是真的没缘分吧……”
江夜:“小慕,别难过,你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到了医院,两人都没检查出问题。医生劝林江慕不要太急,给她开了补阴虚的药,委婉表示注意那方面的节制。
之后林江慕就没怎么提“要孩子”的事。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
有天下午她突然想做,江夜明明硬了,还说自己不想。晚饭前特地出门了一趟。她电话打去研究所一问,果然在那里。
回来后,江夜面不改色地说,他在盯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所以时不时都要过去看一眼。
两个人大半年都没做避孕措施,林江慕内心本来就有疑虑,便杀去了研究所。正好逮住出来的王诚川,他一脸如临大敌。林江慕直觉这小子可能知道点什么,但他口风很紧,不论她问什么都说自己不清楚。
林江慕决心自己找出答案。观察了大概小半年,她发现每隔25天,江夜都会去一趟研究所,雷打不动。有一次她趁他出门,悄悄跟了过去。抓到他在自己的房间,往自己的手臂注射某种不明液体。
江夜见她来了,也没慌张,慢条斯理将所有液体注入血管,把针管处理好,问她:“小慕,你怎么来了?”
反而是林江慕慌了。
“这是什么?江夜,你生病了?”
“小慕,我没事。”看见她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只好坦白,声音低低的,“这是避孕针。”
“什么?”林江慕不敢相信地看向他,再联想到他之前的行为,所有的疑虑都有了答案,声音听起来便有些咬牙切齿了,“避孕针?!”
这段日子在床上,不管他想要如何,林江慕都尽量满足他,还做了很多以前不可能会做的事……
林江慕越想越恨:“既然你不想要孩子,以后就别碰我了!”